堕魔后白月光师姐开始爱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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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随意地走着。

    上次她来此,南宫家主对她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南宫仪刚不情不愿地拜进星沉峰,南宫锦主动跟她说了很多,字里行间都是希望她能多加照拂南宫仪,在此之上略加规训。

    那时的她扮演着一个好师姐的形象,实则南宫仪在她手下吃了不少苦头,不敢再肆意妄为。

    以她对南宫仪的了解,南宫仪不可能主动找母亲诉苦,就算会找也不可能等到现在。

    那么,南宫锦对她态度的变化只能是因为挪用修行资源的事了。

    上次的四峰比试中星沉峰没拿到主峰的位置,她便稍稍借用南宫家的势力,为星沉峰补充了足够的修行资源,想必此举有损南宫家的利益。

    南宫锦疼爱女儿,明面上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但稍微一想便知在后面引导南宫仪的人是谁。

    姜汐昼随意地勾了下唇,其实她并不在意会被谁厌恶憎恨,她只在乎用这些手段是否能达到目的。

    从微末的普通人到拜进见神宗修行,再一步步当上星沉峰的首席徒生,这个过程中她早已明白,无论什么手段,只要能达到最终目的,获得利益便是好的。

    思及此,姜汐昼看了眼那边的房间,无声等待着。

    房中。

    南宫锦看着南宫仪取出的各种药材,淡淡笑了笑。曾经总是喜欢肆意妄为的少女终于成熟稳重了些,不再像以前那般行事不计后果。

    心里稍觉欣慰,但想到姜汐昼,她心中又是一沉。

    南宫仪瞧着她的脸色并不算好,担忧地问:“母亲,您怎么了?”

    南宫锦看向她,欲言又止,重重叹了叹气后,问:“你和那姜汐昼是什么关系?”

    “当然是同门师姐妹的关系,母亲这话是何意?”南宫仪嘴上的语气轻快,拢在袖中的手却暗自捏紧了储物袋。

    “你当我看不出吗?”南宫锦摇摇头,“上次我便觉着不对劲,为了一个外人你竟然情愿退让整个家族的利益。”

    南宫仪不吭声。

    “你喜欢她,是不是”

    问出这句后,房中唯有静默,南宫锦心中了然,沉声道:“仪儿,赶紧收了多余的心思,和她回到普通的同门情谊上。”

    南宫仪心中不情愿,但顾及母亲的身体,也不敢用过分的语气反驳,只轻声问:“为什么?”

    胸腔中一阵闷痛,南宫锦咳了几声,脸色不复方才的血色。

    见状,南宫仪连忙上前扶住她,颤声:“母亲,我们先别谈其它的事了,您先喝药吧。”

    “没事,”南宫锦摆摆手,望向她的目光中满是关切和担忧,“*你难道感受不出,她对你只是利用吗?”

    南宫仪默然,怎么会感受不出,姜汐昼每次对她的好皆是有目的,平时几乎感觉不到那人对她的真情。

    可不知为何,她依旧难以控制地深陷其中。

    姜汐昼一直以来都很清楚想要什么,目的性极强,从不会轻易为其它事而左右。面对棘手的事,她也总是能从容应对,用独特的手段一一解决。

    南宫仪仰慕她,也一直想成为像她这样的人,不知不觉中便动了心。

    可……看着母亲忧虑的模样,南宫仪心中为难。

    她,还要继续吗?

    *

    魔域。

    殿内一片静谧,显得这句话尤为清晰。

    纪时钰沉默半晌,不愿去深究这话背后的意思,淡淡道:“随便你。”说完,她的视线重新落到书卷上。

    刚才因为惊异划出的那道墨痕极为明显,纪时钰盯着这块。

    望向低头沉默的人,傅离染皱了皱眉,心里因为她的回答浮上一抹失落。

    她不愿意去深究,下意识在回避。

    她们之间只剩下沉默了吗?傅离染攥紧手,以前话少的人是她,纪时钰总是会跟在身旁,主动说着修炼途中遇到的事,她只需听着,时不时回应一句便好,纪时钰很少会让两人之间陷入沉默。

    可现在,那个明媚坚韧的师妹不复存在,只有眼前阴冷沉郁的魔族护法。

    纪时钰变得沉闷,需要她去主动。

    傅离染清楚两人间的郁结之处,但想要一点点的解开、化去却很难。

    “师妹,当初是我考虑不周,不该用那么伤人的方式。”

    纪时钰没说话,默默停下笔。

    傅离染凝视着她,轻声道:“你拜进照影峰修炼,桃林之后的那片一般只有我们二人,你和我的接触最多,也自然而然地信任依赖我。”

    “所以,在你表明心意的时候,我下意识地以为你是把信赖误当做了爱慕,选择疏远只是希望你能清醒些,我……从未想过伤害你。”

    听罢,纪时钰重新提起笔,脸上没什么表情,道:“我明白,傅峰主对我无意,我自然该认清事实。”

    眼前人的反应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傅离染动了动唇,“认清事实”

    心间涌起轻微的刺痛,纪时钰实在不想谈论这些,但无奈傅离染一直不断提起,她深吸一口气,抬眼盯着面前的人,颤声道:

    “对啊,认清你对我只是同门情谊的事实,你亲口说的不是吗?”

    昔日未曾愈合的伤口重新被剥开,血淋淋地疼,纪时钰觉得难堪至极,默了默,放平声音:“我早已放下,没有耿耿于怀,傅峰主也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了。”

    “你说……你放下了?”傅离染定定地看着她,眸色不明。

    纪时钰点头,“对,正如你那时希望的,我已经放下了这份情意。”

    “傅离染,我不喜欢你了。”

    像是有什么从心间剥离,撕裂般地疼痛,傅离染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时心头已经变得空落落的。

    是名为“失去”的刺痛,四年前亲眼目睹纪时钰坠崖的时候她感受过一次,如今纪时钰就在眼前,这种感受却再次出现。

    自她说完后,殿内长久的静默,静得让人有些发慌。

    纪时钰忍着没去看身旁人,起身欲离开寝殿,没走出几步,有力的手臂环过她的腰,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

    与其说是抱住,更像是箍住她,纪时钰挣了挣,没挣开。

    淡淡的清香由远及近,属于那人的气息涌来,清浅的呼吸打在颈侧,带来轻微的痒意,纪时钰忍不住缩了下身子,而后耳际响起一句:

    “不可以。”声音带着一丝哑,与平日里的清冷完全不同。

    为什么不可以呢?想让自己放下这份情意的是她,现在说不行的也是她。

    纪时钰忽觉久违的苦涩,明明她对自己只有同门情谊,自己的每一件事她都要跑来干涉。

    魔气翻涌,震退身后的人,纪时钰眼神冰冷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问:“我们早已殊途异路,你现在算我的谁?又是以什么身份说出‘不可以’呢?”

    是啊,她有什么资格反悔呢?傅离染垂下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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