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月光: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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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灯亮起,她才发车,稍慢了一步,后车便开始鸣笛催促。

    楼月火急火燎地踩下油门,赵应东被这突如其来的推背感撞开了眼睛,他看了眼楼月:“你放轻松一点,方向盘都要被你抬起来了。”

    “你行你来!”她不高兴地顶了回去,“现在是我在开车。”

    赵应东:“和你朋友出去自驾游也是这种态度吗?一路上是不是换了十个方向盘?”

    楼月又不说话了。

    她不承认自己和朋友开车玩过。

    “怎么不说了?”

    赵应东哼了一声。

    他现在看起来比路过一中那会儿像个正常人多了,虽然说话还是不怎么好听,但至少停留在活人的范围里。

    楼月把车开进医院的停车场后,长长地舒了口气,为自己这艰难的旅程喝彩。

    她推开车门下车后,赵应东还坐在车里,安全带都没有解开。

    楼月收回自己觉得他现在是个正常人的结论。

    “快下车啊。”她敲敲窗户,“你坐着不动干嘛?”

    赵应东好像只有嘴张开了,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楼月打开车门,稍稍探进来身体,正要开口呵斥这个脑子不正常的男人时,赵应东眼疾手快地把她按到在自己胸口。

    一只手掌裹着楼月的脑袋,把她拖进车里,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就这么把人又接进来。

    “你干什么?”

    楼月推推搡搡,嘴巴被他一只手指按住,气急败坏地咬人时,赵应东特别配合地把手指塞进她嘴里。

    他臂展很长,一只胳膊就能扣住楼月,把人锁在自己腿上之后,低沉地说:“谢谢。”

    楼月绝望地想,你到底在谢什么?我又哪里奖励到你了?

    但她不敢轻易开口说话,很怕有不明物体袭击自己的口腔。

    赵应东把脑袋扣在她脖颈间,鼻尖贴在那块被自己按过的地方,轻轻地嗅着。

    “你看,你坐在我腿上刚刚好,我们就变得一样高了。”赵应东鼻梁高,边说边在楼月的锁骨、下颌、耳后摩挲,说话间带着热气,楼月急得脑袋上冒汗。

    眼见他两只手都忙起来,楼月颤抖着说:“这里是医院,你能正常一点吗?”

    赵应东抚摸着她的头发,含糊地说:“对啊,这里是医院,所以都没关系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这样?”

    这话倒让胡作非为的某人手停了下,他在她的脖颈处低低地笑出声,“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吗?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

    “你想好再说话。”赵应东把她的脑袋按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也不知道我能忍多久。”

    她不愿意承认就不承认。

    赵应东掌握了一

    百条她是“她”的证据,但没有当面捉到人,总是能给她喘息的机会。

    “午睡的时候做噩梦了吗?”那只扣着楼月要的手发力,把她的腰紧紧贴在男人的胸腹,“我怎么听到你说对不起了?”

    “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可惜没有多说,不然你醒来忘掉做了什么梦,我还能提醒你。”

    赵应东在家里吹好的头发早就被楼月胡乱扒拉的两只手弄散,刘海散落在额间,从一本正经到风流落拓。

    楼月百口莫辩,辩也辩不出什么东西。

    在赵应东反复地质问下,无措喊了声哥。

    十六七岁的时候,楼月喊他哥,赵应东就知道自己有罪受了。

    现在也一样,不过是他自讨苦吃。

    赵应东用力地搂着楼月,在她肩膀上靠了很久,才反手打开门,小心地护着她的头顶,放他下车。

    两人去往门诊大楼时,楼月大脑里还有种挥之不去的恍惚感。

    赵应东一反常态地走在最前面,两手放进口袋里,头也不回地走。

    他们挂了不同的号,楼月把自己的药拿到后,赵应东还没有结束。

    她在导航牌前徘徊了三分钟,还是无奈地走向赵应东的方向。

    她有点担心他其实没有去看医生,可能早就偷跑了。

    医院里就算是工作日也人满为患,最近一段时间流感频发,许多人都带着口罩。

    她还在寻找D口,赵应东就捏着单子过来了,人来人往中,他面无表情地和所有人保持距离。

    楼月看着他,想起来高考结束后去学校那天,她和朋友分开后,站在路边打车,赵应东也是这样,面无表情地从自己身边经过。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重叠,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停下来了,还把手里的单子递给他。

    “走吧,拿了药我们就回家。”

    楼月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看着那张打印单上的诊断结果。

    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赵应东不以为然,拿了药就牵着她走出医院,“回去的路上我开车吧。”

    楼月迟疑地看着他,似乎不太放心。

    赵应东把她手里的药提过来,镇定地说:“你要不让我开,我就坐在你腿上闹。”

    路过的男生抬头看向他俩,眼睛挤成了三角形,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他在哪里都能胡说八道。

    回去的路上,赵应东拐去一家超市,也是高中时期,他们常去的超市,物美价廉还离家近。

    “要去超市逛一逛吗?”他把车停在路边,熄火后,解开安全带。

    “算了吧,我在这里等你。”

    “那好吧,一起下车吧。”

    他也学听不懂人话。

    楼月推着小推车跟在赵应东身后,看着他往里丢了一堆袜子、两双拖鞋、两双手套,还有顶毛茸茸的帽子。

    “你以前用的牛奶味洗发水在哪里买的?”

    “……那个其实是沐浴露,而且它早就停产了。”

    赵应东脸色闪过一丝不爽,然后拎了一箱纯牛奶丢到车里。

    年关将近,超市也是一片火红。

    他们结账的时候,撞见了熟人。

    牛教练领着还没人腿高的孙子,也往出走。

    显然他们都认出了彼此。

    牛教练站在电梯口等他们,手里捏了两颗大公鸡奶糖,正在逗孙子。

    见他们走过来,才站起来。

    楼月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他了,他稍微胖了些,看起来都没那么凶了。

    牛教练把手里的糖分给他们,孙子急得直哭,楼月掏出个棉花糖,小孩儿就怪了。

    许多年前,拉她体育生的苦力时,她也会得到点辣条薯片之类的犒劳。

    楼月看着孩子,赵应东看着楼月,牛教练看着赵应东。

    “听说你前段时间差点跳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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