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一把高岭之花拐回家了[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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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云防笑了笑:“这些不用你担心。”

    少年的眼中闪过疑惑,可他除了这些,还能干什么?

    谢云防轻笑了笑,温声道:“你是不是许久没读经史了?你想读吗,我为你找个好老师,怎么样?”

    安倚歌抬眼看着陛下,怔怔地看了许久,他的心猛烈的跳动着。

    他飞快地点了点头,少年的眼神清澈,真挚而虔诚道:“谢陛下。”

    说着,他轻轻将脸颊倚在了谢云防的膝上。

    谢云防微微一笑,温声道:“我相信你。”

    *

    “什么?你前几天还跟我说,安倚歌他娘还在咱们手里,你今天给我说,人已经不在了?”平王怒道,一脚踢倒了李福,“本王要你何用?”

    李福哭道:“殿下,殿下,奴婢去找了啊,但是官府说他已经放良了啊。”

    平王轻轻眯起了眼睛:“放良?谁敢放良她?难道是丞相?”

    “不,他没那个胆子,不然早就出手了,是谁?”

    “奴婢问不出来,但这问不出来,便更能说明是谁了,殿下,奴婢无能。”

    平王的眼神一凌:“难道是……皇帝?”

    “十有八九是啊,除了陛下,还有谁敢呢?肯定是那小杂种求陛下的。”

    平王威胁地眯起了眼睛:“看来,本王是养了个白眼狼啊,既然是白眼狼,那便更没有必要留着了。”

    李福颤声问:“殿下是……想动手了吗?”

    平王阴狠地笑了笑:“为何不动手?”

    平王正吩咐着,却是有人来传话,说是安济侯求见。

    安济侯?

    平王揉了揉眉心,更是厌烦,他知晓这个安济侯没什么本是,他看中的是老安济侯在军中的人脉,却是没想到这个安济侯是真的能给他惹麻烦。

    第93章

    安济侯的家奴冒犯了皇帝, 皇帝勒令京兆尹严查,这件事情,不过两日便传遍了京城。

    百姓们拍手叫好, 京城权贵们做这些事情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难得被惩戒一次, 怎么能不痛快?

    也有的百姓只是看看乐子:“陛下日理万机, 能被他碰上一桩已是一件奇事, 还能指望陛下每个案子都撞上不成?”

    “就京兆府的脾性, 至多这案子处理一个安济侯, 难不成他们之后还敢管别的不成?”

    百姓之中议论纷纷, 王公贵族们捏了一把汗, 暗骂安济侯的家奴不长眼?

    你得罪谁不好, 你去得罪皇帝?

    也有心思缜密者去打听,为什么那一晚上陛下会出宫, 出宫是去做什么了——便有打听出是陛下带着一人出了宫门,只是出去做什么,便打听不出来了。

    这带着的人是谁?

    他们正在猜测着是宫里是不是要多一位娘娘的时候。

    京兆府把案情传回来了, 那个小姑娘说得都是实情, 若要细究起来, 小姑娘的家世甚至要更惨一些。

    安倚歌便写了一首诗。

    他新作的诗解开了那些猜测皇帝身边的人是谁的疑问——也写明了那一夜故事的原委。

    《哀金陵》

    晚归金陵城, 有仆夜捉人。

    月黑风疾呼, 母啼女亦哭。

    死生不由人,闻者为悲伤。

    君亦感其悲, 女哭何其苦。

    父丧母已老, 家中有兄姐。

    长兄边城戍,至今无音信。

    二姐夫婿亡,尚有襁褓子。

    仆说遵主命, 主为开国侯。

    逃奴狡又刁,劝君莫惹闲。

    金陵城内繁华景,君王眼前恶仆凶,

    夜深霜寒体犹冷,不知青天何处有?

    这首诗并未用典,更不晦涩,凡是认字的都能读懂,哪怕不认字的,读一读也能够读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诗中的皇帝只用了君王二字代笔,但世人皆知这写得便是当今的陛下,诗中写得这事,便是安济侯的事。

    这首诗自宫中传出,到京城中人人皆知、人人皆赞,不过用了数日。

    数年前,《金陵赋》一出,人人抄录,一时间金陵纸贵,但这只是文人骚客、皇室贵族的狂欢,与金陵的百姓并无太大干系。

    不想,数年后的如今,还是这位公子,写了一首旁人不敢写的《哀金陵》,写得却是他们这些从未被权贵放在眼里的普通老百姓。

    一时间,金陵城的百姓对这位安倚歌充满了好感,能为他们说话的人,他们又怎么能不喜欢?

    安倚歌这位自安朝国灭,便因为沦为伶人,不再被文坛提起的名字,再次被谢朝的文人提了起来。

    尽管,他们只是在读这首诗的时候,感慨一下安倚歌沦为伶人的命运。

    皇帝的声望在百姓心中水涨船高,更是头一次在文人的嘴里,有了正面的形象。

    这是暴君?

    不是吧——

    应该是明君才是。

    *

    太极殿。

    被文人们寄予厚望的“明君”,此时此刻,却没有想着什么明君圣主。

    谢云防现在只想看着他的少年郎好好成长。

    他念着安倚歌的诗,心情很是不错。

    安倚歌则是奉了陛下的命,正坐在书案前,誊写着他新作的这首诗。

    他抬眼,便看见陛下专注的目光,深色的眸子里满是温柔。

    安倚歌的心跳不自觉地快了许多。

    谢云防挑挑眉,笑问道:“怎么了?我看着你,你便写不出来吗?那我便不看了。”

    安倚歌一怔,连忙摇头:“不,不是的。”

    “陛下……想看的话,您看就好了。”

    谢云防笑笑:“既然你允了,那我可就真的要好好看着你了。”

    安倚歌沉默,现在才算是好好看着他,那刚刚算什么?

    好吧,人家是陛下,陛下怎么说都是有道理的。

    说罢,谢云防便自取搬来了个软凳,端坐在桌子的对面,将视线毫不避讳的落在了安倚歌的身上。

    果然——

    安倚歌感受着身上的这道炽热的视线,意识到陛下说得不假,现在才算是“好好看着”。

    他强迫自己不要抬头,陛下想看,他让陛下看就是了,他又不会掉块肉。

    谢云防温声道:“写吧。”

    安倚歌硬着头皮写着,好在这首诗是他自己写得,就算把心思分了一部分到陛下的身上,也能够认真写出来。

    他能感到陛下的心情大好,但是他却是有些拘谨——

    毕竟,哪个伶人敢坐在皇帝的椅子上,用着皇帝的桌案写字?皇帝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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