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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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满是迟疑。

    雨中说的那句话,只是权宜之计。

    她当时只是找了太久的人,又累又冷,看到他还在发脾气,自己也生气了。

    当时除了叫他下来之外,什么都没想。

    可如果她不履行那句话,是不是就坐实了沈悯的指控,她和沈琢,都在骗他?

    一只骨节分明、没什么温度的大手忽然按在她手背上。

    在刚才辜苏迟疑的三四秒里,沈悯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面色很是颓然,轻声妥协:

    “我抱着你睡,可以吗?”

    “沈悯。”

    辜苏用空出来的一只手,轻抚他冰凉脸颊,那是即使是热水澡也无法捂热的,来自将死之人的寒意。

    被她直呼全名的男人,抱着她的腰身,自下而上地看她,手臂悄悄收紧。

    辜苏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凑过去,沈悯像是跟她较劲一般,咬着牙,分寸不让,直到呼吸交缠,二人近在咫尺,谁也不曾闭上眼,唇与唇只隔一线。

    她心中全无旖旎之意,眼睫几乎与他的眼睫相触,唇瓣轻贴的瞬间,就感觉到了他浑身的僵硬。

    短短一秒过后,他的呼吸粗重起来,翻身将人压到身下,小狗一样毫无章法地开始舔舐她的唇瓣。

    她毫无抵抗的动作,任由他将她唇瓣吮得发麻。

    两个人的吻技都不怎么样,但这种事仅凭本能也能得趣,沈悯激动得甚至称得上鲁莽,不知餍足地深入、啃噬,险些把双方的嘴唇磕破,还是辜苏推了他胸口一把,才微微分开,粗重喘息时,盯着她的一双眼睛黑且幽深。

    辜苏的明澈眼眸已经泛起浅浅一层水光,她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身下,只问他:

    “你真的分得清吗?”

    “什么?”

    他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某种不好的预感如影随形。

    “分得清,你想要的,究竟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母亲?”

    话音落地,沈悯彻底愣在当场。

    他应当否认的,他分得清,他要的是辜苏,是辜苏这个人,其他人,女人也好,母亲也罢,他谁也不要!

    可就在辜苏问出这句话的当口,他的心神还是不受控制地游移了一瞬。

    这个问题,辜苏问出来,是有些仗着阅历,欺负他的意思了。

    他从未有过母亲,自然也分不清,来自辜苏的照顾,和来自母亲的照顾,有何不同。

    当然也更不会理解,在男女关系中,男方就是会从女方身上本能地汲取类似母亲的关怀,那会让他们感到安全和温暖。

    可以类比,蜷缩的姿态让人感到安全,是因为那很接近在母亲羊水里的姿势。

    这是一种隐藏在DNA里的本能,刻在代代传承的基因里的集体潜意识。

    诚然,可以做到用理性去抗拒这种本能,但他连上述道理都不懂,显然不可能具备这种能力。

    所以沈悯现在面对这个取巧的问题,又有些崩溃。

    他刚因长达二十分钟的接吻而稍稍发热的肌肤,又迅速冷却下来,恍恍惚惚从她身上爬起来,一言不发地要下床,却被辜苏拉住了。

    面对她的挽留,他小小地爆发了一下:

    “你又要耍我了,是不是?”

    “抱歉。”

    “你现在道歉又是为什么?”

    “抱歉,让你不开心了。”辜苏的本意是让他安静下来,别总想着从她身上索取她难以给予的东西,但在看到他崩溃之后,又有些于心不忍。

    她只要他的愧疚值,可没想要他的命。

    沈悯顺着她的力道坐回床上,很明显一副要人哄的样子:

    “你岂止是今天让我不开心。”

    辜苏没理会他刺的这一句,侧身过去抱住他,安抚地拍拍他的后背:

    “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跟你争吵上。”

    沈悯沉默下来。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副烂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毫无预兆地倒下。

    山里的气候实际上能最大程度遏制他的病情,在回到沈家之后,他反而经常感到不舒服,在辜苏离开之后情绪不好,更是进了一次急救室。

    但这些,他都没让她知道。

    最终,他只是哑着嗓子说:

    “你放心,我没那么快死掉。”

    辜苏只当他在安慰她,却没想,他推开她,直起身,捧着她的脸,拇指指腹轻柔地按上她的唇肉,视线停留其上,像是在确认什么,认真重复道:

    “我没那么快死掉。放心,我们,会一起死的。”

    看着他幽深偏执的双瞳,辜苏毫无来由地想到了那个捡到瓶塞的清晨。

    那天醒来时,唇上还有湿润的痛感。

    原先还不甚明了的行为,如今在她看来,忽然真相大白。

    她眼神一动,没有当场拆穿他做的事,而是直言问他:

    “你想要我,和你一起死?”

    “不可以吗?”

    他反问。

    辜苏脸上闪过一丝迟疑,沈悯眼中光亮瞬间黯淡下去:

    “你不愿意?辜苏,你和我不是同一种疾病吗?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们不能一起死?”

    “我们得的,真的是同一种疾病吗?”辜苏说到这里,那些已经远离她的、被遗忘的、担惊受怕的记忆,还有无数吞下苦涩药片、去医院输液的过往,一幕幕浮现在眼前,眼眶忽地泛了红。

    看到她不但不心虚接受他的指责,反而一副罕见的要哭的模样,沈悯瞬间慌了手脚,嘴上却还硬着:

    “你、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是你跟我说的——”

    辜苏伸手从床头柜取来自己的手机,解锁拉到和贺连嶂的聊天界面,翻出他发过来的报告,情绪外露地将手机摔到愣神的沈悯身上:

    “我们得的,真的是同一种疾病吗!”

    沈悯人都懵了,抖着手点开。

    久病成医的他当然看懂了医院的报告单,上面写着辜苏得的是骨肿瘤,中期,还有密密麻麻的用药历史,那些药大部分是止痛药,而医生的治疗意见也很明确,那些非止痛药的处方药,实际上是加重了肿瘤的扩散。

    他颤抖的手指误触了图片,图片缩回,是和贺连嶂的聊天内容。

    【贺连嶂】:到底是哪个庸医说你得了溶血性贫

    血?

    【辜苏】:我不知道……在被沈家资助不久之后,我就在体育课上晕倒了,再醒来的时候,校医是这么诊断的,还给我开了药,之后,就是去沈家给员工体检的合作医院看病,他们有医疗费减免……一直以来,所有的医生都是这么说的啊!

    【贺连嶂】:……

    【贺连嶂】:那群混账。

    【辜苏】: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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