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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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他们有关于遗传性溶血性贫血的顶尖医疗资源。

    可这种涉及基因的遗传病在医学上仍然是不治之症。

    也是考虑到她命不久矣,沈氏夫妇才愿意放任她接近沈悯,不作任何约束。

    一个将死之人,是成不了威胁的。

    她不确定自己将来会不会也变得连站立片刻都会觉得骨肉酸痛。

    总之看着沈悯,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将来。

    沈悯原本还想用话刺她几句,见她想的和他预设的差了十万八千里,甚至情绪有低落下去的趋势,眼神慌了一瞬,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只好没话找话地硬聊:

    “晦气,这种时候想那么多做什么!?你爱吃哪个?牛羊肉还是生蚝?一会儿上去都是现做,我请客!别想着给我省钱!喂,看我一眼!——啧,想不想吃龙虾?我给你剥总行了吧?”

    辜苏定定地看着他,直到他的视线开始闪躲,才轻笑一声:

    “谢谢你。”

    沈悯本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摸了摸鼻子,小声道:

    “剩下的时间你跟着我,带你把没玩过的都玩一遍。”

    两个将死之人的临终狂欢,也不是那么不可原谅,是不是?

    ……

    餐桌缓缓升空,停稳之后,辜苏反而没那么怕了,也许是因为来都来了,加上面前的美食确实好吃,让她暂时忘记了恐惧。

    再扭头去看沈悯时,却发现他的状态有些异常。

    辜苏担心他又发病,仔细看他表情,却见沈悯四下张望,兴奋到面颊涨红:

    “好高!”

    他从前二十几年的人生一直过得如同死水一潭,清汤寡水加上刻板的生物钟,毫无娱乐的深山隐居,叫他年纪轻轻就活成一把年纪。

    普通的娱乐已经无法让他的心脏触动。

    直到刚才,第一缕微凉高风,携令人心旷神怡的夜晚气息拂过他的脸颊。

    他低下头,如神祇向脚底城市投去俯瞰一眼。

    霓虹灯构成城市脉络,张开细密亮眼的网,几栋地标性建筑隐约可见,包括世界第三高的那座著名大厦。

    沈悯曾经在归家途中自那大厦底下经过,远远地就看不到顶,等车驶过许久,再回首,依旧高不可攀。

    可如今他虚弱的双腿凌空踏在大厦之上,向下看去时,头晕目眩。

    高处的感觉,让人着迷,也让人颤栗。

    人类根植在血脉之中对于高处纯粹的恐惧,大力敲击着他的心门,心率飞跃式上升。

    在风中微晃的座椅发出轻微吱呀声,像极了死神逼近的脚步声。

    他努力用理智指挥大脑控制着颤栗躯体,控制着血压与心跳,让他不至于因为过度兴奋晕厥过去,中断这来之不易的体验。

    辜苏用餐刀柄轻轻碰了碰他肩膀:

    “说好给我剥龙虾,算不算话?”

    他因辜苏的打断,从置身高空的失控感与濒死感中解脱出来,回过神看她时的前几秒,眸中还有狂乱和迷茫,但几秒过后,便稳定了情绪:

    “算,我说话当然算话。”

    他点了份波士顿龙虾,戴了手套,开始一板一眼地帮她剥了起来,厨师在一旁礼貌问询:

    “先生,我们提供剥壳服务。请问需要吗?”

    沈悯眉心一皱,抬头刚

    要说些什么,就撞上辜苏不赞同的目光,硬生生把那句“关你什么事”咽了下去,改成了:

    “不用了。”

    辜苏看着他,眉梢微挑,给了他一个继续的表情,他只好不情不愿地补了句:

    “谢谢。”

    她这才露出笑容,轻声夸他:

    “很好,很有礼貌。”

    他不满她教小孩一样教他,甚至隐隐觉得她有点像在训狗,却也没说什么,低着眉眼将坑坑洼洼的龙虾肉丢进她盘子里,嘟哝道:

    “吃吧,本少爷亲手剥的,价值起码要翻三番。”

    她咬了一口虾肉,虽然看上去坑坑洼洼,但虾壳都被他细心地剥干净了,入口全是细腻鲜香的虾肉,她咬了几口才注意到沈悯在偷偷打量她,但在她视线投向他时,当事人却又转过脸去,和盘中炙羊肉搏斗。

    她转回脑袋,许久才发觉自己在笑。

    笑着笑着,她又陷入了沉思。

    沈悯的生命所剩无几,但如果刷不满他的愧疚值,她就会永远滞留在这个时空。

    如今沈悯虽然也犯过错,但远远达不到让愧疚值的满值,今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让系统特地把她叫到这个世界?

    她不知道,但也不着急。

    按照系统的说法,他们的算法会预测“男主”与她预设的“身份”之间大致会发生的大事件,如果不是会发生足以提供给愧疚值系统庞大能量的重要事件,是不会将攻略者叫到这个世界的。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

    自从那次高空用餐之后,沈悯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他回家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几天,再出来时,兴冲冲找到辜苏,甚至连轮椅都不摇了:

    “帮我收拾行李!”

    她正在自己房间里,刚洗完澡,裹着浴巾推开浴室门,正好和闯进来的沈悯打了个照面。

    头发上的水珠滴落锁骨,顺着莹润泛粉肌肤滑落,融入浴巾,因病痛而显得消瘦的身材多了一份弱不禁风的怯弱,先前被烫伤的暗伤依旧如一片深色污渍,趴在她白皙肌肤之上,自脸颊至肩膀、侧腹,都是这样大片蔓延的痕迹。

    她在看到沈悯的第一时间就迅速回到浴室,将门拍上,隔着门板高声问他:

    “你为什么不敲门!”

    沈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脑海里还在回放刚刚看到的那些烫伤。

    他比他预想中……将她伤得更加严重。

    第110章 第九训从我身上滚下去!

    十分钟后,沈悯坐在辜苏房间的沙发上,定定地看着她在他对面用毛巾擦拭湿发。

    她擦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停下动作:

    “你刚才好像说要我帮你做什么?”

    他没说话,忽然凑近,伸手去碰她爬着伤痕的左脸,辜苏立刻往旁边一避,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所以其实她还是怕他伤害自己的,是不是?

    沈悯悬在空中的手略一停顿,便再度贴上去,微凉指腹触及那片还未长好、褶皱不平的肌肤,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少爷?”

    辜苏伸手想把他的手拨开,却被反手抓住手掌,沈悯没有开口,只是将她的手按回膝盖,指腹重新搭上她脸颊,顺着烫伤的疤痕慢慢下滑,划过颈线,止于纯白睡袍的领口边缘。

    疤痕一直向里蔓延,他看不到了。

    辜苏下意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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