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攻的霸总丈夫失忆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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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抽烟宿醉。

    某天一开门,宋嘉皓背着书包坐在他门口打游戏,下学期就要上高中的男生长得比同龄人更大只,摇尾巴的小狗也变成了有些羞涩的大型犬,挠着头怪不好意思地问,暑假能不能在哥哥这里住,这几年很想哥哥。

    他为了弟弟戒烟,重新规律生活作息。

    再后来对他不错的外公外婆病重,几个月后相继去世,他陷入了新一轮的忙碌。

    那年冬天,江城难得下了一场雪,他下午站在雪地里说想放烟花,宋嘉皓当晚拿手推车拖了一大箱烟花到他租的房子楼下,挥舞胳膊喊哥哥快下来。江城绝大部分地区都禁止燃放烟花爆竹,更不允许售卖,不知道宋嘉皓从哪弄来的。

    宋矜郁在雪地里一口气点完了全部的烟花,摸了摸蹲在旁边的15岁弟弟的头,告诉他自己要出国留学了。

    宋嘉皓这次没有像他上大学前那样伤心,没有抱着他的腰不让他走,只问他能不能像以前一样每周给他打视频电话,放假的时候能不能去国外找他玩。

    当然可以。宋矜郁算了算时间,忽然问了句:“哥哥回来以后你都上大学了,会不会已经谈女朋友了?”

    宋嘉皓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他意识到这个问题里自己的私心,沉默了没再多说什么。

    “哥哥。”过了一会儿,宋嘉皓在他耳边小心翼翼道,“家人对我永远是最重要的,我……我不谈对象。”

    宋矜郁轻声斥了句胡说八道。

    ……

    其实他不需要宋嘉皓具体为自己做什么。

    他只希望能有个人爱自己久一些。不要像父母那样戛然而止,更不要像某些人一样,改变了他的生命又突然消失。

    宋嘉皓是目前为止坚持得最久的,他自私地希望对方能继续坚持下去,他会一辈子做一个好哥哥。

    他不清楚对方的感情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变质的爱也可以按照原先的方式运转吗?他会不会爱得很痛苦,突然哪天就决定放弃了?

    如果宋嘉皓的爱需要他回馈以另一种方式才能延续,他该怎么办呢。

    宋矜郁低头,缓慢看向掌心的手机。他早就知道的,自己这种人,想毫无顾忌毫地去喜欢什么本身就是一种奢侈。

    食指不受控制地抬起,在屏幕上沿连续敲击了三下。

    许鑫扬给他安装的软件启动,一条定位自动发送到了他绑定的那人的手机上.

    程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程凛洲,你不要太过分了!”程思娴攥紧沙发扶手,望向背对他们的高大的身影,心底不住胆寒,“现在躺在病房里的是我们的爸爸!你还想要小哲怎么样?你要把他逼死才算吗?”

    程钧哲坐在另一个沙发里,面色苍白,眼下一片乌青。这几日赫然经受了不少折磨,恨意在瞳孔深处愈演愈烈。

    程凛洲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把玩着一个蓝色小陶罐——他刚失忆回来那会儿不明白这奇形怪状的东西为何会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现在倒是很清楚了。这必定是他夫人的作品。

    “我可以饶他一命。”他慢条斯理道,“条件有两个。”

    转过身,程凛洲目光毫无温度地落在程钧哲身上:“你和宋成章的那些勾当全部算在你头上,董事会也好,长辈那边也好,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这些事。”

    重点是,不能让他的夫人知道。眸色暗了暗,他语气更为冰冷:“第二。滚出国,别再让我见到你。”

    更不许再见他的夫人。

    程钧哲抬眸,恶狠狠地瞪向这人。

    “他在这个公司干了这么多年!你凭什么随随便便抹杀他的付出?!”程思娴听明白了,这是要程钧哲背一口大黑锅,顺理成章地被从程氏集团除名。他们一家手里的股份只会剩下自己的一星半点,此后再不可能有人能动摇程凛洲的地位。老爷子都不能。

    程凛洲把陶罐轻轻放回办公桌,淡声回答:“凭我做得到。”

    “你!”

    程思娴气得眼眶发红,一旁的程钧哲却扯着唇角无声地笑了。

    ——凭什么会有这样两全的好事。凭什么娶了那人还能继承家业。答案很简单。

    因为做得到。

    这个人肯定早就知道他和宋成章的事了,也知道自己想杀了他,却故意放任,为的就是最终环节的清算,将他一举拔除。

    眼中的恨意凝成具体的念头,程均哲低垂下头颅,掩饰阴森的神色。

    程思娴还想说什么,但程凛洲已完全没有再搭理的心思,他的手机震了震,上面弹出来了一个定位。

    嗯?

    按响内线让助理送客,程凛洲进休息室给宋矜郁打电话,同时查看定位。

    “我不小心按错了。”夫人的嗓音在话筒里听起来有些温吞,像绵软的红豆沙,“是不是打扰你上班了?”

    “嗯,损失了好几个亿,打算怎么赔我?”

    定位在他学校旁边的公园。

    程凛洲一边没正形地回答,一边发消息让老杨备车。

    “……”夫人的呼吸声微微加重。

    他能想象到对方被气着抿唇的样子,唇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继续逗夫人:“给你涨个价,按1000万一晚算,再加30次行不行?”

    “……你混蛋。”

    宋矜郁挂掉了他的电话。

    ……

    驱车到了定位所在地,程凛洲环顾四周,顿觉十分眼熟。

    这种熟悉感随着他向里走进逐步递增,零碎的记忆纷至沓来。

    全部都与一个人有关。

    第一次见他是在附近的一条河边,少年脱掉鞋袜,卷起裤脚,绷紧了足尖去够浮在河边上的一只足球。

    那条河很浅,水深不到一米,以少年的身高只要跨进去就能轻松够到。

    他没有,他撑在岸边的手滑了一下,整个人掉进了河里。

    程凛洲让陪他出来散步的保镖把少年捞了起来。

    “谢谢你啊,小弟弟。”

    其实最开始觉得这人有点胆小有点笨,但是那张挂着水珠的脸蛋对自己笑出小梨涡,夕阳下发梢和眼眸都盈盈闪着光。程凛洲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自有意识以来第一次允许别人摸了自己的头。

    后来在公园里,他看到少年戴着一顶八角帽,站在画板前专注地写生,颜料沾到了他的鼻尖上,被毫不在意地抹去。

    “要是有蝴蝶就好了,还没画过蝴蝶呢。”少年嘀嘀咕咕。

    这有什么难的。

    程凛洲让保镖搞来了一网兜的蝴蝶,悄悄放在了他写生的花坛里。有一只色泽艳丽的雅灰蝶落在了少年的画架上,被他满眼惊喜地近距离描绘了下来。

    那蝴蝶和他后来第一次直播画的蓝闪蝶很像,是国产缩小版。

    再后来,他看到少年抱着膝盖蜷缩在花坛边,他过去和他说话,没有被搭理。问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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