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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汪小姐只爱三分钟》 40-50(第17/18页)
么?”
“你还装傻?谁让你告诉他们的!”
最近爸爸妈妈还有舒城阿姨的反应,让皎皎意识到见家长不仅像她最初想的那样俗气,还很麻烦!
所以,她并不打算再跟别的亲戚说她和陈澍的事。
那天在公司,皎皎一直想亲陈澍,当时还以为只是因为刚在一起。但后来她发现,这种欲|望并没有随着时间而消退,反而越来越强烈。
到后来,皎皎自己都有点害羞,她怎么这么喜欢亲啊?
但,想到她连确定自己喜欢上陈澍的契机都是因为吻,又觉得可以理解。
她实在太喜欢和他接吻的感觉了……
皎皎不好意思说,但陈澍仿佛明白她的心情,又或者其实他心里也一样,所以最后就变成了,现在每一次见面,他们都会亲吻。
于是,皎皎能一遍又一遍感受那种电流传遍全身的感觉,每一次,都让她沉醉又飘飘然。
不过,次数多了,皎皎也终于发现不对。
和陈澍比起来,她在这件事上的表现好像……太弱了一些?
比如确定关系的平安夜,他们一共亲了四次,她亲的两次和他的两次比起来,简直太小儿科了!
后来的每次也都是陈澍掌控节奏,而她只能被动承受。
皎皎咬咬唇,有点不甘示弱,还有点想表现一下。
于是,当又一次两人吃完晚餐,他开车送她回学校,却把车停在校门口,按着她吻得火花四射、难舍难分。
在最激动的那刻,皎皎忽然学着陈澍之前做过的,含住他的嘴唇,轻轻吮了一下……
陈澍一下子顿住。节后第一天,汪含真难得睡个懒觉。
还不到九点,就被唐颖一个视频电话炸醒。陈裕忠猛地站起身,手中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砰”地一声地碎成好几半。
章岚没见他发过那么大的火,大惊失色,愣了两秒忙去顺他的背:“别生气了,你这血压还高呢,有话好好说就是。”
“为了区区一个医疗项目就这么沉不住气?”陈裕忠食指指着眼前的不孝子,怒目道,“还以为你这几年多少有些长进现在看来,简直半点陈家人的样子也没有!”
这话说得极重,赶尽杀绝,丝毫不留情面。
周遭气氛凝固下来。
陈澍不急不怒,也不反驳。
再难听的话也听过,不差这几句。
沉默几秒,他冷冷笑了声:“有关系吗,我不过就是您捡回来的赝品。”
他说完转身就走,长腿一迈出了房门。
庭院深深,高大门柱边种了几株玉兰,光秃秃的还未开花。
陈澍抬头看了看天,没有云也没有太阳,灰蒙蒙的一片。
实在没什么可看的。
陈澍烦闷地扯开一颗衬衫纽扣,绕道前台拿了车。
砰地关上车门,他沉默坐了会儿,才发动汽车往回开。
她睡眼惺忪地点了接通键,屏幕出现一张浓妆脸。
“还在宿舍睡觉呢!”
汪含真从床上坐起,不知道她大清早地咋呼个啥,迷糊地“嗯”了声。
唐颖对着镜头扬眉:“走,露营去。”
这人总是突发奇想,说风就是雨的,汪含真已经见惯不怪。
“你们去吧我没时间。”她打了个哈欠说。
“七天长假呢,怎么没时间。就去山上住一晚上,耽误不了多久。”
“真没时间。”汪含真按了免提,顺着梯子爬下床,“1到5号都要去补习班,我跟主管说好了。”
唐颖看着那边晃动的景象,吸一口气:“那6号呢?总有时间了吧。”
“6号也不行…我约了方晴去会展中心。”
屏幕上唐颖绷起脸。
汪含真怕她真生气了,轻声解释:“我们采写课的小组课题,要计入期末成绩的而且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上周就跟同学提前定好的。”
唐颖嘴角抽了下,声音提高八度:“汪含真你有没有良心?”
皎皎见状,有点结巴地问:“怎、怎么了?”
陈澍没回答。章岚一步步走近,待看清来人后,笑容随之僵掉。
尤其看到她被陈澍握住的手,脸上迅速浮现一丝愠怒。
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表情压下去,问:“你你怎么在这。”
没人接话。半小时后,银灰色跑车停在一道高大的铁艺大门口。门头颇为气派,门卫看了眼车牌号,敬礼放行。
汪含真没来过这种地方,只在电影里见过。
她猜测是某处私人庄园。而且看样子,陈澍是这里的常客。
跑车驶入大门,又继续开了十多分钟。陈澍轻笑一声,似乎毫不在意,也不屑和她争辩。
汪含真侧头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倒映着他的侧脸。
其实她心里是有警觉的。
通常情况下,提出这种类似约会的要求多少有些暧昧。
带着某种意图不轨的意味,引人遐想。
可陈澍不一样。
他看她的眼神冷淡,疏离,高不可攀。
没有一丝情愫的痕迹。
甚至说,他们见过的几次都不愉快。话里话外带着刺,不是冷嘲就是热讽,完全无法正常交流。
汪含真可以肯定,陈澍对她毫无兴趣。
所以他约自己吃饭图什么?
想来想去找不到答案。
汪含真看了他会儿,轻轻收回视线。
不管陈澍什么目的,都不会比让她损失四万块钱更难接受。
吃饭又不是吞刀子。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人,钱债两清,对她而言简直求之不得。
绕过一片望不到边的高尔夫球场和人工湖,最后停在一处三层楼高的建筑楼下。
“下车。”
丢下这么一句,陈澍长腿一迈下了车。
汪含真见他把车钥匙丢给迎来的泊车员,双手抄着兜往楼里走。
看都没看她一眼。
汪含真磨磨蹭蹭下了车,走在他后面像个跟班儿。
心情简直一言难尽,她咬住下嘴唇追了上去。
庭院很宽,两边廊柱高大森严,地上铺着纯白大理石地砖,蹭亮而干净。
走了约半分钟,她跟着陈澍来到一间宽敞厅堂,一侧落着数扇拱形落地窗,中间是一张木质长桌。
房间里有人。
中间的男人坐在木椅上,年纪约莫五六十岁,穿一身儒雅中式长衫,面容是上位者的严肃深沉。
他旁边的助理奉上一盏茶,毕恭毕敬道:
“董事长,二公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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