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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攻一把高岭之花拐回家了[快穿]》 30-40(第13/18页)
戏:只要表现好,就是做雌侍,甚至雌君都可以肖想一下。
斯安先生给他描绘了一个虚幻的美梦,而他要为这份美梦疲于奔命。
哪怕这不是美梦,只是一线生机,他也不能放弃,他需要活着,他必须活着,活着才有可能查清楚真相。
这果然是个有趣的游戏。
艾慕尔想到了这些,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他轻轻闭上了眼睛。
良久,他松开了雄虫,他甚至没有用力掐雄虫的脖颈,雄虫的脖颈依旧光洁干净。
谢云防也的确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
艾慕尔重重跪在了地上。
谢云防:!!!
浴袍只能蔽体,当他跪下的时候,他满是伤痕的膝盖和小腿直接跪在了冰冷湿滑的地板。
他冰蓝色的眸子微微垂下,艾慕尔收敛他所有的锋芒与棱角,就像是所有的雌奴一样。
“不疼吗,不凉吗?”
艾慕尔似笑非笑地抬起眼,冰蓝色的眸子里流露出讥讽:“先生,这不就是您想要的吗?”
谢云防深吸口气,好吧——他在艾慕尔的心目中,似乎已经成为一个变态了,或许,是这个世界上的雄虫都太过变态了。
谢云防俯身在艾慕尔的身侧,犹豫片刻,伸出手,轻轻地拍着艾慕尔的后背,就像是哄不听话的孩子。
艾慕尔在谢云防接触到他的一瞬间身体变得僵硬,但随即强迫自己放松了下来。
他既然接受了已经成为雌奴的事实,就已经做好了接受残酷刑法的准备。
“艾慕尔,不用这样的,我不会伤害你,也不想伤害你。”
艾慕尔沉默了片刻:“这是游戏的一部分吗?”
“其实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的,直接玩也是可以玩的很有趣的,鞭子?道具,或者直接上刑?我恢复的很快的,玩不坏,可以一直您玩到您满意为止。”
谢云防心中升起了怒火,但怒火不能对着艾慕尔,那就只能对着自己了,他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闭嘴。”
“星网上有很多视频的,如果您觉得我说得没有意思,可以……”
谢云防忍无可忍,直接抱起了艾慕尔,径直回到房间,然后把他放在了床上。
他盯着艾慕尔的眼睛认真道:“不要多想,好吗?”
艾慕尔对上这上金色的眸子,不由得一怔,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好。”
于此同时,楼下传来了敲门声。
伊弗恩不在,谢云防温声道:“你在这里乖乖等着,医生来了,我去开门。”
医生?
也许是雄虫病了,需要医生,但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艾慕尔僵硬地躺在柔软的床上,雄虫信息素已经淡了,但依旧存在在这片空间。
他昨天就是在这里度过了被动发情的临界点,和斯安先生,交缠的呼吸犹在耳畔,那一切都是虚假的温柔,但是那段记忆不可受控的涌入他的大脑——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艾慕尔痛苦地想着。
他不能想太多,他只需要在这里等着,只要坚持下去,就会有希望的,无论是摆脱这一切,还是调查真相。
*
谢云防把医生带进了房间,却是看见了跪在床边的身影。!
刚刚不是放床上了吗,怎么又跪了!
是床不够大,不够软吗?
医生一眼扫见了雌虫身上没有被遮住的伤痕,又看见雌虫脖子上项圈,心中了然。
原来是雌奴啊,怪不得。
谢云防不由分说地把艾慕尔抱回了床上,艾慕尔有些懵,但是谢云防抱他,他就乖巧地让他抱着,他被放到床上,也就不动了。
“医生,开始吧。”
艾慕尔闻言不由一惊,这位医生,似乎是为自己请的,这是要做什么,调·教这就开始了?
难道斯安喜欢身体改造?
谢云防见艾慕尔有些紧张,温声道:“不怕,我陪你。”
艾慕尔:……更怕了,先生。
第38章
医生对下跪的雌奴已经见怪不怪了, 或者说,不跪着的雌奴才是少见。
只是眼前这位雄虫阁下,如果真的爱护自己的雌奴, 也不会把他玩到必须要请医生的程度。
这已经不能是情趣了。
雄虫看起来温和有礼, 没想到下手竟然这么狠辣, 果然, 长得好的雄虫不可靠啊。
谢云防不知道艾慕尔在想什么, 更不知道医生在想什么, 他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艾慕尔一定是伤得很重, 不然怎么会害怕医生?
但是讳疾忌医是不可取的, 必须要治疗才行, 不能仗着自己是雌虫就胡来。
“不要怕, 很快就检查完了。”谢云防轻轻握住艾慕尔的手,温声说道。
青年的指尖微凉, 谢云防立刻去调了室内的温度。
卧室的温度升高,艾慕尔这才反应斯安先生刚刚去做什么了。
他偷偷瞄了雄虫一眼,心中生出了些诧异, 斯安先生竟然这么细心?
难不成真的是要做身体改造, 需要什么特定的温度?艾慕尔的脑海里已经浮现了各种挑战身体极限的改造。
谢云防不知道艾慕尔胡思乱想的程度。
医生也没有让艾慕尔的猜测持续太久。
“先生, 脱下衣服准备检查。”医生秉持着自己的职业素养, 认真说道。
艾慕尔沉默片刻。
雄虫没说话, 就是默认了,作为雌奴的他听从安排, 都是雌虫, 没什么大不了的。
艾慕尔把自己身上勉强能称为衣服的浴袍脱下了。
医生早有预料,但在雌奴把浴袍脱下来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雌奴的外诊了, 像眼前这样的军雌就更少了,雌虫强大的自愈能力,是他们能够在战场上战斗的最大优势。
日常生活中的小伤小痛,根本不需要去医院,他只是粗略扫过一眼,就已经在这只雌虫的身上,数出了不下二十几处的深痕——这还不包括鞭痕。
雌虫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地了。
这只雌虫身上的伤,不是因为雄虫的乐趣,而是因为战争。
“先生,你是军雌吗?”
艾慕尔一怔,挺直了满是伤痕的脊背。
“不要担心,我是来为你治疗的。”
治疗?
艾慕尔的目光从一生移到了斯安先生的脸上,斯安先生的眸中满是认真。
他心中一怔,这不是什么身体改造,而是单纯的治疗——斯安先生选择为他治疗。
医生的目光敏锐地落在了艾慕尔的肩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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