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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楼上的月光》 40-50(第17/21页)
浮现出挣扎。
她把手捂到赵应东嘴上,正要接着听时,突然感觉到手指湿漉漉的,直觉已经告诉了她答案,她还是没忍住低头看了眼。
手机里已经说到朋友这俩字了。
楼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赵应东是不想听到这几句话。
把录音给她听,又反悔,不想她听到自己不爱听的话。
她两指夹住赵应东的嘴唇,夹紧又松开,等到那段对话过了,才放开他的嘴巴。
扬声器里的声音依旧在继续,赵应东用牙齿咬着楼月的手指,轻轻地吮.吸,偶尔齿间用力,楼月就会用食指敲他的鼻头。
他搂着楼月的腰,按在她的腰窝上,时轻时重。
楼月后腰麻麻的,但是坚持地听着手机里的谈话声。
扬声器中传出的声波是线圈振动所产生的电磁声,有些微的失真,她的耳边听到:“你只能可怜我……”
而身下的赵应东对着她的心脏说:“你现在可怜可怜我。”
心音居然也有余波。
两道声音重叠在一起。
楼月感到身体被迫抬起,赵应东的手机丢在沙发上,声音依旧向外传播,这场在沙发上的谈话,将持续不断地进行,直到电量耗尽。
而被迫结束审判工作的楼月依旧消失在客厅。
赵应东抱着楼月,来到了她的卧室。
她无奈地悬空,迫不得已圈住赵应东的脖子,惊惶地说:“你每晚都要这样?难道不会肾虚吗?”
赵应东步伐沉稳,很淡定地说:“我吃了药,所以还好?”
“你真吃了?”楼月锤了下他的背,“给我也吃点,我也虚。”
赵应东轻柔地把楼月放在床上,脱衣服的间隙里转身反锁了门。
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家里,这样的动作,非常多余。
楼月觉得这不是多此一举,这是命运给她的提示词。
她慌张地爬起来,跪在床中央,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怎么走。
赵应东看着窗外的火树银花,“把窗帘合上。”
楼月转身拉住了窗帘,回过神来,赵应东依旧脱掉了上衣。
北方室内的暖气让他就算是赤.裸也无所畏惧。
她想起昨夜的场景,忍不住又说了一句查重率百分之百的话:“我还没洗澡。”
赵应东气定神闲地在她面前换上睡裤,轻薄的布料一览无余。
楼月心里咯噔一下,嘴巴比大脑反应更快:“这药起效这么迅速?”
赵应东眉峰聚拢后又轻轻展开,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是的,特效药。”
这特效药治不了发烧,反倒让他更烧了。
赵应东展开双臂,用眼神邀请楼月过来。
他态度坦然,不看下半部分,看起来是个很热情好客的人。
楼月:“我过去干嘛?”
赵应东:“可怜我。”
“那你先可怜可怜我!”她反而往后退了点,“你现在很变态。”
他固执的张开手臂,楼月看着他小腹似乎有条疤,没忍住凑过去细细地看了下。
赵应东弯腰搂住她,把她放倒在床上。
“等等!你肚子上那是怎么回事?”
赵应东毫不在意地说:“割的双眼皮。”
她试图撑起身体,但是赵应东的手依旧顺着衣襟进来摆放了。
这是他的手第一次伸得这么远。
楼月自以为强大的意志在这种动作下,潮水般退去,她也听天由命了。
赵应东跪在她身前,慢条斯理地说话声和他本身的状态截然相反,他顺手抓住楼月的肩膀,把她往自己这边扯,然后很有担当的充当摆件,搭着楼月的鱼尾巴。
宽敞的睡衣延展性很好,房间里平静无波,楼月却觉得自己胸口有大风吹过。
赵应东的小臂用力时,肌肉线条非常明显,紧绷的肌肉停靠在她身上,楼月被自己口水呛到。
她虚弱地睁开眼睛,“宝宝,我有点没用,你放过我吧。”
赵应东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动,但他依旧面不改色地说:“药效有点猛,你先忍一忍。”
他双手退出来的时候,楼月的心也像是架在烧烤架上,被炙热的火焰反复灼烤。
赵应东:“吃上面还是吃下面?”
楼月:“中间行不行?中间也很美味……”
“好的,那是吃中上还是中下?”
“……”
“都吃也是可以的。”
楼月能听到他的吞咽声,和他说话时平静的气息很不符,似乎忍耐到了极点。
头顶的天花板再次被粉红色的灯光渲染,虚拟的世界以她为中心散开,楼月觉得自己浮在一片空虚之中,像只风筝,线被赵应东收走。
刺激有些过头,比以往二十多年中任何一次颤栗都要惊心动魄。
感官冲击让她不由自主地落泪。
有时候会觉得痒,有时候又觉得痛,丝丝缕缕的感受顺着神经脉络传达到大脑。
她带着哭腔说:“够了!”
那股潮热才慢慢转移到小腹。
楼月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气。
她爱干净,每天最少都洗一次澡,偶尔会涂身体乳,大部分时间都会忘记。
她的衣服也是,赵应东拥有洗衣大权,但是不会添加太多的芳香剂,衣服上只有洗衣液的清香。
因为她身上的香味也并不浓郁。
理智尚存的时候,他能明白这是荷尔蒙,是生理欲望的陷阱。
现在,他只觉得这是阿佛洛狄忒的诱惑,是只属于他的召唤。
身体随着呼吸的节奏而起伏。
赵应东蛮横地留下自己印记,他咬牙切齿,楼月也咬牙切齿,不过后者完全是被迫的。
楼月察觉到他不仅是想吃了下面吃中间,还想把上面一道吃了。
这种讲求
效率的做法完全不可取,楼月觉得自己快要原地蒸发。
那个毛茸茸头颅到她的下巴不足十厘米,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楼月抓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扯开,力道是她此刻身体中能使出来的极限,但恶徒像是感受不到痛苦一般,执迷不悟地伏倒在上面。
她的耳边似乎又听到了“谢谢”。
楼月这两个字击溃,无力地放开了手。
意志的高墙彻底化为粉末。
痛苦与快乐被同时绑定在他身上,楼月觉得自己滑入欲望的陷阱了,拉她下去的人是赵应东,救她上来的人也是赵应东。
她抬起胳膊挡住眼睛。
一大片的烟花在自己眼皮上盛开,绽放。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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