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失格: 15、十八岁一起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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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没再听姜伶说起过她那群朋友。

    那时候我太年轻,心软得没有边际,在人际交往上又总是太过包容,不管是朋友还是情侣吵架,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向来都劝和大过于劝分,我认为缘分太易解而不易结,所以更应该珍惜才是。

    所以我不希望姜伶因为我的缘故和她的朋友们产生嫌隙,哪怕在见识了他们那样的面目之后——我想姜伶既然能和他们做上好几年的朋友,那便代表了他们自有他们的可取之处。

    有的人或许不是个好人,但却能是顶好的朋友。

    只是我也没有自作多情到那个份上。姜伶不再提起那两个名字,我也没有再去过问。

    暑假快结束的时候姜伶顺利拿到了驾照,家里也早就给她准备好了车。大概是在一次寻常的约会途中,我嗦面条的时候,姜伶突然问我,要不要跟她去自驾游。

    我震惊得呛了一下,姜伶又是给我递水又是给我拍背。我缓过来之后,对上姜伶那双明亮的眼睛,盈盈的盛满了期待。

    我措了下辞,在所有语气里定位到了最委婉的一种:刚拿到驾照就上挑战模式吗?要不咱们再……呃,沉淀沉淀?

    喂!姜伶伸手轻轻弹了下我的额头。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沉淀——

    要不我之前怎么会被姜伶的长相给迷惑到呢。看吧,大部分时候姜伶都是这样明亮又张扬的样子,和那张少年感的脸很对得上号。

    这以后我才知道,姜伶早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学会开车了。

    姜伶还说,她当时在附近的一个大学里练车,出校门的时候没刹好车,还把人学校的栏杆给撞坏了,赔了几百来块钱。

    听完我尴尬地摸了摸鼻梁骨,好吧,有点超纲了,这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吗。别说十六岁了,就算现在十八岁了,我也连方向盘都没有摸过。

    那这样的话,我就没有再扫兴的理由了。

    那时我也不过才十八岁,说对自驾游一点都不感兴趣,是不可能的。

    在十八岁的我眼里,出远门就已经是一件很酷的事,更何况是自驾出远门。

    但有个问题就是……钱。

    我的家庭虽然不算太穷,但也没有很富。我每个月的生活费允许我有些许余钱用于娱乐,但并不多,更何况键盘的分期我还在付,我实在没有更多的钱了。

    我知道只要我开口,姜伶肯定会说,钱的事交给她就好了。

    但我没有开口,十八岁的时候我还习惯于用非黑即白的思维模式去思考问题,我认为只要一旦沾上了金钱我们的感情就不纯粹了就完蛋了。

    我想起了姜伶那些把她当做atm姬的前女友们,我想我不能变成那其中的一员。这是十八岁时我所能想到的对这段感情最基本的尊重。

    思来想去,我只好在海鲜市场卖掉了我的switch和几张卡带,尽管那是之前我攒了很久很久的钱买的。

    很快就有买家找上来,敲定好当面交易的时间和地点,见面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微信余额就这样进账了两千五。

    买家是个很腼腆的女孩子,看起来还十分社恐,交易完成后却还特地留了评论:小姐姐人长得可爱机子也保存得很好。

    女孩们总是不吝啬于对女孩们的赞美,这就是女孩子的可爱之处。

    那时候还流行一个说法——说走就走的旅行。而人只要立足于社会上,就无法不被当下的潮流所裹挟。

    很快我们就选好了目的地,在做足攻略规划好路线带齐东西之后,我们就踏上了这场说走就走的自驾游之行。

    临走前程见熙特地约我出来,神秘兮兮地塞给我什么东西,回到家后我拆开一看,发现是一盒指套,还是带颗粒的那种。

    我戳进微信给程见熙发了个问号,程见熙回了我一个黑人挠头笑的表情包。

    一切尽在不言中。

    才怪。

    我还没准备好接受从学生到成人的身份转变。性之于我既神秘又危险,似乎只要一踏入这道大门,就会有类似潘多拉魔盒的东西被打开,而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我把那盒指套塞进了书桌右手边的第三个抽屉里,又垫了几本书盖住它,确认它不会被轻易翻出来的时候,才推上抽屉。

    但在出行前夕收拾行李的时候,出于我也说不上来的原因,我还是把它从抽屉里拿出来,塞进了行李箱里。

    第二天天没亮,我们就上路了。

    十八岁是个很奇妙的年纪,有人在十八岁还被要求晚上八点之前必须回家,而有人却可以连去到千里以外都可以不用跟家里报备。

    我和姜伶就属于后者。我们需要进行报备的对象,只有我们自己。

    不是我们不想报备,而是我们没人可以报备。大人们选择将我们留在家里不闻不问,只定期打来生活费维系着我们的生命,我们就只能被动接受。

    这种生活方式从我们懂事时起就延续下来,早已习惯成自然。我们习惯了与自己的孤独共处,而现在,两个同样孤独的魂灵决定结伴上路。

    我们本来打算去呼伦贝尔大草原,但哪怕没什么出远门的经验,我们也知道暑假是旅游旺季,而呼伦贝尔的名气太盛,去了怕是徒看人头。

    几经对比之后,我们最后决定去鄂尔多斯草原。

    至于为什么是草原——两个月前姜伶在游戏里和我绑定侠缘关系的时候,选择的场景就是草原。

    我还记得那晚,游戏里的烟花炸得噼啪响,像是要破除次元壁照进现实。镜头拉远了看,好似一片火燎着草原。

    屏幕上弹出【[折云笑]请求和你拥抱,是否同意】弹窗,我在同意按钮上轻轻一点,游戏里的两个小人就抱在了一起。

    耳机里传来姜伶的声音:“以后我们去看真的草原吧。”清冽又腼腆。

    我不会开车,没法和姜伶换着开,姜伶便只能开一会儿歇一会儿。

    我虽然不用开车,坐了一天,却也感到有些疲劳。

    一天下来,两个人都落得腰酸背也痛。

    第一天晚上我们落脚在一个小县城,连酒店都订不着,只有一晚几十块的宾馆。

    推开房门后我发现,这是一间双人床房。

    有时候人在期待落空的时候才会意识到自己原来有所期待,我便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姜伶用手背贴了贴我的脸问我怎么有些发热,我说可能因为有点闷吧开了空调就好了。

    说完我便背对着姜伶走到床头柜前,弯腰翻找起了空调遥控器,同时催着姜伶去洗澡。

    趁姜伶洗澡的时候,我下楼跑了几家店买了个抱枕,好让姜伶后面开车的时候可以垫着腰。

    八月份的太阳很毒,在白天透过挡风玻璃倾泻下来,尽数落到姜伶身上。

    姜伶皮肤又很薄很敏感,所以尽管上路前有涂好防晒霜,也还是有点轻微晒伤。尤其是小臂最严重,白里析出大片大片的红来。

    我才知道原来出门旅行并没有想象中美好,诗与远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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