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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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行舟想起刚才强行闯入祖父房间,把祖父从床上冷淡又不留情面地叫醒,索要解药时,对方不以为然的回复:

    “你要是早让赵川上,她不但不用这么

    难受,傅家还能多一条海外的路子。到底是为什么昏了头非得娶她?”

    他完全不接招,语气平和冷静地宣告:

    “您明知道这样做是毁了她,却还是去做了。那么,今后辜苏如果出了任何事情,我会默认是您下的手,并且到那个时候,我不会再顾念您是我的长辈了。”

    傅儒许微张着嘴,面对一日比一日难搞的孙子,终于意识到,傅行舟是来真的。

    他敢明目张胆地下药,就是吃准了没人会在这个问题上较真——

    这里是他的地盘,辜苏是他的养孙女,而赵川又不吃亏。

    但他漏算了他的好孙子。

    他默了片刻,突然像找到了问题的症结一般,轻松地笑起来:

    “玩玩可以,当真就可笑了啊。你对她能有多少感情?还是说你就喜欢她这样漂亮又柔弱的?喜欢瞎子?还是喜欢没爹妈的?喜欢什么样的都可以去外头找,林鸢又不图你的人,只要合作到位了一切都好说。你做什么非得学你不成器的父亲,娶个没用的漂亮花瓶回来?”

    他每说一句话,傅行舟的脸色就阴沉一分,手指垂在身侧,神经质地抽动几下,终于在最后一句时爆发,提高音量压过傅儒许的声音:

    “她不是花瓶!”

    不知是在说辜苏,还是说母亲。

    傅儒许摆了摆手,表情依旧云淡风轻,似乎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事情:

    “只是个说法而已,不要为了这点小事动怒。总之,辜苏嫁给谁都可以,但不可以是你。你和她的婚姻,都有更重要的用途。我们家根基本来就浅,比不过那些经营了上百年的老牌企业,你要是再娶个帮不上忙的,像什么样子?”

    到最后,傅行舟也不再提自己是来要解药的,冷着脸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整个谈话不欢而散。

    他毕竟是他的祖父。

    他能对长辈做什么呢?

    至少现在不能。

    ……

    傅行舟守在辜苏床前。

    她的呼吸里掺了带哭腔的喘。

    “你出去……”

    她声如蚊蝇,但他还是听到了。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他侧身看她,漆黑眼瞳在她微喘声中转为幽暗。

    辜苏几乎把嘴唇咬出血,身子更紧地蜷起来。

    “别咬。”

    他掐着她下巴,强硬地迫她张口,将原本沾了水,要替她擦汗的帕子塞进她口中。

    辜苏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口,自鼻腔发出挣扎的嗯声,含糊绵软,傅行舟手指一顿,指腹在她唇瓣状似无意地擦过。

    只是这微不足道的触碰,就足以叫他心音不宁。

    大脑在充血。

    他才刚义正辞严地揍过赵川,如今却又对着她心猿意马。

    实在是双标得叫他自己都觉得可耻。

    辜苏浑然不觉他的幽微心思,双目紧闭,身体的异样导致了她情绪很差。

    她忍得实在辛苦,指尖无意识地抓挠,划在傅行舟掌心,又酥又痒。

    他立刻反手将她手掌按在下方,止住这要命的撩拨,倾身,再次在她耳畔确认:

    “不需要我帮忙?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如果不需要,我就回外间去睡觉了。”

    呼吸拂在耳畔,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噼里啪啦地点燃了她的理智。

    她双颊宛若涂了晚霞色的胭脂,淡粉色嘴唇已经被咬破了皮,一双浸泡在泪水里的眸子没有焦距地望向他的方向,好半晌,才从被子里伸出双臂。

    他很清楚,她并不是信任他,原谅他,不怕他了。

    她只是没得选。

    他于是将腕上手表“咔哒”解开,当啷一声丢到床头柜上,侧身像先前一样抱住她,一手托住她后颈,一手隔着薄被,搂住她腰肢。

    一个隔靴搔痒的姿势。

    她呼吸急促起来,吞了口口水,鼻端萦绕着熟悉的冷香,在大脑意识到之前,身体已经贴了上去。

    手帕太过碍事,他随手扯出扔掉,倾身吻下。

    她中了药,可他没有。

    她的神智也许不太清醒,可他却在清醒沉沦。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软肉相贴的瞬间,似乎有电流在二人之间流窜,从相贴的部位窜到尾椎骨,再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不禁收紧双臂,收获了她的一声轻软闷哼。

    唇舌软滑,难以追逐,但他根植于血脉中的,本就是征服者的基因,因此除了最开始的小心翼翼外,之后的展开都相当顺理成章。

    乌发散落于床枕之上,她双手被束于头顶,空气中的微风吹散了刚才发的热汗,竟感到了一丝寒凉。

    很快,有人替她挡住了凉意。

    他对待她相当慎重,撑起身子覆在她上方,除了亲吻之外,没有下一步动作。

    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着嘴角流淌,清亮银丝没入发间。

    饱满唇珠被啃噬得发红,她自己咬破皮的部位则被他用舌头卷走血丝,如幼兽般不断舔舐。

    接吻间隙发出的细碎水声中,还掺杂着他的吞咽和喘息声。

    昏暗灯光下,她满面潮红,眸光水润,虽然紧绷害怕,却依然颤巍巍地配合着他。

    ——这样做对吗?

    ——应该吗?

    ——她清醒之后,会怪他吗?

    他知道应该停一停,想一想这些,考虑一下其中风险与回报,再来判断该不该,能不能。

    但他已没有余裕去想。

    原本以为自己理智傲人,看淡俗世情爱。

    原来他也只是俗世中的一粒微尘,一只坠入情网的庸俗飞蛾。

    一滴热汗滑落胸膛,在辜苏锁骨上坠得粉碎。

    她张着茫然的眼,紧紧环着他的脖子,背后软缎床单已堆起褶皱,洇出深色痕迹。

    傅行舟喘息着拉开床头柜,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他神色懊恼,将抽屉关上,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哑声哄道:

    “你还太小了……今天不行。我想想别的办法,好不好?”

    辜苏没办法说好或不好。

    她已经没有在思考了。

    床头灯灭,黑暗中只余轻微的布料摩擦声,和辜苏死死压抑的闷哼。

    ……

    都说男女在亲密接触之后,日常交流中是能被看出来的。

    但放在傅行舟和辜苏二人身上,似乎并非如此。

    那日之后,从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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