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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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是有良心,就不可能在坠落云端后,再次一步一个脚印从毒沼中爬出来,叫那些曾经看低过他的墙头草们,再次看到他,为他所用!

    良心,是最可笑、最不值钱的东西。

    可他没有将讽意表现出来,而是缓声问: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的良心好过一点?”

    “怎么做?我不需要。穆盛洲,你知道什么叫代价吗?是独一无二的,失去了就永不复得的东西!我可以把这些年来盗走的机密清单给你,只要你愿意付出足够的代价。

    问题是——你敢付出吗?”

    周倩疯疯癫癫的话音刚落,手术刀小幅度地离开辜苏脖颈,蓄力,下一刻,狠狠扎下。

    “住手!”

    随着一声爆喝,站在穆盛洲身边的何助只感觉一阵劲风扇在脸颊上,眨眼功夫,穆盛洲就已冲上去,紧紧攥住了周倩手腕,叫她不能再刺下一寸。

    多亏了她刚刚的一瞬恍神。

    辜苏被手术刀抵在床头,退无可退,即使利器被制住,她也依旧无法逃脱。

    周倩调转刀身,换了个握法,那尖锐依旧向着辜苏脖颈扎去,被穆盛洲攥住手腕,夺过手术刀,将她整个人甩飞出去。

    周倩只觉得身体一轻,不到一秒,后背狠狠撞上墙壁,挤出一声闷哼,面上显出痛苦神色,满脸鲜血,看上去近乎疯魔。

    她嘶哑着嗓子控诉道:

    “你引诱我做了无法挽回的错事!穆盛洲——是你把我变成了和你一样的怪物!”

    穆盛洲挡在她和辜苏中间,怒意凛然地森森质问:

    “做生意本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更何况,你的良心如果能论斤上秤,恐怕也值不了二两!你在乎的从来只有自己的利益,怎么有脸在这里谈论良心?

    “真有良心,为什么公司里每次组织慈善捐款,你都恰好请假?为什么当年楚沉杀人案正在调查的时候,你没有挺身而出?为什么偷到了核心机密之后,明知把源代码无偿散布出去,就能让穆氏科技整整七年的心血付诸东流,最终却选择了将它卖给高价收购的外国企业?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口口声声说我引诱你做了错事,却不敢冲我来,而是去伤害没有反抗能力的辜苏!?

    “是,我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但是你扪心自问,这些事情,难道是我逼你做的吗?你难道不是每次都从中得到了巨额收益,之后一次比一次做得熟练吗?是你的良心在痛,还是佣金打了水漂之后的钱包在痛?”

    他一席话掷地有声,将周倩驳斥得哑口无言。

    趁她愣神,医护人员纷纷赶上来,将人制住。

    窗外隐约响起警笛声。

    穆盛洲喘着粗气,一颗后怕的心脏在铿锵跳动,顾不得许多,无视了被制服的周倩,就要去查看辜苏伤势。

    直到发觉手掌濡湿滑溜,低头才看到刚刚情急之下被手术刀所伤,轻薄的刀刃已经割开他的中指与无名指指腹,鲜血喷涌而出,隐约能看到横切面被血浸透的肌肉纹理。

    肾上腺素作祟,直到现在才感觉到些微的疼。

    “先生!您的手要赶紧包扎,否则可能会落下残疾!”

    医务人员看到了他的伤势,第一时间做出了判断。

    穆盛洲眉头微皱,先看了一眼辜苏的伤口,确认没有伤到动脉后,才吩咐人先给她处理,自己则捂着流血的手出去了。

    辜苏受了惊吓,穆盛洲请来的专业心理治疗师和营养师围着她打转了一个多星期,直到她脖子上那道新伤已经淡得只剩下一条粉色浅痕,手术的伤口也已经愈合,才算功德圆满,可以回国了。

    她自从那日后,就没有再理过穆盛洲,原本是穆盛洲单方面气她虚情假意,避开与她的见面,到了如今她真不理他了,二人地位却仿佛调转过来。

    他总是没话找话地过来找她,怕她虚情假意,又怕她连这份情意都不肯给他。

    他最惧怕被辜苏知晓的秘密,如今已经暴露在她面前。

    她却反应平静,不知是早就知晓,还是自知无望,不愿与他掰扯是非对错。

    无论哪种,都叫他惶惶不可终日。

    ……

    回国的航班需要十几个小时,登机正好是晚上八点半。

    穆盛洲的打算是,他们在飞机上睡一觉,第二天就能到了。

    但不知是心头事情压了太多,还是深夜的航班太过接近月亮,以至于叫他这个平日里习惯了理智冷静的人也生了丝多愁善感。

    总之,穆盛洲失眠了。

    辜苏给楚沉发完报平安的短信后,便扯过毯子把自己蒙头盖了起来,机组服务人员上前来为她调整座椅至放平,头等舱包间里就多出了一张床。

    头等舱私密性极好,隔音、遮光,等服务人员一走,除了机舱顶部的小夜灯,以及外头的月光外,整个小隔间内没有其他任何光源。

    只有一轮向着半圆发展的月,叫穆盛洲不自觉想起被绑架的那个夜晚。

    他这几天都有意识地不去想起的那个夜晚。

    可此刻触景生情,他不自觉地伸手,又在即将碰到辜苏裹在毯子里的身体前收了回来。

    他轻声道:

    “睡着了吗?”

    没有回应。

    将毯子扯下,辜苏没来得及闭上眼,不小心被他捕捉到了匆忙装睡的瞬间,却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暴露,还在演戏,连呼吸都轻浅。

    穆盛洲看到她对他避如蛇蝎的态度,嘴角噙了一丝苦笑。

    她待他,是回避与缄默,是条件反射的怕。

    他放慢呼吸,下意识去细究她惧怕的源头。

    目光移到她额前那道浅浅的疤。

    已经淡得快看不见了。

    那日下着雨。

    他忆及往事,情绪失控。

    她怕极了。

    已经逃出去,却又被他抓回来,按在地上,逼她给穆怀灵磕头。

    血水混着泥水和泪水,手底下是她痛苦的脸。

    他曾经肆意伤害她,欺辱她,如今要怎么才能让她相信,他想亲近她?

    穆盛洲浑身发冷地忽略心中钝痛,轻叹一声:

    “我会对你好的。从前做的错事,我会一一弥补,相信我,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漫长的沉默。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穆盛洲一边回忆,一边不知疲倦地温声念着:

    “楚沉坐牢的那八年,我会按照国家赔偿,把钱打给他。我朋友的拳馆,他想去随时可以去应聘,工资面谈。还有,我以后不会命令你做任何事了。你……你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回过头来,看看我。

    也许是被他絮叨得实在睡不着,辜苏回过身来,定定地看着他。

    穆盛洲还来不及一喜,就见她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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