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拒绝被攻略[反穿书]: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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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心系统会趁机扒住简青吸血,让对方付出些她尚未弄懂的代价,符莹连连后退,慌张地摆摆手:“没那么严重。”

    “而且,”迅速抹了把冷汗,她抬头,“我刚刚叫了贺顾问,他应该……”

    说曹操曹操到。

    矫健如猎豹的警官英雄般从天而降。

    符莹张大嘴巴,结结实实灌了一肚子凉风:【……这人是壁虎吗?】

    “旁边种着树,墙上也有突起的装饰,”拍拍衣服的灰,贺临风利索拷住嫌犯,之后才心疼地拉起简青,“红了。”

    简青:……

    他记起符莹喊的那句老婆。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简青解释,希望叫穿书者认识到错误,“我揍了他。”所以皮肤才会留下痕迹。

    并非柔弱。

    贺临风:“嗯,正当防卫。”

    “晚点我帮你和颜队解释,”熟门熟路从简青口袋里摸出帕子,他环视四周,“灯是怎么回事?”

    简青:“乔蓝。”有钱能使鬼推磨,在场宾客的司机,多数不敢拒绝自己的要求,他让乔蓝多找些车把公馆围住,照得四周亮堂堂,万一凶手没胆子重返现场而是躲在外面,多少可以唬住对方,打心理战,延缓对方逃跑的脚步。

    毕竟行车记录仪也算监控。

    当然,这只是预想中最顺利的情况,万一凶手杀完人就开溜,他做再多亦是徒劳。

    但现在该聊的绝非车灯。

    “我揍了他。”揍翻了他。简青重复。

    贺临风:“嗯?”

    “真棒?”眨眨眼,男人试探地夸,“智勇双全,未雨绸缪。”

    简青:……

    “反正他肯定比我疼。”任由对方替自己擦净血丝,简青放弃挣扎。

    贺临风瞥向脚边肩膀脱臼的嫌犯:“好。”

    “马上给他叫救护车。”

    鸡同鸭讲。

    符莹却觉得,这便是小说里经常描写的“自带结界”,甜甜蜜蜜,可恶地将单身狗隔绝在外。

    她索性壮着胆子去看另一条“落水狗”。

    性别,男。年龄嘛,五十岁左右?凶悍,可难掩衰老,左颊有道疤,像只日暮西山的恶虎,年轻时八成是亡命徒。

    呼哧呼哧喘粗气,他额头磕破个口子,一缕鲜血流下,刀似的划过眼睛、糊住睫毛,偏偏他本人毫不在意,只顾费力地盯着简青瞧。

    那位置……是喉咙?

    个中情绪之复杂,离谱到符莹难以分清。

    以至于她居然开始怀念那些“三分凉薄三分讥讽”的霸总文学,期待系统也能给自己画一个圆饼图。

    接着她又想起,系统要杀她。

    【呸。】使足吃奶的力气,符莹恨恨啐了声,附带一串涉及户口本、脏到被和谐的“电报”。

    ……等等。

    她之前为了让贺临风小宇宙爆发,直接把简青嚷成对方老婆。

    ……这到底算不算爬墙?

    新锁定的穿书者脑洞太跳脱,回程途中,简青被动听了一路“阿弥陀佛”“妈咪错了”“路骁冲鸭”“青霄长长久久”。

    行。

    用谭开霁的收官之作当cp名,这粉丝还挺心大。

    “回来了回来了!”金碧辉煌的宴会厅中,一众宾客翘首以盼,宛若枝头嗷嗷待哺的幼鸟。

    “厨师服!那是厨师服吧?真有这么个人啊?”

    “感觉是个生面孔,你们谁见过?”

    “要我说,这里头的猫腻可大了,没仇没怨他杀人干嘛?想去监狱养老?”

    七嘴八舌。

    “你们抓错人了,”罕见地板起脸,谭父无视周遭的吵闹,示意贺临风放手,“开霁出事的时候,我和他在喝酒。”

    多年居于高位,谭父自有种被钱权堆砌出的威严,贺临风却不怵,只道:“那他为什么要逃?”

    “腿都摔断了,”垂眸扫了眼,贺临风笑,“宁愿跳楼也不愿被发现,难道真是尊夫人红杏出墙?”

    简青抿唇,用胳膊轻轻撞向对方:

    公职人员规矩多,话讲得太难听,万一被谭父抓着诽谤之类的名头纠缠,免不了要写检查。

    谭父却平静得出乎意料:“这是我们家的私事。”

    “贺顾问身为刑警,不去抓杀害我儿子的凶手,偏偏揪着捕风捉影的八卦调查,”话锋一转,他横眉立目,早先致辞时的亲切慈祥恍如一场空,“难道是受什么人指示,存心败坏我谭家的名声?”

    众宾客暗暗咂舌:嚯,胆子真大,“受人指示”“存心败坏”,就差没指着简青的鼻子骂,谁不知道这几年两家的生意多有摩擦。

    输多赢少,否则夫妻俩干嘛急着转型?

    更古怪的是被“玫瑰金手镯”拷住的“嫌犯”,浑身上下没一件名牌货,他显然这个圈子格格不入,却仿佛吃准了有人会捞自己,甚至有闲心眯着双凶戾的三白眼,悠哉悠哉地四处打量。

    被他盯住的宾客纷纷避之如洪水猛兽。

    “贺顾问,我能替老谭作证,”见氛围僵持,始终没什么存在感的许父出面调和,“他们许多年前便认识。”

    许榴玉疑惑地望向母亲。

    但她未能得到回应。整场婚宴化作荒诞的闹剧,大家争来吵去,死掉的新郎竟成了最不重要的一个。

    好在还有人醒着。

    “我要带走他。”油盐难进,贺临风道。

    比起询问,这更像一道通知。

    谭父气急:“你没有资格!”

    “我说了,当时……”

    “当时你们在喝酒,”彬彬有礼地截断话头,贺临风眉眼扬起安抚的弧度,“我并未怀疑证词的真实性,所以才要请二位去做笔录。”

    谭父:“就在这儿。”

    “抱歉,您或许不太了解我们的规定,”好似面对胡搅蛮缠的幼童,贺临风放慢语速,耐心科普,“做笔录,需要至少两名警察同时在场。”

    “况且——”他拖长尾音,“这位厨师先生曾经乔装打扮,非法入侵,造成一间星级酒店高达数千元的损失,即使与令郎遇害无关,我照样有理由抓他回警局。”

    星级酒店高达数千元的损失?

    简青立刻联想到谭开霁婚前那桩不了了之的恐吓案。

    他下意识低头,与嫌犯对了个正着。

    后者却一改先前神神叨叨的“疯癫”,吊儿郎当地撇撇嘴,像在看陌生人,没了那些粘腻的、充满恶意的打量。

    “既然大家都认识,”牢记曾旭提过的报应,贺临风拽紧费力得来的线索,装作顺势,主动点出许榴玉一家,“除了谭先生谭夫人,三位也请吧。”

    “如有异议,欢迎投诉。”

    “什么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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