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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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眼里看不到恶意,但其中掺杂的探究和审视,却让他感到不快。

    周叔悄悄来到他身边提醒道:

    “应该在这附近,要不我去问问?”

    他没答话,走过去,在距离那群人四五步远的地方停下。

    这是个方便说话,但又不至于太近的社交距离。

    “我想打听一个叫辜苏的女孩子。”

    他扫视一圈,试图从这群人里找到能帮到他的。

    可他们开始叽叽喳喳地说话,说的还都是他听不懂的、天南地北的方言。

    就算偶尔听到一两个普通话的蹩脚字句,也如灵光乍现,稍纵即逝。

    预感到接下来的对话将是浪费时间,他的眉毛顿时皱成了一团。

    他当即转身,要离开这里,却听周叔在用他同样听不懂的方言叽里咕噜说了一串,那群人中有几个抬手指了个方向,正是高草掩映下,不远处的一栋废弃大楼。

    ……

    傅家老宅,傅儒许已经洗漱完毕,裹一身真丝浴袍,靠坐在床头,鼻梁上架副老花镜,翻着膝头的一本旧书。

    管家端进来一盘果盘,顺便报告道:

    “少爷去了城南。”

    “嗯,看来还是有长进的,知道个人感情应该排在股份后面。”

    傅儒许已经年近七十,保养得宜,看上去比实际年纪小了二十多岁。

    他示意管家把果盘放下,忽然想起什么一般,问道:

    “那丫头除了回城南之外,还干了什么吗?有没有她的购票记录?”

    “目前还没有。她淋了雨,发烧了,目前在城南养病,没有逃跑的意思。”

    傅儒许意兴阑珊地合上书,叹口气:

    “看来她还不知情。唉……这两个人都不省心。别到最后兄妹做不成,反成了仇家……那就弄巧成拙了啊。”

    管家垂着头,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傅儒许修剪干净的手指轻轻点着膝盖,眼睛瞥了眼挂历,摆手示意管家下去。

    等人走后,他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药丸,看了眼生产日期,像是在做什么重要决定,自言自语道:

    “到时候如果做不成兄妹……做夫妻也是一样。”

    反正也不是亲兄妹,她的肚子里,不会爬出个怪物。

    ……

    傅行舟踏入辜苏的“家”时,被这真正意义上的“家徒四壁”震撼到了。

    就好像一瞬间穿越到了叙利亚。

    屋内没有任何家具,冷风从敞开的门窗中大喇喇地穿堂而过。

    不远处放着半个矿泉水桶,应该是用来储水的,桶边摆着一只洗得干干净净的铁饭盒,和外面那群人手里捧着的一模一样。

    在墙角的避风处铺着层稻草,上头潦草地垫了几件衣服,权作床单。

    一个纤细身影此时就背对着门口,蜷缩在“床”上。

    他站在那里,有种陌生的无措感。

    已经见过这场景的周叔小声唤他:

    “少爷?”

    傅行舟没有理会,向她走近几步,在她身后蹲下身,轻轻推了推她肩膀,小声唤道:

    “辜苏。”

    她烧得很厉害,应该是病了整整一天都没人管,对他的声音毫无反应。

    傅行舟手指触及之处,皆是滚烫。

    他伸手探了探她额头,面色霎时凝重起来,顾不得许多,三下五除二脱掉外套裹在她身上,将人打横抱起,向外走去:

    “周叔,去医院。”

    ……

    辜苏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根据照在脸上阳光的温度,她判断现在是白天。

    四周静悄悄的,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味。

    她摸了摸身下布料,不是戳着稻草的衣服,而是柔软的床垫。

    医院?

    门外隐约传来说话声,听不分明,有人推门进来,接着她便听到一道熟悉的声线,清晰落在耳边:

    “还难受吗?”

    她第一次做盲人没有经验,勉强辨认出这个声线,就是先前的那个好心佣人,于是睁着没有焦距的眼,摇了摇头。

    烧已经退了,现在除了浑身酸软无力外,没有别的症状。

    “那就给你办出院了,之后你住到家里去。”傅行舟说完,顿了两秒,又问,“之前为什么要回城南,不回老宅?”

    她茫然地呢喃了一句“老宅?”,像是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算了。”

    傅行舟没有兴趣知道,不如说他甚至感到惊讶,自己居然会关心辜苏的行为逻辑。

    父亲新丧,遗产事宜还未敲定,亲戚如同饿狼四面环伺,她就在这个节骨眼跳出来

    ,实在叫人生不出好感。

    也不知道老爷子发了什么疯,非要他俩好好相处。

    如果不是老爷子拿公司股份和继承人位置来威胁他,他根本不会让外界有知道她存在的机会。

    他有一万种方法,让她在宣读遗嘱之前就消失。

    看着还在迷茫的辜苏,他心中厌恶,却还是维持着表面的平和,有条不紊地吩咐周叔去办出院手续,顺便打电话给冯姨,让她准备点补身体的食物。

    辜苏在周叔的搀扶下下了床,小声道了句谢,又对着走在前面的傅行舟说了声谢谢。

    “不要谢我。”

    傅行舟根本没觉得自己有多好心,辜苏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小声问:

    “接我去……家里住,是傅行舟的意思吗?我想当面谢谢他,可以吗?”

    周叔忍不住提醒她:

    “他就——”

    “不是他的意思。”傅行舟从容打断了周叔,声音冷淡,“他不喜欢你,希望你赶紧搬出去,但是他祖父坚持,他只能暂时妥协。所以你今后必须安静待着,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也用不着当面谢他。”

    “……啊,好,好的。”

    辜苏有些失落地垂下头去,不说话了。

    周叔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傅行舟不想跟她扯上关系,连相认都不屑。

    作为佣人,他其实也不好说太多。

    傅行舟对佣人是挺好,但也不是毫无底线。

    只怕辜苏小姐以后在家里,要吃苦头了……

    ……

    辜苏的房间在一楼最偏远的角落,也是距离傅行舟二楼的卧室最远的角落。

    这个房间不是很大,是冯姨临时收拾出来的客房,里面只有床、衣柜和桌椅,如果要上厕所,必须出来到客厅另一侧的卫生间。

    别墅布局复杂,辜苏又看不见,当天晚上上厕所的时候就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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