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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120-130(第11/17页)
有受到过什么影响。
只在一些极偶尔的瞬间,泄露出一星半点鲜少让人窥见的伤痛。
如果不是他去问了沈恒,可能至今都被蒙在鼓里——他仍然记得,沈恒说他让辜苏染了病时,对方灵魂都在颤栗的悔恨。
可悔恨有用吗?
悔恨能让时间倒流吗?
悔恨能换回一个清清白白的她吗!??
沈恒那个混账,怎么能,怎么敢,让她变成,连一个小小的护士都能随意奚落嫌弃的存在!?
她什么都没做错啊!
沈悯松开了辜苏的手,从床沿离开,眼睛直直盯着两个护士离去的背影,正要往前走时,衣摆被人攥住了。
辜苏还没开口,就被他拂去手指,他走得不快,但身高腿长,几步就赶上了二人。
护士只觉得后颈一凉又一疼,紧接着攥住她脖颈的人便仅用手部力量将她整个掐得面色涨红。
她喉间发出可怖的咯咯声,双手使劲抓挠着禁锢住她脖颈的手指,可沈悯的手却铜浇铁铸一般攥得死紧,根本不像是病人该有的力量。
萨拉怕出人命,连忙赶过来:
“先生,沈先生!请放开她,这里是医院,请不要这么做!”
沈悯眼神很冷,在护士长和萨拉一起来拉扯他后,才将人往地上一甩,淡声道:
“你们医院是可以随便议论患者隐私的吗?”
护士摔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嗽,却不敢多说一个字。
她和护士长都知道,他是住得起高级病房的外国人,说不准有什么惹不起的后台和本事,只好连连道歉,保证再也不会了。
她们怕惊动院长,到时候工作可能都要丢。
沈悯心情很差,即使惩治了她们,看着她们低三下四道歉的模样,也没有任何好转。
就好像心底有什么挠不到的角落,在缓慢又源源不断地往外渗着苦水。
他无能为力。
回去的路上,他简单粗暴地丢了一沓现金给司机,当作来时一路闯红灯的赔偿,然后抓着辜苏的手坐到了后排,一路都没开口说话。
沈恒对辜苏做的事情,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尽管这一辈子已经剩不了几天,但他心里依然烦躁,烦躁得想给沈恒添堵。
恶念丛生。
想让沈恒死在监狱里。
……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了。
这个时间的曼谷,其实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但沈悯已经不想折腾着出门了。
辜苏也很累。
她去自己的套间,洗了澡,擦着头发出来时,惊讶地发现沈悯就坐在她床上。
和白天时候的他很不一样。
他已经自己洗好澡,穿着睡袍,领口微敞着,一直延伸到腹部。
平直的锁骨清晰可见,胸口皮肤在暖色夜灯下像一整块温润的暖玉,平整光洁。
和他平时恨不得把自己全身都裹起来的穿衣风格很不一样。
所以辜苏乍一看到他,眼睛就被他白花花的皮肤晃得发晕。
他坐在床尾,直直盯着走出浴室的辜苏,双手垂在身侧,不知不觉攥紧了身下床单。
辜苏停住脚步,顿了顿,习以为常道:
“睡不着吗?”
他从前睡不着的时候,会来爬她的床,小孩子一样抱着她睡。
就好像在她身上寻找童年缺失的母爱一样。
辜苏觉得这没什么,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来要求一个从小没在父母身边长大的孩子。
年少不得之物,终将困其一生,她自己也是这样,所以可以理解。
沈悯有很多道理都不懂,也有很多感情搞不清楚。
但只要有人教,他就能学会。
她愿意教的。
面对辜苏的提问,沈悯喉结微滚,闷闷地“嗯”了一声。
她丢下一句“等我吹个头”,就见沈悯站起来,几步走到她身后,拿起梳妆台上的吹风机:
“我来吧。”
她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坐在桌前,任由他打开吹风机,手指在她发间穿行,手法生疏地梳理、吹干。
沈悯的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疼她一样,甚至有些痒了。
辜苏忍着没说,透过镜子,却看到身后的人垂着眼,看似面无表情地替她吹头发,但眼眶里一直在往下掉水珠。
他以前从来不哭的。
可能是觉得从前的生长环境不安全,所以他总像个刺猬一样,不让任何人窥见他软弱的一面。
结果现在跟辜苏独处的时候,反倒变得爱哭起来。
辜苏怕扭头会影响到他吹头发,就对着镜子里的人问:
“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被吹风机的声音掩盖,沈悯只听了个大概,于是调小了风速,微微俯身:
“什么?”
“为什么哭?”
她问。
沈悯用指节抹了一下眼底,触到一片湿润。
他压抑着情绪,没有回答,直到辜苏的头发已经半干,他才把吹风机收了,弯腰从背后抱住她,感到放松地吸了口发间香气。
辜苏微微侧过头,还没说什么,就感觉耳后皮肤被他吻住了。
一阵酥麻感电流一样游走全身,辜苏不禁颤了颤。
“……沈悯?”
她这回没叫他沈少爷。
她敏锐地察觉到他身上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正在向她袒露。
像是某种小心翼翼伸出触角试探的动物。
“辜苏。”
他的眼泪掉进了她的脖颈里,透明液体沿着微微隆起的曲线一路流淌,流进看不见的地方。
她放低了声音哄他:
“到底怎么了?”
“来做吧。”
他说。
话音落地,室内陷入一片难堪的沉默之中。
不过也许觉得难堪的,只有辜苏一人而已。
她有些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才向他确认:
“你说什么?”
“我说,来做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从背后拥着她,左颊贴着她的耳廓,一只手已经在解她的睡衣扣。
“沈悯!”
她猛地按住他的手,这次的直呼其名有了别的含义。
不是他期盼的那种。
“不行吗?”
他执拗地看她,即使被按着手,手指也毫无阻碍、毫不动摇地继续着动作。
她拦不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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