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暗恋的对家A叫老公会怎样?: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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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缩减进化为每季度一次。

    之前一月一次的生理周期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变成了“伪感期”——程度只是真正易感期的几分之一,仅靠口服抑制剂就可以正常工作出行,而不是只能待在家里。

    然而,由于方柏嘉的特殊体质,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他在伪感期所表现出来的症状也要比寻常alpha严重。

    以前他还能靠吃药解决,然而这次出行之前,林主任才刚警告过他不能再使用抑制类药物。

    也就是说,他要么靠着意志硬抗,要么寻求汤昼恒的帮助。对方答应的话,方柏嘉也会轻松很多。

    复诊过后,方柏嘉就一直在想这件事。

    不出预料,他的伪感期基本就在这次录制之后过两天。

    在这样的情况下坐飞机回去,稍微有点危险,方柏嘉已经提前联系酒店前台续房,打算等伪感期过了再走。

    但还迟迟没有问过汤昼恒的意愿。

    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明知道某件事很重要,却又总不合时宜地生起逃避心理,拖延症大爆发到最后一刻。

    追根究底,还是因为方柏嘉不够确定。

    汤昼恒一开始只是说要帮他脱敏,并没有答应过别的。

    陪方柏嘉度过伪感期并不是对方的分内之事,所以汤昼恒未必会愿意——

    只需要应付短暂的十五分钟,和一天当中至少大半时间都浪费在他身上,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庇护所里汤昼恒问他要不要接吻,方柏嘉回答等回酒店再说,也是想着把两件事放在一起提,开场白可以自然一点,被答应的概率说不定也更大,没准汤昼恒帮他脱敏完就顺势同意了。

    然而,对方现在说他马上要走,原本的计划瞬间失去意义。

    方柏嘉半张着嘴,听到这里,有些尴尬地用食指挠了挠脸:“……其实也没什么事了。”

    不过也不一定。

    方柏嘉还想问问汤昼恒大概什么时候活动结束,一个脑袋忽然从他身旁的门框边上探出头,睡眼惺忪地说:“你在和谁说话?”

    是李子晋。

    约莫是听到方柏嘉和汤昼恒在门口说话,被两人的对话声给吵醒,过来一探究竟。

    “……”

    门内外的人顿时都变了脸色。

    也不知道是李子晋走路太轻,还是方柏嘉的注意力全在汤昼恒身上,根本没听见多余的声响,旁边突然窜出来个活人,把他都给吓了一跳,惊吓过后紧随而来的是慌张。

    他猛地回头看了汤昼恒一眼,也不知哪根筋搭错,忽一下慌乱地按着李子晋的头把他塞回门里。

    李子晋嘟嘟囔囔的声音还在传出:“不是,你干什么呀?”

    多余的动作反而显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

    方柏嘉正对着门外,张了张嘴说:“他就是过来找我聊聊天……”

    生怕对方误会似的,也不知道在刻意解释些什么。

    汤昼恒依旧很有风度和涵养地笑了下,但嘴角弯起来的弧度怎么看都有点凉,说了声“知道了”,拿出手机看了眼,似乎是有人打来电话催他。

    “那你们继续聊,我去赶行程了。”

    然后和方柏嘉道别。

    方柏嘉也只能对着他说“再见”,心中生出一种悬而未决的不真实感。

    一直到把坏事的李子晋赶走,回到床上发了五分钟的呆,方柏嘉才忽然不确定地想。

    等等……汤昼恒刚才是不高兴了吗?

    *

    不知道是不是前两天的录制太累了,加上拍摄后期还下了水,在汤昼恒离开后的第二天,方柏嘉的伪感期就到了。

    早上起来身体就在发热,但不适以及烦躁感还没那么明显,方柏嘉甚至从随身行李里拿出IPAD写了会儿歌。

    然而因为产前发育不足的缘故,方柏嘉每到生理期都觉得很疲惫。他写了没多少就累了,中午午饭也没吃,躺平补了一觉。

    在梦里,他梦到了汤昼恒。

    还是在节目录制时下去过的那个泳池里,然而这一回,那些道具、气垫全不见了,也没有其他人。

    整个场景里只有他和汤昼恒的存在,那人像在游戏中那样从背后搂着他,将他压在池边。

    身上的T恤与运动裤都湿透,被水打湿的面料紧贴在肌肤表面,薄薄一层,勾勒出对方凸起与凹陷都很明显的肌肉轮廓。汤昼恒躯壳火热,哪怕正泡在水里都阻挡不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炙烫温度。

    对方的手伸下去,轻轻拨开方柏嘉的裤腰探到最深,胯骨以下紧紧抵住方柏嘉尾椎骨的位置,具有存在感的物体将面料都挤压到缝隙当中。

    一阵阵涟漪涌来,方柏嘉身体晃动,说不清是泳池中水波的助力还是还是来自汤昼恒的推动。他再也忍受不住,转身搂住对方的脖颈,借着水流的浮力将腿盘上alpha劲瘦的腰身。

    更加紧密的接触,让一切变化都无所遁形,方柏嘉脸上烧得发烫,听见那人低下头来,问他要做什么。

    方柏嘉躁动地喘息一声,附在他的耳边对他说:“我要你像上次那样……()我。”

    然后他就醒了。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对不可控之物下意识的抑制,方柏嘉的梦境倏然中断。

    清醒过来的那一刻,好像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在身下氤氲开来,一直熨帖地穿在身上的睡裤也呈现出别样的形状。

    说不清是来自哪个部位,但不管哪里都不陌生。

    那是已经有段时间没经历过的体验,方柏嘉闷哼兼并着呜咽,感觉到与他半退化的生殖腔相连的腔道凸显出了在此之前从未有过的强烈存在感,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东西的强烈入/侵,即便房间里根本没有别人。

    被窝里热得让人烦躁,身体也不知不觉出了好多汗。他在窒息前一秒掀开被子,大口喘息,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去卫生间将脏了的睡裤换下,凉水冲完澡,套了个浴袍又躺回床上。

    醒来后,方柏嘉的状态明显进入了下一个阶段,再睁开眼时头晕眼也酸,连骨头缝都泛着痒。

    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度过伪感期,症状要比他想象的再强烈一点。

    他将早已形同累赘的电子设备扔远,一个人钻进被窝,将自己捂紧。过了一会儿又觉得热,拿起遥控将空调打开。

    但还是不行。

    热意从躯壳最深处蔓延出来,不论是小腹还是头骨内部都像装盛着岩浆,沿着血管奔流汇聚,将全身上下每一寸酸软的肌肉纹理都浸透成晴/欲的味道。

    方柏嘉闭了闭眼,深呼吸。

    只犹豫了一小下,就掀开被子,头重脚轻地来到床尾的行李箱边,弯腰拨弄起上边的密码。

    方柏嘉动作有点笨拙,眼也有些花,大脑运程变慢,好一会儿都没有将数字转到正确的位置,气得他差点想要骂人。

    过了几秒,终于打开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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