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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楼上的月光》 20-30(第3/22页)
带过某赵姓学生之后,对教学就很是宽容。
除了玩小孩之外,她没有别的娱乐方式,虽然有手机但是也不敢拿出来,和赵应东一起玩游戏的日子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好不容易她舅妈带着孩子回娘家,给她腾出一个下午的休闲时光,她才有机会拿出手机。
一登上号就看到赵应东在线。
楼月直觉就是赵应东在网吧打游戏。
她又想起那两百块钱,本来是想拿回家改善生活的,但是脑子一热就全给他了。
一想到这两百块就是赵应东的网费,她就无法平静了。
原本已经要放弃的恶作剧计划再次浮出水面。
也许一个人得意忘形的时候就是最容易放下警惕的
时候,楼月先卖惨再恭维,轻轻松松拿下了外面看似冷酷,内里却像个小学生的赵应东!
她顺着他的话聊了一下午,赵应东就觉得自己在网上遇到真朋友了,还对之前的不友善表达了歉意。
他好容易上当受骗啊。
楼月告诉自己,赵应东这样的人迟早要吃亏,不如就让自家人来教训教训,知根知底,也不让他吃苦头。
哥哥,我也是为你好!
楼月下定了决心。
第22章 亲爸没有你没意思
和妹妹的聊天时断时续,和网友的交流却日日坚持。
赵应东每次上线和那个蘑菇头聊天前都要先骂两句楼月,骂她别说做不到秒回,连隔天回都悬。
而自己网上的挚友却时时在线,聊天很是顺畅。
大年三十的早上,楼雁要回家过年,赵家父子两也关了店,回老家团圆。
赵应东回家之前紧急去网吧给蘑菇头留言,说明自己接下来几天不能上网,等过了年就会上线回复消息。
朋友表示很能理解,还让他不要多想,她时不时会上来和他分享点趣事,等他几天回来后上网就能看到攒了这么多天故事。
赵应东看着那一个个发来的气泡,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想,为什么现实世界没有这么贴心、这么有意思的朋友,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他从来没在自己周围的同学、兄弟身上感受过如此怡人的友情。
好想在网吧过年。
范林打了个喷嚏,揉了揉眼睛,对赵应东说:“你回家的真不是时候,过两天就要团战,少一个人都不行,我还得再拉拉人。”
朋友和朋友真不一样。
“初六那天可能还有攻城计划,但现在只是初步密谋,你记着就好。”
范林喋喋不休,心里只有游戏。
赵应东:“你的寒假作业写的怎样了?这回排倒十你爸妈有意见吗?”
范林的手指一顿,按错了键盘,血条又短了点。
他们在幽幽的蓝光里怒目相视,纷纷认为对方实在不是做兄弟的料。
——
赵应东收拾行李的时候,赵锡推开门进来,拎着一个长款的羽绒服和一条裤子。
“过年的新衣服,带回家穿穿。”
赵应东瞄了一眼就发现那不是老爸的审美,平淡地说了个疑问句:“楼阿姨买的吗。”
赵锡点点头,“从她店里拿的,你和小月都有。”
赵应东把两件衣服塞进行李箱,“你给楼月送什么了吗?”
赵锡迟疑,“回来的时候包个红包?”
赵应东哼了两声,“把手机给我,我给楼月打个电话。”
赵锡把手机递给他,然后往出走,“你打快点啊,一会儿车就过来了。”
他现在已经不再追问楼月那支手机的来历,心知肚明,也不能从儿子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话,索性就装聋作哑,反正他期末成绩考出了历史新高,就轻轻揭过吧。
屋内的赵应东拨通了自己的号码,但居然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等待接通的那几秒,他难得地开始思考说话的技巧。
“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把我的钱都拿去上网了?”
他的柔情在电话接听后的第一个问题里灰飞烟灭。
“你还敢说这个,给你发个消息为什么老是不回?”
楼月捏着手机,鬼鬼祟祟躲在院子外面,她妈刚刚到家,家里的人都在围上去聊天了,她就偷跑出来。
“你发的消息都是骂我的,我不骂回去就已经很好了。”
“那你看到我给你发的成绩单了吗?”
“看到了,没我高,怎么了?”
赵应东年纪轻轻就有高血压的风险,他捏着手机,看着行李箱里的两件衣服,勉强压下怒火,换了一个话题:“这两天在你外婆家过得怎么样?”
楼月说到这个,忍不住赞美他:“我现在觉得你真的挺聪明的,我给亲戚家小孩讲题比给你讲题费劲多了。”
她感叹道:“要是早点遇到我,你说不定不用当体育生了。”
“我做体育生是因为我成绩差吗?”
“不然呢?难道是因为你喜欢被教练骂?喜欢拖着轮胎跑?喜欢不分寒暑假的早起?”
赵应东哑然,其实主要原因确实是因为成绩不太好。
“没有你和我一起打连连看,一点意思都没有。”
楼月蹲在地上,用树枝在地面上画了张日历,计算自己回去还有多少天。
“呵呵。”
赵应东拉上行李箱拉链,“你就不能换个游戏玩吗?”
“可是我已经和你玩习惯了,不喜欢玩其他的。”
楼月蹲的腿有点麻,站起来缓了缓,一抬头就撞进一个男人的视线里。
她愣愣地看着他,耳边是赵应东说话的声音,但她已经听不清那边在说什么了。
初二的时候,楼月的同桌是个有双胞胎姐姐的女生,她俩长的一点都不像,也不再同一所学校,可楼月对自己的同桌很熟悉,那年期末的晚自习,有个女生敲了窗户,她扭头看到一张陌生的脸,然而下一秒,她就不受控制地推了推同桌的肩膀说:“你姐姐来找你了。”
她没见过这个女孩,但是大脑里有种奇妙的预感,就像现在这样。
男人的头发也很凌乱,卷曲,毛躁。
楼月挂断了电话,讷讷地说:“爸爸。”
她已经好多年没看到过这张脸了,要在脑海里勾勒出这张轮廓都很困难,然而再次碰面,只是那么一眼,大脑就给出了答案。
原来血缘之间真有一种神秘的连接。
楼月把手机塞回口袋里,两只手空着,在大腿两侧搓来搓去。
“你要进去吗?”她往前瞟,“妈妈也回来了。”
男人弯下腰,伸出手摸了摸楼月的发顶,她下意识超旁边躲了下,然后迅速掰回脑袋,任由那种手掌在自己脑袋上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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