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失格: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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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念总是说很多好听的话给她听,每一句她都觉得挺值得记住的。她根本记不过来。

    “忘了啊?……我来帮你回忆一下。”

    殷念慢慢地、慢慢地凑近陈斯然,最终一个吻,降落在陈斯然眼角。

    她温柔地嘬去了那些泪水。

    一如陈斯然记忆里,光启号上初见那晚。

    吻尽了,殷念睁开一双含情目,垂眸与陈斯然对视,一双眼里欲念迷蒙,柔情潋滟。

    “陈小姐,你不知道走出一段感情最快的办法,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么?”

    “……你要记得,是我,引诱你的。”

    “现在想起来了么?然然。”

    “啊……”陈斯然恍然大悟,“原来你当时就……?”

    殷念仁慈地笑了,她笑而勾起陈斯然的一缕头发,撩至耳后,“我既然能跟你这么说,那就证明现在的结果我能接受。甚至可以说,不算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姑且不说我不认为你有错,就算——就算你真的有错,那又怎样呢?你以为我就多无辜么?”

    “然然,你不知道你太柔软也太善良了么?你总是习惯性把所有人都想得太好,又总是习惯性疼惜别人胜过自己,哪怕这样会让自己受到伤害——为什么呢?为什么你不能自私一点,爱自己多一点呢?”

    “睁开眼睛看看吧然然,其实只要你看一看,回想一下,你就知道我有多恶劣了——我明明知道你还没完全走出来,就迫切地追求你,想要得到你,难道我就不坏?”

    “所以你别把脏水都往自己身上泼好么,别把我摘得干干净净,发生这种事,起码有一半都是我的责任。我也没你想得那么好。”

    “我从来从来,就不是纯白的。你应该怪我,谴责我,把锅推给我,而不是……说对不起我。”

    陈斯然呆呆地看着殷念。

    她完全哽咽了。不知所措了。

    因为一连几日都在被折磨的缘故,陈斯然确实后悔当初太快答应和殷念谈恋爱了——

    那时她输给了那个瞬间。那个因姜伶而情感崩溃的瞬间。

    那时她的情感明明还在为姜伶而跳动。在那种情况下接纳殷念,必然就会埋下隐患。

    现在她自食其果。

    但她怪,也只是怪自己太快接受了殷念的追求,从没怪过殷念。因为殷念的爱是这样切实,这样饱满,这样真挚。

    爱是无罪的。

    更何况这份爱确实也一度救了她,她总不能放下筷子骂娘。

    但她竟不知道……早在那么久以前,殷念就已经想到了这一层。

    一直以来,她以为殷念的爱只是仁慈,只是宽宥,现在她才知道,殷念的爱还带有一种牺牲性。

    在她还没爱上殷念的日子里,殷念就已经为这段爱,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了。

    她凭什么能拥有殷念这样的爱啊?细腻,仁慈,宽容,又面面俱到。

    她凭什么?

    陈斯然感动得无以复加,彻底破防,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

    她哭啊她哭啊。她要把一辈子的泪都在这里流完。再没有人值得让她这样流泪了。再没有人像殷念一样爱她了。

    哭着哭着,陈斯然又突然很委屈似的,哭得更大声了起来:“收回去。”

    殷念:“嗯?”

    陈斯然呜咽着:“我说……呜……把你的话收回去。”

    “不许你……说自己不好……呜。”

    殷念明明,最好了-

    一小时过后,海市另一边。没开灯的房间里,姜伶的手机屏幕亮了。

    殷念:[见面?好啊,地点你挑]

    第44章 我说,跟我上个床试试

    姜伶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目光失焦。

    房间没开灯,静谧是黑色的,将一切包裹得严严实实。

    空气流动声,自己的呼吸声——只有这些与她作伴。

    除了寂寥,还是寂寥。

    闭上双眼,进入脑中世界。无数的遐想在脑海里冲撞着。

    她的双手随之动作,她的身体随之战栗。她在欲望的河流里顺水漂下。她是河流的孩子。

    这一阵她睡得并不好,时常昼夜颠倒。但很奇怪,身体分明颓丧,欲望却总是澎湃。

    以前也不总是这样,要说有什么时间节点的话,那便是上一次和陈斯然重逢过后。

    那次重逢像是重新唤起了些什么东西——一些蛰伏的,罪恶的,后知后觉的欲。

    和陈斯然谈了三年,却没做过,不得不说,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悔。

    不。应该说是非常后悔。

    更早的时候,她们因为太年轻而羞于谈性,又把这段感情看得太珍重,仿佛掺入了性,便不纯粹了一般。

    直到年岁渐长,她才明白,爱与性本就交织一体,而她无需为此羞耻。

    可惜明白的时候,她已经失去了和陈斯然做.爱的身份。

    出了学校,人就步入了肉食者丛林。在一个不爱的女人身上,她第一次品味到性。

    如果和我做.爱的人不是你,那么是谁都大差不差。

    爱与性可以交织一体,但也可以泾渭分明。

    后来她和很多人做过爱,顶着这样一张脸,她可以和任何人做.爱。而大多数人都不会拒绝。

    但她偏偏没和最爱的人做过爱。

    在分开的那些漫长岁月里,她偶尔会想,陈斯然会不会也和她一样,后知后觉想起这件事,又后知后觉地为这件事后悔。

    她已经尝过性的滋味了吧?和那个姓殷的女人。

    她偶尔会在脑海里想,陈斯然和那个女人做.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谁会是更主动的一方?她们在做的时候有什么特殊癖好么?有什么只有两个人知道的暗语么?

    当陈斯然抱着那个女人颤抖的时候,会不会有那么一刻想起,有一个和她谈了三年的女人,从来没见过她那种时候的表情。

    而她这副样子,却被一个和她仅仅谈了几个月的女人,轻而易举地采撷了去。

    只是她也没机会知道了。

    那次分开之后,陈斯然没再来找过她,两个人默契地成为了躺列的关系。

    她不敢贸然去打扰。她不想连朋友都没得做。

    身体在一阵剧烈颤抖之后,倏忽疲软下来。

    纵欲的浪潮过后,笼过来的,是巨大的空虚感。

    姜伶陷在柔软的床垫里,闭上眼,突然很难过。

    孤独像一层纱,轻轻覆在她身上,却重得令她无法承受。

    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淌了下来。

    缓了半晌,她才支起上半身,伸出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纸巾。

    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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