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攻的霸总丈夫失忆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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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就往肩膀上的人臀部拍了一巴掌,语气很凶:“动什么动,还想跑是不是?”

    隔着厚厚的滑雪服,这一巴掌仍给宋矜郁拍得一哆嗦,脸唰地红了:“你,你再敢打我试试?”

    程凛洲冷笑。

    宋矜郁分明听出来了“你看我敢不敢”的意思,不吱声了。

    “你就喜欢这种类型的是吧?能不能有点审美,看到个肌肉男就走不动道,他有的我哪样没有,哪样不比他强?”程凛洲还在生气,胡言乱语起来,“我要是不撞见,你晚上是不是要点他来过夜?”

    “怎么会啊。”宋矜郁嘟嘟囔囔,“而且我说过的,不许质疑我的审美。”都喜欢你了,审美还不够好吗?

    “居然让他喊你姐——”程凛洲磨了磨牙根,忽然站定了脚步,深吸一口气。

    宋矜郁警惕地觉察了危险:“……怎么了?”

    转身,步伐加快:“回去再揍他一顿。”

    他赶紧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在他肩上晃着身体阻止:“他没看清楚瞎叫的,你别。”

    “那也不许。”继续咬牙。

    “好了好了,知道了。”这一点上宋矜郁能理解对方的愤怒,他用自己的脸贴贴对方,靠在他耳边低语:

    “我也不想他这样叫的,真的,很讨厌。”

    程凛洲站定了脚步,不说话。

    他搂紧了一些,嗓音更低也更软了,含着暧昧的意味:“……只做你一个人的姐姐,好不好?”

    隔着衣料感受到了对方肌肉的绷紧,程凛洲总算转回身,扛着他重新走向缆车的方向。

    宋矜郁被先放在了缆车上,看着程凛洲双手一撑跳坐上来,动作又帅又利落,搭配那张臭脸,怪好笑的。

    “你以前没这么爱吃醋啊。”他凑近端详对方的表情,睫毛轻眨,“难不成是闷骚?”

    程凛洲抱着胳膊冷声直言:“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什么心理准备?天天看他吃醋的准备么。那也蛮有意思的。

    宋矜郁笑着靠在了椅背上,怀里的手机震了震,他把右手伸到旁边,对方配合地帮他摘掉厚手套。他拉开拉链摸出手机,解锁。

    是邹以蓉发来的刚才的视频。

    程凛洲也歪过头来看了两眼,宋矜郁当着他的面把视频传到了网盘的[爱心]文件夹里。

    “想看吗?”他拿起手机,对着程凛洲晃了晃。

    对方盯着他,眸光灼热。

    “我设了数字密码,你有三次解锁的机会。猜对了,里面的东西就随你看,猜不对就永远不许偷窥。禁止暴力破解投机取巧哦,必须用脑子猜。”

    吊椅沿着索道缓慢上升,宋矜郁的脸含着淡淡的笑意,在雪白的世界里格外透亮,温柔美丽得不像话。

    程凛洲抵唇轻咳一声,扬起眉梢:“我的生日?”

    扑哧。

    这是又自信了。

    宋矜郁不回答,伸出一根手指点点对方的鼻梁骨,在那期待的眼神中落向额头,往后一推。

    “少臭美了。哪有这么简单。”

    “……”程凛洲黑着脸把他的手抓过来,重新戴好防风手套。

    “这算一次了。”宋矜郁嗓音温和,带着一丝蛊惑,“还有两次机会,你好好想想。”

    “我保证,这个答案你也会很喜欢。”

    第50章 还要骑马呢 “那不睡还等什么?”……

    继续在简单平缓的雪道上复健了两趟, 等到其他人也吃饱睡足从民宿出来了,程总给每人一对一请了教练,然后就带着夫人去了山另外一侧人少的高级道。

    宋矜郁近几年没怎么滑雪, 不敢上来就玩很大的。但越到后面肾上腺素分泌得越旺盛, 他和程凛洲一起冲上了跳台, 试着在空中完成了一次高难度的击掌。

    身体悬空, 凌驾于雪白的世界之上, 停滞数秒,双双落地,溅起碎屑般的雪粒。

    宋矜郁兴奋得有点腿软, 掀起雪镜露出运动后明亮的眼眸, 抓住身边人的衣服:“我以为你不会同意我玩这些。”

    “为什么?”程凛洲摘了手套,干燥温热的指腹抚了抚夫人绯红的面颊。

    “因为有点危险啊。”宋矜郁微微偏头,“我的身体素质不像你这么好的。”

    程凛洲在某些时候会把自律意识用到他身上, 比如坚决禁止他吸烟,盯着他吃每一顿饭,洗完头必须立马吹之类的。

    但这一块好像一直不怎么管他, 二人以前去非洲草原玩也是,山路飙车也是, 不管在别人眼里有没有危险, 他喜欢对方就都陪他一起。

    “你又不是笨蛋,不想死的话当然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程凛洲嗓音平淡且清晰,“我会保护好你。”

    宋矜郁抬眼望着高大英俊的男人,同样的黑色滑雪服,眉眼身形的轮廓都和几年前完全重合。他轻轻笑了笑,思绪飘远了一些。

    他最初的名字是宋矜羽,不知道是谁起的, 可能是养父母,也可能在孤儿院就跟着他了。矜羽,大抵是怜惜羽毛的意思。大学毕业从A城回来那段时间,他烦闷地想,自己到底哪来的羽毛呢?于是一气之下改了名。

    出国留学也是试图从现实生活逃离,把各种惊险刺激的极限运动当成了追寻自由的方式,为此可以不顾性命。但后来他明白了,真正的自由是不害怕被束缚,不用整日拼命地逃离。没有羽毛也没关系,只要愿意会有人随时托着他飞起来。

    所以他现在比谁都惜命。

    手从腰侧移向了领口,宋矜郁拨了拨程凛洲拉到顶端的拉链,眨了眨眼睫:“帅哥,我想摸你的腹肌。”

    程凛洲:“……”

    帅哥干脆利落地拉开了外套拉链,帮夫人摘掉手套,让夫人的手伸进来。

    很棒。很鲜活。活着真好。

    宋矜郁摸着硬邦邦的肌肉,心情非常愉快:“再来给姐姐亲一下。”

    程凛洲弯下膝盖,被夫人低头凑近,温柔地吻在唇畔。

    ……

    玩到精疲力竭,站都站不住,宋矜郁心安理得地摆烂,让年轻力壮的老公把他背回去。程凛洲换了他的双板,自己的单板夹在胳膊肘里,连一件重物都没舍得让他拎着。

    “……那次滑野雪差点摔断脖子。”他趴在对方肩膀上讲故事,脸蛋被压着,嗓音有些糯,“天呐,再也不尝试了。”

    程凛洲不吱声。

    听故事的人反应给的不够到位,宋矜郁有点不满意,紧了紧胳膊道:“要不是恰巧有人路过救了我,你后来就不会遇到我了。”

    “哦,那真该谢谢他。”对方依旧语气淡淡。

    “……”宋矜郁品出点不对劲,歪过脑袋瞧他,“你又吃醋了?”

    程凛洲踏着双板在雪地里缓慢滑行,侧眸一瞥:“吃什么醋?你救命恩人的醋?”

    “嗯。”宋矜郁抬手点点对方的鼻梁骨,“这就是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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