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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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都是十万字以内的小短篇,一晚上就能读完,听完故事后,她可以安心地进入梦乡。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挑选到这么多字数刚刚好的故事的——或许,是因为他的阅读量渊博得可怕。

    傅行舟翻开第一页,声线沉稳,语调轻柔地开始讲述。

    ——如今的他不会料到,他给辜苏讲的这个故事,在之后将会在多么千钧一发的时刻,派上用场。

    第77章 第二十六训不想后悔,就去睡。……

    在自己的房间里上完药后,赵川来到地窖,挽起袖子收拾一地残局,从他垂着的脑袋,就可以读出明显低落的情绪。

    不是他自己想来的,而是把他揍完,放他回房间之前,傅行舟丢下了一句“不想我把账单寄给你父亲,就去收拾你的烂摊子”。

    挨了打,还要收拾挨打现场。

    人怎么能这么命苦。

    “叩叩。”

    敞开的地窖门被轻叩两声,他抬首望去,刚刚面无表情地把他揍了一顿的男人,正站在门外的台阶之上。

    看来是把辜苏哄睡着了,才来看看情况的。

    赵川的心情有点复杂,他没有立场和脸面跟傅行舟置气,甚至连质问为什么要这么对他的底气都没有。

    是他做错了。

    他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可能是被空气里的红酒香气熏入了味儿,也有可能他其实本性就是这么一个强取豪夺的混蛋——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他想要什么,没有得不到的,所以当他第一次面对“失去”这件事时,才会暴露本性。

    也许他也不是那么喜欢辜苏,只是不喜欢失去辜苏而已。

    是这样吗?

    就当是这样吧。

    他这样说服自己。

    起码这样能让他栽的跟头看上去体面一些。

    也能让他对以后无法和辜苏再见这件事释怀。

    二人相对无言片刻,傅行舟打破了沉默,开口竟是一句关心:

    “伤口还疼吗?”

    赵川愣了一下,立刻道:

    “不太疼。呃……谢谢关心?”

    傅行舟若有所思,露出“还是打轻了”的表情,赵川立刻开始幻痛起来,忙岔开话题:

    “有事找我?”

    “……”

    傅行舟沉默片刻,似乎自己也不太明了,找到这里来的动机。

    本来辜苏入睡后,他就该回自己房间睡觉的。

    但先前的失控给了他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其实并不喜欢用动手来解决问题,不如说,虽然他一直有在练自由搏击,但也只是为了健康着想,从小到大跟人动手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的生活一直充斥着衣冠楚楚、仪态体面的上流社交,和他打交道的每个人,比起用拳头像个野蛮人一样殴斗,更擅长用合同与话术织成蛛网,将对手绞杀。

    方才热血上

    头,他竟也成了野蛮人。

    难捱的沉默过后,傅行舟淡然开口:

    “刚才对你动手是我做得不合适,但我说的话不是气话。傅家从此不会和赵家合作。作为补偿,承诺过你的公司依然会给你,能不能通过它打开国内市场,全看你们的本事。我只有一个条件——以后不要再见辜苏。”

    赵川顿时明白了,他是来道歉的。

    尽管他这种级别的天之骄子,其实没什么必要跟任何人道歉。

    只要不是惊天动地的篓子,没人会想不开地揪着他不放。

    所以他这次过来的重点,其实在最后一句话。

    赵川想起老爹的嘱咐,也算是换种方式达成了,不由苦笑一声:

    “这事是我做得不对,我也向你道歉。等明天……苏苏妹妹醒了,我想当面再跟她说声对不起,然后……然后我就尽量不出现在你们面前,直到暴风雪过去,行吗?”

    受过健全教育的成年人之间的问题,只要不触碰到原则,都可以有商有量地解决。

    傅行舟没有当场答应他:

    “要问她的意见。”

    也就是说,辜苏有可能并不想见他。

    赵川并不气馁,而是想起了什么一般:

    “对了,她……她那之后,有跟你说什么吗?”

    傅行舟本来都要走了,闻言侧过身来:

    “什么意思?”

    赵川看他的样子,似乎辜苏并没有告诉他,她已经知道了他和自己谋划的事情。

    所以傅行舟还当她被蒙在鼓里。

    赵川隐晦地旁敲侧击:

    “我是说,她会不会认为,我邀请她来这里,是早有预谋——”

    “难道不是?”

    傅行舟反问。

    “……是。”

    他就多余提醒他。

    赵川闭上了嘴,背过身去,继续捡地上的玻璃碎片了。

    辜苏没有提及,不管是想继续维持表面的和平也好,还是根本不在意也好,这件事都不该是他对傅行舟说。

    ……

    夜深,别墅里寂静一片,只有窗外暴风雪肆虐。

    玻璃和墙体都经过了特殊处理,隔音效果良好,透过窗户向外看去,就像在欣赏一场纯白默剧。

    傅行舟从地窖回来,将落地窗的窗帘左右拉开,让窗外景色尽收眼底。

    从他的视角看,并非他被困在别墅之中,而是风雪被框在了玻璃窗里。

    缸中之雪。

    他蓦然回忆起童年时为数不多和母亲相处的片段。

    他的母亲背景普通,是个小富之家出来的研究生,专修法国语言文学。

    唯二的优点,一个是漂亮,一个是对生活的敏感。

    B市每年冬天都会下很厚的雪,每到这时,母亲就会让佣人在顶楼的玻璃花园里摆上桌椅和点心,热红茶,和同圈子的其他贵妇人一样,带着他一起喝下午茶。

    那是他最喜欢的时光,因为只有母亲发话,他才可以不用去上名师一对一辅导课,去练游泳和自由搏击。

    她有的时候会用中文或法语给他讲故事,有的时候只是静静地一言不发。

    就在他撞破母亲被虐待的事情过后不久,就在一个下雪天,他到处都找不到母亲,福至心灵地跑到了顶楼花园,看到她把窗户敞着,一向盘得一丝不苟的长发披散下来,被风雪高高扬起,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裙,长袖长裾,平日里因布料垂落而被遮掩的伤痕,明明白白地被狂风昭告天下。

    他从未见过母亲那般仪态不整的模样。

    中央空调提供的那点可怜暖气已经被吹得不剩一点余温,可母亲依然没有把窗户关上的意思。

    他跑过去想关窗,却被母亲拉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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