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一把高岭之花拐回家了[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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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防的手指,很轻柔,像是对待爱人一样,但是以这种屈辱的姿态。

    夜晚的风不知何时大了起来,透过窗子吹进了卧室中,艾慕尔裸·露的皮肤上微微战栗。

    谢云防去关上了窗子。

    “雄主,这里没有皮鞭,如果您想责罚我的话,可以用腰带,用腰带扣的那一端会更疼些。”

    艾慕尔笑了,那是讨好的笑,卑微的、怯弱的,同样也是不相信斯安的笑,他不相信斯安先生对他的好是因为他本身。

    谢云防深吸了口气,苦笑了下。

    没错,斯安和艾慕尔的开局也不美好,而且相处下来只有几天,还有三天是艾慕尔在医疗仓度过的。

    艾慕尔不相信自己太正常了,在艾慕尔的眼中自己和别的雄虫没有区别的。

    雌虫的声音有些淡淡的沙哑,试探地问道:“雄主?”

    谢云防有些沉默,但理智告诉自己,他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但是理智又在思考,怎么做才能让艾慕尔相信自己——这个时候说喜欢和相爱太遥远了,谢云防现在只想让艾慕尔相信自己和别的雄虫不一样。

    这是一个难题。

    于是谢云防选择了让自己跟随情感的悸动。

    他微微俯身,吻上了艾慕尔,这个吻柔和而又激烈,让艾慕尔不由得一怔,不是应该惩罚他吗?

    随着斯安先生的亲吻,艾慕尔感受到了不断变得浓郁的雄虫信息素,他几乎是无法控制地,回应着斯安先生。

    他看着斯安先生的眸子,那双眼睛很漂亮,像是金色的太阳,温暖、柔和,但又不担心太过炽热而灼伤自己。

    没有处在被动发情边缘的艾慕尔,清楚的感受到了斯安先生的信息素。

    清幽冷冽,遗世独立,这是一种花香,他想不起来这种花的名字——并不十分的浓郁,但是淡雅悠长,他似乎曾经在某个夜晚闻到过这样的香气。

    他在雄虫的攻势之下,毫无回击的力道,在他的面前丢盔弃甲。

    这是一个绵长的吻。

    谢云防缓缓松开了艾慕尔,艾慕尔怔了好久,迟迟没有回神。

    谢云防克制住自己的语气,让自己尽量让最平常的语气,然后笑了笑:“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暴虐的虫吗?”

    艾慕尔一怔,虽然贵族雄虫总是自称绅士,但是脾气好的雄虫凤毛麟角,出身越高,越是暴虐。

    他们对待自己的雌君还能勉强温柔,对待自己的雌奴,就是在处置自己的私有财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否认了。”谢云防笑了笑,他不管,他说是否认,就是否认。

    “我不是暴虐的雄虫,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责罚我的虫,之后,我没有说过的事情,你不用去做,也不用想着猜我的心思,答应我,好吗?”

    艾慕尔沉默片刻,将信将疑地点点头,他应该是不相信的,但是雄主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配合。

    “没有一个绅士,愿意担着家暴虫的罪名的。”谢云防笑了笑,“现在帝国的婚姻制度不健全,也因为信息素和精神疏导的问题,让雌虫不得不受控于雄虫,但是我相信这样的局面,总有一天会改变。”

    “你相信吗?”

    艾慕尔一怔,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不相信吗?”

    “有压迫就会有反抗,但如果无法解决雌虫寿命的问题,即使有再多想要改变的虫,也无济于事,不是吗?”艾慕尔反问道。

    艾慕尔的唇角微微红肿,隐隐透露着情·欲,但他回答问题之时,依旧带着一丝丝禁欲的气质,搭配上他的穿着,有一种奇特的美感。

    谢云防回神,叹了口气,揭过这个话题不说,只是温声问道:“膝盖疼吗?”

    “啊?”

    “我是问,你刚从治疗仓出来,伤还没好全,就跪了这么久,膝盖疼吗?”

    艾慕尔一怔,对于雌虫,尤其是雌奴来说,给雄主下跪不是应当的吗?

    而且他跪在床上,床上铺着软绵绵的被褥,一点都不硬,他还没有那么娇气。

    “雄主,我不疼的。”

    谢云防接下来不要跪的话,被生生堵了回来,他叹了口气,没好气地说:“我说你疼,你就疼。”

    啊?艾慕尔有些疑惑,他害怕自己理解错雄虫的意思。

    “不许你跪。”

    艾慕尔发现自己没理解错,他偷偷瞄了斯安一眼,发现下着生硬命令的雄虫,温柔地看着自己。

    包括自己偷瞄的动作。

    然后依旧温柔地注视着自己。!?

    艾慕尔闪电般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可以自己脱下吗?”

    “啊?可以吧……”艾慕尔知道雄主说得是自己的这身“衣服”,他想着自己能穿上,就肯定可以脱下来。

    然后,他成功得把绳链绕得更奇怪了。

    一阵操作下,艾慕尔让自己面红耳赤了。

    谢云防忍不住笑了——咳咳,忍住,这样是不对的。

    “对不起,雄主,我可能需要您。”

    谢云防收敛住自己的笑,又换做了那幅温柔的样子,他其实也不懂这“衣服”是怎么穿的,但他解起来还是比艾慕尔本身方便很多的。

    两个人凑得很近,谢云防的指尖似乎总是在不经意间略过那些敏感的地带,

    谢云防的呼出的热气落在艾慕尔的耳畔:“是这里吗?还是从这里出去?”

    “是在是太难解了。”

    像是在和他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只是让艾慕尔心里痒痒的。

    艾慕尔被挑拨着,抬眼却发现雄主依旧是那个一本正经的样子,仿佛他解得不是衣服,而是什么数学题。

    不知过去了多久。

    这件“衣服”终于被解开了。

    艾慕尔松了口气,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他不应该穿这身衣服的。

    “先不着急穿别的衣服。”

    “啊?”艾慕尔一怔,但难得的没有多想,“雄主想……”

    “我给你上药。”

    “好……”

    这药膏是修复骨翼的,骨翼是雌虫脊背和翅翼连接的地方,最为脆弱柔软,艾慕尔伤的最重的就是这里,谢云防涂药,自然也是涂的这里。

    药膏落在了肩胛骨处,冰凉凉的,有些刺骨,艾慕尔咬牙忍着——这并不疼,更算不上惩罚,但分为难熬,那双温柔的手无声地挑逗着他,又不明说,只是一点点试探,再试探,似乎是非要摸出他的底线不可。

    “疼吗?”

    “不疼。”

    谢云防轻笑了笑,随后是更加肆无忌惮的挑逗。

    “雄主……”艾慕尔轻轻喘着,他整个人埋在床里,脑袋似乎是钻进了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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