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攻的霸总丈夫失忆了: 5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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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矜郁没急着回答,把酒液滤进玻璃杯,拿起另一边的冰镇草莓味苏打水,缓慢倒入,拉高到堆叠出粉色泡沫。

    “很可惜,不对。”

    片刻后他终于给了答案,轻轻拉过程凛洲的手腕,往上面扣了一块手表,“但这是你的报酬。”

    黑银配色的运动风机械表,某牌的限定款。程凛洲拿过手表垂眸打量,翻过来,看见了背面浮雕刻上去的图案。

    他低头亲吻,恰如那日在山顶第一次收到这个礼物,“我的无价之宝。”

    宋矜郁笑了笑,喝了口二人合力调出来的草莓金菲士,没忘提醒:“现在只剩一次机会了哦。”

    ……

    程凛洲被撵去别墅拿落下的东西,回来木屋看到宋矜郁裹着白天的斗篷蹲在门口的雪地里,昏黄灯光下冻得瑟瑟发抖。

    “怎么在外面?小心着凉。”他皱了皱眉,快步上前把人抱起来。

    “给你变个魔术。”宋矜郁将一只鲜红的玫瑰花伸到他眼下,抖了抖,五根手指在玫瑰花上故作玄虚地扫过,袖子一翻再一抖,红色玫瑰消失了,变成了一朵冰雪做成的玫瑰。

    “喜欢吗?”

    程凛洲一愣,笑着接过,看到夫人为了捏玫瑰而被冻红的指尖,一并攥过来递到唇边心疼地亲了亲。

    “喜欢。”

    “把它插在门口吧。”宋矜郁撑不住了,裹着斗篷往对方怀里缩,“快抱我进去,好冷。”

    程凛洲依言照做,一手放好玫瑰,另一只手抱紧了夫人往里走,胳膊上隐约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

    来自夫人的臀部下方。

    程凛洲若有所思地垂眼,兜帽中那人露出一张白皙精致的脸,轻轻眨了眨眼睫,吐气柔缓:“先生,您压到我的尾巴了。”

    脑中轰隆一声巨响。

    反手飞快甩上房门,程凛洲把人放在温暖舒适的地毯上,斗篷宽大的兜帽落下,两只火红的狐狸耳朵露了出来,嵌在微卷的长发里毫无违和感。

    上身的轻纱仿若无物,再往下是连体吊带袜,黑丝和肤色对比鲜明,袜口将腿肉勒出浅浅凹陷,转过身,细条形的布料隐没在雪白挺翘里,上面拖坠着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我再问你一遍。”那枝消失的红色玫瑰别在胯间,被宋矜郁捏着花茎抽出来,扫在他脸上,“喜欢狐狸吗?”

    ……

    程凛洲接过了玫瑰,在地毯边屈膝半跪,指腹捏着花枝上下碾了一遍,慢条斯理地把多余的硬刺折断。

    宋矜郁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那高大的身形无声传递出压迫感,房顶灯光洒落,对方的影子几乎将他完全笼罩,他本能觉得危险,坐得稍微端正了一些。

    腿尚未合拢,耳畔先传来微不可察的破空声,接着是腿上火辣辣的刺痛。

    说疼其实不准确,痒意占据了更多,再就是心理上的羞耻,他微微睁大双眸望向身前眼神晦暗盯着他的人,回味着方才发生的事,好似真的成了一只刚化形的狐狸——自恃身经百战法术高强,想要迷惑眼前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汲取阳气,却前所未有地碰到了硬茬,即将沦为对方掌心的玩物。

    程凛洲前倾靠近,一只手撑在了他身侧,花枝向下碰了碰内侧的黑丝。意思很明确。

    宋矜郁咬了下唇瓣,缓缓敞开了腿。

    ……

    花枝一下一下扫过雪白肌肤,力道掌控得极准,血液在表面汇聚,将好留下秾艳的粉。从最丰腴的大腿到裹着丝袜的修长小腿,程凛洲扣住他的脚腕,加重力道抽打了一下足心。

    “……疼。”他鱼儿似的打了个挺,纤细的手指攥紧了毯子上的皮毛,“别,别打这里。”

    臭小子太会折磨人了,这简直是酷刑好么。

    程凛洲意外好说话地放过了他,胳膊一搂把人翻了过来,粗糙温热的手流连颈项,如同对待艺术品似地雕琢背面的肌肤。

    垂下的毛绒尾巴轻轻摇晃。

    看不见的视角比先前更焦灼,不知何时会落下的玫瑰花枝折磨神经。

    宋矜郁很快再也无法忍受。却不是想要逃走或者躲避,他转身扑进了程凛洲的怀里,紧紧抱住对方的腰杆。

    口型无声说着直白的字句。

    程凛洲垂眸注视着夫人那张春意泛滥的脸,湿漉漉的眼眸可怜又涩情,他用指腹碾了碾他的唇,捧起人深深接吻。

    ……

    最后,玫瑰花枝再度被拿起,坏心地落下,宋矜郁涣散着打了个颤……

    竟真的让某人得偿所愿了。

    次日清晨。

    程大总裁另外半边脸顶了个比昨天深得多的巴掌印,心情很好地出门,处理掉了夫人眼不见为净的毛绒毯子。

    第52章 夫人的体质 “不是你要和我离婚的吗?……

    程凛洲接下去规规矩矩地给夫人涂了几日的药。

    花枝抽打留下的痕迹很浅, 像清透白瓷碗里落下的一抹绯色颜料,很快就消散了。但腿根到软丘内侧都磨得肿起来,色泽从粉润变得艳丽, 有种花开荼蘼后的煽情意味。

    中间连接的会音处更是软涨, 挤压着形成了一个饱满凹坑——尤其不经碰, 此时他只是把药膏涂覆上去, 正在玩手机的宋矜郁仍然抖了抖, 雪白大腿绷紧,咬着唇瞪了他一眼。

    天地良心他什么坏事都没干。

    没有揉没有按,没有撞更没有叼住嘬吃。

    “夫人, 你的体质是不是有点过于敏i感了。”程凛洲枕着他的腿近距离盯着瞧, 突然就开始发神经,“别人弄你你也这么容易去?嗯?和多少人搞过才能成这样?”

    宋矜郁毫不留情地往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程凛洲挨了打,愤愤地把脸藏了进去, 嗅闻混着膏药气味的甜香咬牙:“以后都是我的。”

    “你真想知道为什么?”夫人又摸了摸他的头发,问。

    程凛洲抬头:“有特别的原因?”

    夫人拍了拍旁边的枕头,他立刻挪了过去, 把夫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

    抬眸扫了一眼满脸专注打算听自己讲故事的人,宋矜郁沉吟, 也不知该怎么说, 干脆反问:“你记得我们的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吗?”

    程凛洲微微扬眉:“你不是说我们婚后没有性生活?”

    唔。看来这一块儿还没想起来。

    宋矜郁知道自己杏欲是比寻常人强些,但从小的经历导致了他的心理障碍,对此既向往又厌恶,久而久之就成了这样。

    身体的原因么……大抵和那件事有关。

    他的眸光暗了暗。

    当年他执意离开江城出国留学,程廷峥告诉他,给他5年时间的自由,5年后说什么都一定要回来和他结婚。

    他倒是说话算话, 虽然没少在他身边安插眼线监视他,却罕见地没有干涉他去世界各地旅游或交往那些一次性的对象。直到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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