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位柯学的卧底监护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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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的回忆着那次案件的细节。

    那名犯人非常灵活,带着黑色的兜帽和奇怪的鸟嘴面具,以手机为启爆器,上面的文字是南希羽不认得的语言。

    等等,文字?

    【[鲲今天羽毛很顺]:有人有上次蓝天居民区炸弹案的启爆器截图吗?】

    【蓝天居民区,哦,不明物品投放案。】

    【[房管]:等等,群相册应该有。】

    【[鲲今天羽毛很顺]:帮我查一下启爆器上是什么文字。】

    【[房管]:小羽毛,是俄文。】

    【俄文,普拉米亚不就是常年在俄国流窜吗?】

    【我去,那个差点被小羽毛爆头的就是普拉米亚啊?】

    【当时怎么没打死他!】

    停下rua狗的手,南希羽突然猛搓几把哈罗的狗头,把它薅得一愣一愣的。

    放走懵逼的哈罗,南希羽低头捂脸,她当时怎么就没多问一句萩原研二拆的是什么炸弹呢?

    那时和安室透谈完心,南希羽就当这事过去了,根本就没在意这个案子的原委。

    现在它变成回旋镖扎在南希羽的身上,可真是让人耳朵疼。

    她当时为什么没有崩掉普拉米亚呢,好像是因为BUFF[你瞎啊]。

    果然,这个破转盘总是要给她添堵。

    反正回家都要挨骂,人没打死让普拉米亚还有精力作案,南希羽觉得自己真的血亏。

    【小羽毛你脸色越来越苍白了,没事吧?】

    【耳朵好像又出血了,咱还是去医院吧。】

    【要不直接回档吧,我们直接去找普拉米亚的藏身地。】

    【大海捞针怎么找?你能保证回档后能拿到更多线索吗?】

    【我……保证不了。】

    【所以还是得在这周目事情已经发生的时候多找找。】

    【案发前和案发后所透露出的线索数量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是小羽毛看起来好憔悴,我心疼。】

    【[房管]:小羽毛,你还能坚持吗?】

    【[鲲今天羽毛很顺]:嗯,可以。】

    【[房管]:继续救?】

    【[鲲今天羽毛很顺]:救。】

    指尖从凌乱的发间穿过,南希羽躺在沙发上,沉默地梳理着长发,耳朵的血慢慢渗透她重新塞进耳朵的棉花,鼻尖充斥着铁锈味和药味。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股煎饺的香气,冲淡了鲜血的味道。

    南希羽微微直起身,望向厨房,安室透拿筷子翻动平底锅里的煎饺,隔壁的小锅里正咕嘟咕嘟的煮着面条。

    暖黄色的灯光洒在他淡金色的头发上,宁静温馨又充满着烟火气息。

    怎么可能不救呢?

    想起安室透去给诸伏景光送别那天与好友相处时的样子,南希羽曾孑然一身的来到这个世界,在国外没有直播间的那个月,她几乎是深入骨髓的明白举目无亲、形单影只有多么的痛苦。

    她茫然的站在原地,没有依靠,没有目标,也没有后路。

    那时候,她是多么希望有人能理理她,哪怕只是主动和她说说话也好。

    因为她不敢开口,即便是知道有宫野志保的存在,南希羽也不敢拨通电话,因为那是苏兹的幼驯染,不是她的。

    她怕她会说错话,会被拆穿,会被质问,会让她以后更加不敢去联系今后在这个世界里可能是唯一一位会与她亲近的人。

    「故友皆已逝,无人知我名。」

    突然想起曾在弹幕上看到的这句话,南希羽把刚编好的侧麻花扯松,遮住棉花可能已经染红的左耳。

    只要她还在这个世界一天,就绝不会让安室透陷入这样的境地。

    【[鲲今天

    羽毛很顺]:记住,那几位一个都不能少。】

    【好哒,不少就不少,我家可爱的小羽毛说的算。】

    【霸气羽毛,坚持到底,决不放弃。】

    【小羽毛,冲!月石都给你,我们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所以,我们该怎么找普拉米亚?】

    【额……这个问题,着实给我淦沉默了。】

    找普拉米亚确实是目前最大的问题,不过……

    “希羽,吃饭了。” 隐隐约约听到安室透的声音盖过电影的台词从厨房传来。

    “好。”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先吃饭先吃饭。

    第55章 商场爆炸案04现在进行Hagi……

    再次重新整理一遍头发,确保耳朵不会露出来,南希羽关掉电视,走向餐桌。

    今天的拉面依旧是南希羽最喜欢的软度,浓郁的豚骨汤,边上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一排叉烧,再配上煎得焦焦脆脆的煎饺。

    真香。

    只是……

    南希羽慢悠悠的吃着拉面,稍稍侧头看向旁边的安室透,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巴,南希羽勉强辨认着他说的话。

    安室透今天怎么坐自己左边呢?

    南希羽的儿童座位是固定靠近客厅那一边的单人位,而安室透平时都会坐在她的右手边,因为这样抬头就可以看见厨房的灶台,方便盯着还没煮好的菜品。

    可今天安室透偏偏坐在南希羽的左边,她的左耳目前已经完全听不见声音,并且伴随着阵阵耳鸣,她右耳的听力也被影响。

    如果安室透坐右边,南希羽可能还勉强听得清,但他坐左边,用正常音量说话,南希羽就觉得自己像是信号接收不良的收音机一样,能听见声音,就是听不懂在说什么。

    没办法,南希羽只能勉强的回一些嗯、好、是嘛之类模棱两可的话。

    【好嘛,小羽毛开始未读乱回了。】

    【她这样迟早被发现。】

    【我们要不要帮她翻译一下?】

    【帮啥?帮她隐瞒病情?】

    【开玩笑,她这头倔驴就该被波本抓去医院。】

    【我觉得,不用五分钟波本就会发现。】

    确实不用五分钟,聊了还没三分钟,一只大手就伸过来撩开南希羽的头发,摸上她的左耳。

    “你耳朵怎么了?”安室透看着她耳朵里被血染透的棉花,叹了一口气,稍微放大音量,“吃饭前我叫你好几声都没应,受伤了为什么不说呢?”

    之前把电视的声音开得那么大,害安室透以为是南希羽看电影看入迷了才没听见他喊吃饭的声音,结果南希羽就是为了掩盖她听不到的事情才拿电视做挡箭牌。

    眼看他的音量提高南希羽还是懵懵的看着自己,安室透拿起外套把她一裹,抄起车钥匙直奔医院。

    此前一直说去医院浪费时间的南希羽全程垂着眼,一声不吭,乖巧懂事但听不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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