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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90-100(第11/18页)
傅行舟受伤停摆的这段时间里,伏龙集团几乎都是靠傅儒许顶着。
不过有人给老爷子使了绊子,向上头举报了当年伏龙集团承接开发度假村的项目时,联合一部分内部人员偷工减料,欺上瞒下,侵吞工程款,这才导致了前段时间的城南老街坍塌事故。
调查程序已经启动,伏龙集团一时间被送上风口浪尖。
傅家老宅里,傅儒许正和律师密会时,书房门忽然被推开,傅行舟和他的助理携着外头冷冽的风闯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傅儒许忽然反应过来,“为什么没人跟我通报?”
“是我让他们不要打扰您,毕竟您现在在做的事情,不太光彩。”傅行舟缓缓走近,将傅儒许下意识想遮住的合同拎起,丢给助理,“麻烦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助理下意识接住,只略微扫了几眼,心中就有了数:
“是财产转移的合同。”
“祖父,”傅行舟往前走了几步,他的视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仿佛有些遗憾看不到傅儒许脸上表
情一般,轻叹口气,“您这些年来,一直在把自己跟集团做切割,不是吗?伏龙集团那么大的亏空,当年烂尾的城南项目,您在里面也出了不少‘力’吧?我原本还以为您不让人提,是不想想起伤心事,现在看来,只是想转移别人的视线吧。
“项目无限期中止之后,伏龙集团一日不如一日,即使是我父亲那么厉害的手腕,都救不了大厦将倾,反而揪出了躲在集团的血肉里吸血的蛀虫——现在我想听到您的回答,我父亲的癌症,真的只是偶然吗?”
傅儒许面皮微微抽动几下,险些维持不住平静假象:
“你在说什么?说话要讲证据,更何况是污蔑你的亲人。”
“祖父……”傅行舟面容冷肃,缓声问他,“您真的想让我拿出证据来吗?”
傅儒许听着他隐含威胁的话语,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认识到,他引以为傲的孙子,已经爬到了他无法企及的高度,可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这个已经成长得独当一面的孙子,产生了近似于畏惧的情绪。
傅儒许嘴唇嚅动几下,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问题:
“你想要什么?”
“您要是想进去蹲几年,避避风头,我可以替您操作一下,让您不受打扰地服完刑。要是不愿意,就把集团的所有股份,还有您转移走的所有财产都交出来,我可以给您另外准备养老钱,只不过就没有那么丰厚了。”
“你在说——”
“毕竟城南事故中的受害者家属,不止上次绑架了辜苏和林鸢的四个人,而剩下的数量、身份不明的敌人,还隐在暗处,现如今,他们也知道是您导致了这一切,您猜,他们会不会来找您?他们会怎么对您?坐下来亲切地交谈吗?”
傅行舟说这段话时,缓缓向前迈步,来到了祖父面前,微微俯身,窒息般的压迫感隐隐在二人之间流动,可他的态度依然非常平和冷静,威胁亲祖父时,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您只有五分钟时间考虑。”
说完,他转身,往书房外走去,甚至好心地替祖父带上门,在门扉即将关牢的那一刻,傅儒许叫道:
“等等!”
他停住脚步,听到身后祖父的声音,在被逼至绝路后,苍老了许多:
“我会去自首。所有罪行,我会全部担下。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了。”
傅行舟侧过半边脸,讥讽地勾起唇角:
“是吗?当年父亲的病床前,您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年,傅如晦的去世,明面上是肾癌引发的,不可避免的死。
可在父亲弥留之际,和祖父单独会面之后,原本还算平静的情绪,就变得激动起来。
他记得,父亲死前握着他的手,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说不出话,所以祖父放心地将想说的话都对着一个将死之人倾吐,却没有想到,父亲在最后时刻,用尽全力,暗中塞给他一支录音笔。
录音笔清清楚楚地录下了祖父的声音。
傅儒许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说,我会好好培养行舟的。
你放心去死吧,你死了,就没有人会追查城南的案子了。
这是你作为儿子,最后能为我做的事情了。
父亲为什么会在死前录下祖父的话语,傅行舟已经无从知晓,但这句录音,确实解开了许多谜团。
他最后看了一眼祖父,抛下一句话:
“您自首的时候,记得加上谋杀亲儿子,还有猥亵养女的罪行。”
不等傅儒许气得骂人,他就补充道:
“我会亲自盯着您。”
门扉在他身后闭合,助理担忧又敬佩地瞥他一眼,却见到他并不如想象中扳倒敌人那般欢欣雀跃,或是如释重负。
他缓缓闭上眼,眼睫盖住一片细碎晶莹,微不可见。
……
辜苏趴在床上,冯姨正在替她上药。
由于烧伤面积太大,所以植皮手术是分批次做的,用的是人工皮肤。
辜苏自己倒没什么感觉,背部本来就没有太敏感的神经,只是冯姨上着上着药,就开始叹气。
她反倒宽慰起冯姨:
“如果你是在为我难过的话,我自己都没什么感觉呢,别叹气啦。”
冯姨用手背揉了揉眼睛:
“唉,我知道事情已经这样了,叹气也没用,就是觉得可惜……我这力道不疼吧?”
“不疼。还可以再快一点。”
她这句是实话,人工皮肤现在对她来说就像是一层塑料膜,和衣服没什么区别。
冯姨不敢真的快,用棉签沾着药水,一点一点涂抹,生怕把好不容易长好的娇贵皮肤再给揉坏了。
此时,门外响起“叩叩”两声轻敲,冯姨迟疑一下,放下棉签,起身去开门,挡住了屋内裸着后背的辜苏:
“少爷。”
傅行舟的眼睛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是最近他第一次主动来找辜苏:
“我有事要跟她聊,能麻烦你出去一下吗?”
虽然他用的是疑问句和礼貌用语,但冯姨知道,他不接受拒绝的选项,只好轻叹口气:
“我在给她上药,药水还没干——”
“我来吧。”他视线移到床头柜的药水瓶上,“那瓶涂满后背就行了吧?”
“……”冯姨欲言又止,“您先涂这么多吧,还有其他地方,您来做不太方便。”
傅行舟喉头骤然一哽,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只低低应了声“好”。
辜苏趴在床上,听到脚步声靠近,有些窘迫,但又不能在药水没干的时候把衣服穿上,只好僵硬地把头埋进臂弯,假装自己不存在。
轻微的碰撞声后,冰凉的药水被棉签蘸取,轻柔地滚在她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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