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月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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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现出挣扎。

    她把手捂到赵应东嘴上,正要接着听时,突然感觉到手指湿漉漉的,直觉已经告诉了她答案,她还是没忍住低头看了眼。

    手机里已经说到朋友这俩字了。

    楼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赵应东是不想听到这几句话。

    把录音给她听,又反悔,不想她听到自己不爱听的话。

    她两指夹住赵应东的嘴唇,夹紧又松开,等到那段对话过了,才放开他的嘴巴。

    扬声器里的声音依旧在继续,赵应东用牙齿咬着楼月的手指,轻轻地吮.吸,偶尔齿间用力,楼月就会用食指敲他的鼻头。

    他搂着楼月的腰,按在她的腰窝上,时轻时重。

    楼月后腰麻麻的,但是坚持地听着手机里的谈话声。

    扬声器中传出的声波是线圈振动所产生的电磁声,有些微的失真,她的耳边听到:“你只能可怜我……”

    而身下的赵应东对着她的心脏说:“你现在可怜可怜我。”

    心音居然也有余波。

    两道声音重叠在一起。

    楼月感到身体被迫抬起,赵应东的手机丢在沙发上,声音依旧向外传播,这场在沙发上的谈话,将持续不断地进行,直到电量耗尽。

    而被迫结束审判工作的楼月依旧消失在客厅。

    赵应东抱着楼月,来到了她的卧室。

    她无奈地悬空,迫不得已圈住赵应东的脖子,惊惶地说:“你每晚都要这样?难道不会肾虚吗?”

    赵应东步伐沉稳,很淡定地说:“我吃了药,所以还好?”

    “你真吃了?”楼月锤了下他的背,“给我也吃点,我也虚。”

    赵应东轻柔地把楼月放在床上,脱衣服的间隙里转身反锁了门。

    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家里,这样的动作,非常多余。

    楼月觉得这不是多此一举,这是命运给她的提示词。

    她慌张地爬起来,跪在床中央,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怎么走。

    赵应东看着窗外的火树银花,“把窗帘合上。”

    楼月转身拉住了窗帘,回过神来,赵应东依旧脱掉了上衣。

    北方室内的暖气让他就算是赤.裸也无所畏惧。

    她想起昨夜的场景,忍不住又说了一句查重率百分之百的话:“我还没洗澡。”

    赵应东气定神闲地在她面前换上睡裤,轻薄的布料一览无余。

    楼月心里咯噔一下,嘴巴比大脑反应更快:“这药起效这么迅速?”

    赵应东眉峰聚拢后又轻轻展开,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是的,特效药。”

    这特效药治不了发烧,反倒让他更烧了。

    赵应东展开双臂,用眼神邀请楼月过来。

    他态度坦然,不看下半部分,看起来是个很热情好客的人。

    楼月:“我过去干嘛?”

    赵应东:“可怜我。”

    “那你先可怜可怜我!”她反而往后退了点,“你现在很变态。”

    他固执的张开手臂,楼月看着他小腹似乎有条疤,没忍住凑过去细细地看了下。

    赵应东弯腰搂住她,把她放倒在床上。

    “等等!你肚子上那是怎么回事?”

    赵应东毫不在意地说:“割的双眼皮。”

    她试图撑起身体,但是赵应东的手依旧顺着衣襟进来摆放了。

    这是他的手第一次伸得这么远。

    楼月自以为强大的意志在这种动作下,潮水般退去,她也听天由命了。

    赵应东跪在她身前,慢条斯理地说话声和他本身的状态截然相反,他顺手抓住楼月的肩膀,把她往自己这边扯,然后很有担当的充当摆件,搭着楼月的鱼尾巴。

    宽敞的睡衣延展性很好,房间里平静无波,楼月却觉得自己胸口有大风吹过。

    赵应东的小臂用力时,肌肉线条非常明显,紧绷的肌肉停靠在她身上,楼月被自己口水呛到。

    她虚弱地睁开眼睛,“宝宝,我有点没用,你放过我吧。”

    赵应东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动,但他依旧面不改色地说:“药效有点猛,你先忍一忍。”

    他双手退出来的时候,楼月的心也像是架在烧烤架上,被炙热的火焰反复灼烤。

    赵应东:“吃上面还是吃下面?”

    楼月:“中间行不行?中间也很美味……”

    “好的,那是吃中上还是中下?”

    “……”

    “都吃也是可以的。”

    楼月能听到他的吞咽声,和他说话时平静的气息很不符,似乎忍耐到了极点。

    头顶的天花板再次被粉红色的灯光渲染,虚拟的世界以她为中心散开,楼月觉得自己浮在一片空虚之中,像只风筝,线被赵应东收走。

    刺激有些过头,比以往二十多年中任何一次颤栗都要惊心动魄。

    感官冲击让她不由自主地落泪。

    有时候会觉得痒,有时候又觉得痛,丝丝缕缕的感受顺着神经脉络传达到大脑。

    她带着哭腔说:“够了!”

    那股潮热才慢慢转移到小腹。

    楼月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气。

    她爱干净,每天最少都洗一次澡,偶尔会涂身体乳,大部分时间都会忘记。

    她的衣服也是,赵应东拥有洗衣大权,但是不会添加太多的芳香剂,衣服上只有洗衣液的清香。

    因为她身上的香味也并不浓郁。

    理智尚存的时候,他能明白这是荷尔蒙,是生理欲望的陷阱。

    现在,他只觉得这是阿佛洛狄忒的诱惑,是只属于他的召唤。

    身体随着呼吸的节奏而起伏。

    赵应东蛮横地留下自己印记,他咬牙切齿,楼月也咬牙切齿,不过后者完全是被迫的。

    楼月察觉到他不仅是想吃了下面吃中间,还想把上面一道吃了。

    这种讲求

    效率的做法完全不可取,楼月觉得自己快要原地蒸发。

    那个毛茸茸头颅到她的下巴不足十厘米,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楼月抓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扯开,力道是她此刻身体中能使出来的极限,但恶徒像是感受不到痛苦一般,执迷不悟地伏倒在上面。

    她的耳边似乎又听到了“谢谢”。

    楼月这两个字击溃,无力地放开了手。

    意志的高墙彻底化为粉末。

    痛苦与快乐被同时绑定在他身上,楼月觉得自己滑入欲望的陷阱了,拉她下去的人是赵应东,救她上来的人也是赵应东。

    她抬起胳膊挡住眼睛。

    一大片的烟花在自己眼皮上盛开,绽放。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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