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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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灾,一千万泰铢砸下去,总不能只得一句话回去。

    法师最后还是给了沈悯一瓶浅褐色的开光水,叮嘱他想好再用,不要后悔。

    此刻,沈悯摇着轮椅,缓缓靠近正在床上熟睡的辜苏,身体横亘在她与窗外天光之间,影子将她整个笼住。

    万籁俱寂,随着时间一点一滴流淌,光线逐渐侵入

    房间,日影偏移,窗框镀上层金色镶边。

    城市苏醒的声音,隐约从遥远街道上飘来。

    沈悯沉默地低头凝视她。

    她睡得很沉,安眠药的效力不错,加上时差和疲累,轻易不会醒。

    侧身沉睡时,眉眼松弛着,胸口随着绵长呼吸缓慢起伏,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

    脑中有一根弦越绷越紧,手中那只瓶口细长的玻璃瓶被他捏在掌心,手指僵直得半天没有动。

    迟疑的短短一刹,他脑中走马灯一样掠过许多画面。

    他想起有一回,她半夜被他从梦里薅起来给他按腿,按着按着睡着了,他脸上嫌弃,却还是屈尊降贵把睡熟的她抱上床去,塞进自己的被窝。

    搂着她睡觉时,从未和人这样亲密接触的小少爷,心底满是新奇,但当时只被这一种念头占据大脑,等时过境迁,再回味时,更多的还是惶恐。

    怕她消失不见,和其他保姆一样,受不了他的怪脾气,在某一天突然离开。

    他身体不好,脾气还差,也不会说话,不懂得哄人开心。

    他没有任何办法保证她不离开,就只好一遍遍用伤害她的方式来逼她抛弃他。

    他在用摔坏杯子的方式来证明,杯子就是会碎的。

    等她终于受不了他,要抛弃他的那一天,他也就能用一种早有预料的态度说,看吧,我就说,你跟那些保姆没什么不同。

    你也是会走的。

    可她偏偏留了下来。

    搞得他这句话再也说不出口。

    他希望永远也不要有机会说出口。

    沈悯手里攥着小瓶子,脑中那根弦已经被绷到极致,微微颤抖,在极端抉择的摇摆一线间,看到辜苏眼睫微颤,似乎是要醒来的样子。

    铿锵一声,弦彻底绷断,在他脑海里惊慌失措噼里啪啦地响成一片,他不再犹豫,拔掉瓶盖掷在地上,仰头灌下一小口,俯身唇贴着唇,闭眼将液体渡入她口中。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沈悯心神俱颤,几乎用了毕生的自制力,才得以勉强保持冷静,在阵阵直冲尾椎骨的陌生酥麻中,将液体耐心细致地一点点送了进去。

    等一瓶药水送了一半,他才自己喝下另一半,微微喘着气,又低头在她水润的唇上亲了口,亲昵地贴着,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了。

    他享受这一刻静谧私密的温存,可不一会儿,被浓密眼睫盖住的眼睛里,却有清澈的水珠悄无声息地落下。

    水滴落在辜苏脸上,也沾湿了二人相贴的唇,咸涩,微苦。

    他垂首,伸出舌尖,小狗一样一点一点地卷走泪水,却怎么也舔不净。

    泪水落在她脖子上,他一路舔舐过去,却看到了颈间浅淡疤痕,唇瓣下移,紧贴着伤疤,轻轻啄了啄。

    接着,他向后撤离,背对着窗外跃出云层的朝阳,伸手捂住脸,脊背沉重弯下,肩膀不受控制地抽搐耸动。

    身形过于瘦削,导致一节一节的脊骨,根根分明地凸出着,将背后布料顶起嶙峋脆弱的弧度。

    辜苏醒来时,看到的就是他的这幅样子。

    她感觉脸上有些紧绷,像是有液体风干了,抬手用手背抹了下脸,声音带着起床后的沙哑:

    “你怎么了?”

    “没事。”他不肯拿开手,闷闷地说,“你去洗漱吧。”

    她没有照他说的做,而是倾身向前,手臂撑在床沿上,上半身靠近坐在床边的他,仔细靠近他捂着脸的手,声音很温柔:

    “身体不舒服吗?那我们今天就在酒店休息,好不好?”

    他摇头。

    很快,他感觉到有一只手在他发顶压了压,像是无言的安抚。

    这个动作,从来没有人对他做过。

    父亲没有,母亲也没有。

    这种安慰方式,根本不存在于他的记忆中。

    他不知不觉放下手,想要仔细看清这个正在安抚他的人。

    看清、记住,是谁会陪在他身边。

    手一离开,辜苏就看到了他泪痕交错的狼狈脸庞,眼尾湿湿的泛着红,鼻尖也有些发红,向来不可一世的小少爷似乎垂下了尾巴,变成了一只淋雨小狗。

    “怎么哭了?”

    辜苏从床头柜抽了张纸,给他擦眼泪,这本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举动,小少爷却破了防。

    他猛地向前抱住她,她没有防备,一下子被他扑倒在床上,后脑砸进松软靠枕,感觉他把脑袋埋进了自己颈窝里,疏于打理的头发又长又软地散在她脖颈和锁骨上。

    沈悯双手环住她的腰,抱得很紧,瘦骨嶙峋的身体隔着衣服与她相贴,甚至能感觉到他腰间肋骨与她腰腹相触,轻微磨蹭的微痛触感。

    沈悯把头埋进去后,缓了好一会儿,才带着鼻音说:

    “我对你做了一件很坏的事情……但我不会告诉你那是什么……”

    辜苏愣了一下:

    “有多坏?”

    他沉默了很久,又紧了紧手臂:

    “比之前所有的加起来都要坏,比沈恒对你做的还要坏。”

    辜苏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不可能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开口说没关系,只好沉默。

    但她的沉默被沈悯误解了。

    他以为她在生气,在怪他。

    在感知到这一点的同时,他就不淡定了,非常后悔刚才一时冲动告诉了她,立刻撑起身子,低头仔细观察她表情,生硬地转移话题:

    “你今天想去哪里玩?”

    辜苏没有对他拙劣的表演发表任何见解,但还是对他隐瞒的事情感到不高兴,语气淡了下来:

    “让萨拉决定吧。”

    沈悯心正慌着,敏锐捕捉到了她细微的变化,又不知道该如何挽回,僵了半刻,默默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坐回轮椅上,说了句“我去叫她”,就落荒而逃。

    轮椅离开时,轧到了什么东西,辜苏注意到地毯上滚动着的小物件,揉了揉有些乱的长发,半边身子探出床沿去看,只见地毯上,一枚小瓶塞缓缓停止滚动。

    她爬下床,蹲下捡起,将瓶塞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眉头先是困惑地一皱,接着露出了有些匪夷所思,又有些好笑的神情。

    ……

    辜苏本来是打算起床洗漱过后就出门的,但沈悯的情绪变得非常差,辜苏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套间里自己的床上缩成一团。

    把自己用被子裹起来,蜷缩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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