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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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提醒道,【不要因为心软就留下。这是过去许多宿主总结出的经验教训。如果你今年年底之前不走,再想走,就是十二年后了。】

    【嗯,我知道。】

    辜苏抬起手,环住傅行舟的腰背,眼帘低垂,若有所思。

    系统只负责提醒,不负责劝说,见她心意已决,也就不再多话。

    傅行舟听不到她和系统的对话,只对她心意的改变感到欣喜若狂,他小心环住她:

    “等你好了,我们就筹备订婚。”

    辜苏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问:

    “从今以后,你也会一直给我讲故事,教我各种各样的知识吗?”

    傅行舟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辜苏可能只是把他当成了免费的老师,而不是当成一个可以成为丈夫的男人。

    但他不在乎:

    “会的。”

    如果把他知道的一切都教给她,换她不会离开他,他甘之若饴。

    谢天谢地,他还有东西可以教。

    ……

    傅行舟给辜苏买来这只叫球球的萨摩耶,本意是陪伴她。

    但是训犬师考虑到辜苏的状况,有意教了球球一些其他技能,它现在几乎成了辜苏的导盲犬。

    不管它上一刻玩得有多高兴,只要辜苏从坐姿变成站姿,或者想要去什么地方的时候,球球就会立刻丢下玩具,跑向辜苏,将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小腿,把背上扶手怼进她手心,引导她的方向。

    因为有了球球,辜苏愿意在别墅里走动的范围明显扩大了。

    从前她都不愿意离开卧室,现在牵着球球,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能爬到三四五楼去。

    这个家的所有房间都对她开放,她像是探险一般,摸索出了影音室、桑拿房、会议室之类的新地点。

    不过她最喜欢待的,还是顶楼的花园。

    冯姨用指纹替她开了门:

    “这里是从前夫人开辟出的花园,她喜欢花草,就让人在楼顶建了个温室,是半球形的,中间还有观景用的亭子,她常常在那里喝下午茶,那里风景也最好。少爷有时候也会来。”

    冯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感慨:

    “夫人走了之后,少爷就一直不开心,没多久,就叫人封了顶楼,这里已经有……七八年没人看顾了。”

    不用冯姨说,空气里衰败陈腐的味道也告诉了辜苏,这里许久无人造访。

    冯姨感慨道:

    “夫人在的时候,因为生病,逐渐就不太跟少爷说话了。少爷心里其实一直很难过,但是他不习惯表达,那个时候年纪也太小,只能一个劲地埋头学习,就等着哪一天,夫人能回头看他一眼,可惜,直到夫人去世都没有等到。”

    辜苏捂住嘴,被灰尘激得打了个喷嚏:

    “这样啊……那里面的花草还在吗?”

    “都枯死了。”

    她若有所思。

    傅行舟很重视他的母亲,从他再也不愿睹物思人就能看出。

    但一些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傅行舟曾经简短跟她说了母亲的事情,主要是为了解释她眼角膜的去处。

    他的母亲没有留下任何遗言,死亡之前,大概率精神已经不正常。

    可她还是给他打了最后一通电话,交代了蒋莹尸体的去处,在那之后,才从酒店高层一跃而下。

    辜苏一直觉得违和。

    她研究过人类心理学,知道这种情况不符合傅行舟母亲的心理状况,一个重度抑郁的人,在走到寻死那一步之前,是不会想到这么细致的安排的。

    或者说,不太可能出现在人前,甚至出席儿子的成人礼——不是心理上的,而是生理上不允许。

    重度抑郁症的大脑结构,已经和正常人不一样了。

    他们无法正常分泌多巴胺,无法看到这个世界有快乐和阳光的一面,只会在自己的地狱里越陷越深。

    如果她真的出席了,那一定是克服了难以想象的困难。

    更何况她的死状那样不体面,如果真的是自杀,在极短的时间内,是无法完成从安排儿子去取蒋莹尸体,到一跃而下的转变的。

    看到辜苏一直沉思,冯姨小心叫了她一声:

    “这里空气不好,你要是喜欢种花,明天就请人来收拾一下,怎么样?”

    辜苏摇头:

    “这是他母亲的地盘,我不能随便动,等他回来,我问问他的意思。”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冯姨似是松了口气,放下什么包袱一般。

    少爷这些年一直困在母亲的死中走不出来,外表看着与常人无异,但冯姨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注意不到时不时出现的、没打扫干净的血点?

    是时候做出改变了,无论好的坏的,都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

    窗外亮起车灯,傅行舟在别墅门口下车,冯姨立刻迎上来,替他脱下外套,搭在门口衣帽架上:

    “少爷,小姐有事找您。”

    傅行舟颇感意外,她平时都不主动找他的:

    “有说是什么事——不,我亲自去问。”

    说着,不等冯姨给他递口热茶,就松了松领带,迈步向二楼走去。

    辜苏通常都在自己的卧室待着的。

    “少爷,不是二楼。”冯姨预料到了他的目的地,在他身后提醒道,“小姐在顶楼花园等您。”

    傅行舟脚步一顿,骨节分明的手指扶上台阶,侧过身来:

    “顶楼?”

    她从来不去顶楼。

    诧异一闪而过,他回过身,脚步更急,匆匆离去。

    冯姨替他把鞋放好,心中升上一丝隐秘的忧虑。

    二楼许久无人使用,幸好灯还是亮的,电梯刚升上来,傅行舟就透过玻璃走廊,看到了前方七年不曾到访的温室花园。

    里头的花朵全都枯败了,花盆光秃秃的,只留下破烂茎叶,还有枯瘦枝干。

    温室里灯光亮着,原本花叶繁茂葱茏时,要绕几道弯走进去才能看到的亭子,如今没了花草枝叶的遮蔽,一览无余。

    亭中坐着道纤细背影,恍惚间,他竟以为是母亲魂灵回转人间,故地重游。

    下一刻,他就把这个荒唐念头从心里驱逐出去,匆匆按下指纹认证,不等门完全打开,就抬腿向那道身影走去:

    “辜苏,听说你找我有事?”

    温室里地暖也许是坏了,秋夜气温寒凉,她膝下趴着球球,将拖鞋踢了,两只脚正塞在厚厚的毛发里取暖,耳朵里塞着耳机,不知道在听什么。

    傅行舟没听到回答,走到近前才发现她的耳机,略一思考,便以不会惊扰她的方式,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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