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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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像极了沈恤,他那个早死的弟弟。

    思绪飘到了沈恤身上,他的目光便沉了下来,整个人变得恹恹的,与镜子里的人对视几秒,便抄起手边的手机,重重砸向镜子。

    碎裂声引来外人敲门,一道模糊男音在外面响起:

    “我听到里面有动静,请问需要帮忙吗?”

    沈悯正阴郁着,没好气地抄起手机残骸,掷到门板上。

    外面静了静,便响起了第二道声音,是沈先生的:

    “你对你的保姆下人吆五喝六也就算了,对我和公司股东也打算这样吗?”

    他说着推门进来。

    沈悯抬眼,看到紧跟着他父亲进来的,是那个和他仅有几面之缘的——

    贺连嶂。

    第107章 第六训你等谁死?你要试谁?

    贺连嶂看上去和沈悯差不多大,跨过一地残骸,站在了沈悯面前。

    他今日穿的西装颜色比沈悯略浅,剪裁合体,更衬得他肩宽腰窄,意气风发,上衣口袋里牵出一根怀表金链,仅仅只看露出链子的精工程度,就能想象到那是一块多么价值不菲的怀表。

    反观沈悯,因为与外界脱轨十数年,如今又是仓促回家,别说手表之类的饰品了,连西装都是临时凑的——

    沈家压根没有时间给他定制动辄耗时数个月的手工西装。

    他穿在身上的是大众版型,很明显与他这个病了半辈子的骨头架子体型不符。

    沈悯撑不起这身西装。

    他自己也清楚,但决不允许别人用怜悯或凌驾于他的目光看他。

    面对着沈悯森冷目光,贺连嶂表现得温和有礼:

    “真是许久不见了。”

    沈悯微微抬起下巴,虽是坐着的,神情却倨傲得仿佛他才是物理上高人一头的那方:

    “你来做什么。”

    “今夜我有个重要的国际会议,需要飞往国外,航班在三小时后起飞,因此——”他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二十分钟后我就必须离席了,特来向宴会的主人告罪。”

    沈悯往椅背上一靠,无所谓道:

    “这场接风宴,承办的是酒店,出钱的是沈琢,我只是个吉祥物,你要告罪,该向出了钱的沈琢,而不是我。”

    他嚣张的态度,和贺连嶂形成了鲜明对比。

    在一旁听他胡言乱语的沈先生,表情变得非常难看,但说话时依旧压着火气:

    “小悯,我不知道这些年你无人管教,竟然连对别人最基本的礼貌和尊重都忘记了。”

    “我无人管教!?”沈悯坐直身子,沈先生预感不好,但他已经开腔了,“是,我无人管教,那本该教我的人呢?去了哪里!?”

    这场谈话不欢而散,二人离去时,贺连嶂丝毫没有无意间窥见别人家丑的不自在,反而宽慰沈琢:

    “沈少爷心中对您有怨,您在他气头上跟他沟通,只能是火上浇油……”

    二人说着话远去,沈悯放在化妆桌上的手攥成拳头,将上头的灯光、收纳与一系列价格昂贵的化妆品统统扫落在地,动静比刚才大上百倍,却再也无人管他。

    ……

    数分钟前。

    辜苏没有单独的更衣室,只好跟其他酒店服务员共用。

    她的定位并非沈悯的女伴,而是负责照顾他的保姆,因此地位与服务员等同,要换的也是这间酒店的员工服。

    沈先生非常谨慎,为了不让有心人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找到漏洞利用辜苏,他刻意隐瞒了辜苏是沈悯的保姆这件事,只让她扮作酒店里一名普通员工。

    正在单独的小隔间里换衣服,辜苏听到外面走进来两个女服务生,边走边聊:

    “听说是这次晚宴的主人公,我远远看着人长得超级帅,但看他脸色,感觉脾气不怎么好。”

    另一人压低声音,用一种讲内幕八卦的语气神秘兮兮道:

    “他六岁之后就被养在深山里等死,听说只有保姆照顾他,别说最基本的社交了,恐怕连情商都是负的,说不定话都说不利索,那种人看看得了,当心别真情实感。”

    “谁要真情实感了!我只是随口说两句……哎别扯了,快换衣服吧,耽误了时间,一会儿王姐该骂人了。”

    二人的交谈本该告一段落,正在此时,外面却走进来第三个人,听声音年纪不大,音调也更高一些:

    “聊沈少爷呢?”

    先进来的两人没有搭理她,看来是恨不待见这人。

    第三人也不在乎,哼笑一声:

    “像他那种从小缺爱的少爷,只要稍微对他好一点,他就会屁颠屁颠地凑上来,赶都赶不走。要真被他看上了,不赶紧趁机捞一笔,图什么真情实感?”

    “拜金!”

    前头两人不知是谁嘀咕了一声,钻进更衣隔间去了。

    十几分钟后,几人都陆陆续续出去了,辜苏是最后一个从更衣间钻出来的。

    她若有所思地站了一会儿,刚想往外走,眼前忽然一阵发黑,手还没伸出去,便险些摔在了地上,如果不是身侧就有椅子,恐怕少不得要见血。

    她跌坐在椅子上缓了缓,将旧衣服兜里的药瓶取出,数出几粒,和着温水吞下,又把药瓶、保温杯与衣服一起锁进置物柜。

    刚关上柜门,手机便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对面传来沈悯不耐的声音:

    “你人呢?”

    辜苏声音有些虚弱:

    “衣服已经换好了,我现在就回去。”

    沈悯那头安静了一会儿,忽然道: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嗯?”

    “我自己一个人可以,不需要你,你可以滚了。”

    “……我衣服都换了……”

    “换回去!”

    “我去找你。”

    辜苏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名义上她是他的保姆,实际上,辜苏听他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沈悯对她的自作主张无可奈何。

    ……

    十几分钟后。

    宴会上,身着各式礼服的男男

    女女于铺着金丝镶边桌布的长桌上落座。

    沈先生敲敲杯子,台下优雅交谈的人们静了下来,接着,便是由辜苏推着的沈悯亮相。

    他西装上衣口袋里叠着块白色方巾,吸走了部分视线,叫人们不至于过分注意他那短至腕骨之上的袖管,与不太贴肩的西装肩部。

    踩在踏板上的双腿,瘦骨嶙峋,即使有布料遮着,也能在行进时透过晃荡的布料,目测出底下是怎样一具皮包骨的骷髅。

    与这样引人同情的现状相反的是,他立体精致的面容,与脸上那副与病弱身躯截然相反的矜傲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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