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1、第一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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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形很美,唇角上翘,像尖尖的菱角,别名是索吻唇。

    他眼眸深处翻涌暗色,面上却如常讥讽。

    美丽却脆弱的小东西。

    辜苏屏住呼吸,这样近的距离,她差点以为他要吻她。

    但他没有,只是伸手从她身后取了支新的龙舌兰,坐直身子,将二人之间距离拉回最初,酒瓶递给身旁助理。

    何助理殷勤接过,开瓶。

    他端了新的酒,食指和拇指轻抬起她下巴,将酒瓶口抵在她柔软唇瓣,却并不急于灌她,只待她自己选择。

    然而实际上,她没得选。

    酒瓶坚硬冰冷,玻璃磨得圆润厚重,沉沉地压着她。

    她双眸方才已经哭得红肿,逼她的人却没有半分怜悯,只垂着眼,没有情绪地无声暗示她。

    辜苏方才那点“难不成他喜欢原主才会留她八年”的无端猜想,在男人波澜不惊的视线中被击得粉碎。

    喔,不是爱,那就是恨了。

    他在通过折辱辜苏,报复楚沉。

    只可惜原主不曾看破,还以为他只是“性格恶劣”——

    穆盛洲的脾气确实怪,对原主也远远算不上和气,像这种故意作弄的越界戏码,他从前也上演过几次。

    但只要拿楚沉吊着她,她就会既往不咎。

    他可太知道怎么拿捏原主了。

    辜苏垂首,掩去神色。

    不着急,鱼要慢慢钓,狗也要慢慢训。

    他总有后悔的一天。

    想到这里,辜苏不再犹疑,改换战略,做出了最符合原主性格的行为——

    她点漆双眸中闪过决绝之色,接过对方手中酒瓶,仰头往口中灌去。

    与此同时,她在脑海中与系统对话:

    【替我调整身体数据,十秒后晕过去。】

    对于她此时的倔强,穆盛洲倒是有些意外。

    他名下有许多产业,辜苏工作的酒吧不过是其中之一。

    这八年里,他来这座城市出差歇脚时,通常都会选择来这家名为“往事”的酒吧消遣。

    不知是巧合还是对方有意为之,他每次都能遇见辜苏。

    一开始,她还会追在他后面殷切打听,楚沉的案子进展怎么样了?有新的证据出现吗?还有机会翻案吗?我可以见他一面吗?可以给他写信、寄东西吗?

    她嗓子废了,不能说话,这些问题都是写在纸上递给他的。

    他一开始还会敷衍她,再等等,没有新证据,翻案机会渺茫,除去律师和亲属,其他人没有办法申请会面,信和包裹都递不进去。

    后来,她好像察觉到了他的不耐,慢慢地就不问了,逐渐变得沉默寡言,活成了背景墙上的一抹壁花。

    如今看到她仰头捧着酒瓶,摇摇欲坠地靠在矮桌上拼命吞咽的样子,就好像记忆里那个跟在他身后不死心地追问的少女又回来了。

    穆盛洲嘴角微扬。

    就要这样,才有意思。

    楚沉,你看到了吗?

    你心爱的人,在我这里,也不过就是一条听话的狗而已。

    ……

    辜苏错过了接楚沉出狱的时机。

    她从昏迷中再次睁眼,入目是陌生的奢华天花板。

    身下床铺柔软,鼻端嗅到沉香熏香,叫宿醉后的头脑清爽不少。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看不见外面光线,不知时辰。

    屋内只点了一盏小夜灯,看电子闹钟的时间显示,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辜苏一惊,从床上坐起,真丝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差点滑落肩膀。

    她下意识捂住领口,张皇四顾,在看到身侧躺着的人时,面上露出惊骇神色,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不少,生怕将人吵醒,叫事情走向更加不可挽回的地步。

    天不遂人愿,穆盛洲就在此时睁开了眼,懒洋洋支起身子,米色被子滑至腰腹,露出赤/裸的精壮身躯。

    作为一个主业非体力劳动的商界人士,他的身材过于健硕了,那并不是健身房里靠蛋白粉堆出来的漂亮线条,而像是在实战中千锤百炼而成的暴力机器,每个不经意的动作都能流露出肌肉中蕴含的绝对力量。

    那是一种充满原始野性的视觉感受。

    辜苏匆匆别过头去,不敢再看,慌慌张张地在床上翻找衣服。

    身后穆盛洲低沉声线中掺杂一丝好笑:

    “别找了,昨晚你喝趴了,我叫人给你换了衣服,脏衣服拿去洗了。”

    辜苏翻找的动作一僵,颇有些无助地回头看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像会说话,半是怯怯的谴责,半是不知所措的迷茫。

    穆盛洲看到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心脏被软软地碰了一下,但他向来铁石心肠,异样只持续了一瞬,便无视了她的谴责与无措,既不解释为什么会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也不说给她拿衣服,只是翻身下床,踩着拖鞋,自顾自去了浴室洗澡。

    辜苏在他离去后,垂下眼帘,遮住眸中一丝若有所思的暗光。

    身体没有异样,对方肯定没碰她。

    那为什么要做这一出戏呢?

    等穆盛洲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床上已经没了人,掀开的凌乱被子显示某人走时有多么匆忙。

    他提起手机,缓步走到窗前,隔着窗上薄雾,低头看向窗外马路,果不其然看到一道娇小身影步履匆匆穿行在人潮之中。

    她裹着他的铅灰色长外套,一束腰带勒出细瘦腰身,下摆盖过膝盖,在这样冷的天气里,只能光着两条腿,离得这么远,都能看到她冻得佝偻着身子。

    熹微晨光铺陈,给那道身影罩上层朦胧轻纱。

    她走得急,穿的还是酒吧统一发放的那双高跟鞋,并不合脚,他昨晚看到她脚后跟的血痕了,但是放着没管。

    怪异地,他既不想叫她好过,又时不时地注意到她的难处,不过也仅仅只是注意到而已。

    事不关己。

    电话几秒后接通,他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

    “走廊和大堂的监控拍到了吗?叫经理发过来一份。”

    电话对面的何助应下了,又有些犹疑:

    “老板,辜小姐她……什么都没做错。”

    穆盛洲慢条斯理地在结了层雾气的窗上写下一个人的名字,舔了舔因兴奋而干燥的嘴唇:

    “给你发工资的人是我,要么忍,要么滚。”

    助理噤若寒蝉,讷讷了句“是”,便挂了电话。

    窗上,“楚沉”二字的下沿,水珠拖拽出长长线条,顺着歪歪斜斜的流淌轨迹看出去,辜苏纤弱身影被框在轨迹之中,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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