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非人类和救赎对象he了[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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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帝微微俯身,双腿夹紧马身,只听得一声令下,便如飞弦之箭般冲向前去。

    而岁明川自是不甘落后,策马在后紧追,一时之间两人竟不分胜负。

    演武场的场地到底不适合策马飞驰,所以二人约定绕场一周,谁先回到起点便是胜利,小皇帝侧头向后看了眼,岁明川紧追着他的马匹不放,稍一错身便能超越。

    李宵尘唇角提起,扬声道:“明川,朕要先行一步了!”

    岁明川也笑,声音随风传入他的耳朵:“陛下不要得意太早!”

    两人目视前方,紧盯着中终点那处的红色旗子,咬紧了牙关准备冲过去。

    倏地,李宵尘眼神一偏,正正好对上躺椅上时砚投过来的目光,不知为何,那带着笑意的眼神竟让他浑身一颤,热意从心底迸发。

    李宵尘出神了一瞬。

    “陛下,小心!”

    身后传来呼声,李宵尘惊醒,身下的马不知为何突然暴起,前蹄抬高,他一时不察,竟没抓住缰绳,眼看就要滚落下马。

    身后是岁明川努力伸来的手臂,身前是暴起的白马,李宵尘突然腾空,缰绳彻底脱手,他猛地闭上了眼睛。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未袭来。

    一道清澈水流拖住了他,柔软得像摇篮,小皇帝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半空,水流组成的屏障将他托在半空,衣衫却丝毫没有湿意。

    他抬眼,看向水流的源头,时砚站在那里,皱眉看着他。

    李宵尘心头一怔,觉得有什么在心底生根发芽,给他的心捅破了一个口子,言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开始滋生。

    “时……”

    “陛下怎么弄的,骑马时还能走神。”

    水流拖着他下来,额头被轻叩了一下,不疼,但李宵尘捂住了额头,满脸羞臊。

    “是朕一时大意……”

    决不能说是看时砚看得出了神。

    看着小皇帝紧抿着唇,一副懊恼的模样,时砚叹了口气,也没有继续追问,将水流撤了回去。

    李宵尘双脚落地,连忙后撤一步,偏头看向已经安静下来的白马。

    “陛下!您没事吧!”

    落后一步的岁明川从马上翻身而下,急匆匆地走到小皇帝面前,面色焦急。

    虽然刚才也看到了国师大人出手,但此事严格说起来因他而起,也是他护驾不力,所以自然十分紧张小皇帝的身体。

    “啊?”李宵尘看着他,愣了下才回答,“没事没事,朕的错,一时走神了。”

    岁明川看了眼一旁的国师大人,又看了眼小皇帝,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关头情商上线,还是选择闭上了嘴。

    “陛下,臣去检查一下流云的情况。”岁明川抱拳行礼,走到白马面前,白马乖顺地垂下头。

    小皇帝的这匹马名唤流云,是他十五岁生辰的时候时砚送他的礼物,是特意从善育马匹的边陲小国带回来的,性情温顺,按理说不会突然暴起。

    岁明川在白马身上细细检查着,猜测是不是被什么利器伤到了,才突然受惊。

    时砚往那边走了一步,抬手摸了摸白马的头顶,然后倏地一笑。

    “陛下发呆的时候揪流云的毛了?它吓了一跳。”

    被拆穿,小皇帝脸一红,脚步悄悄挪到流云旁边,牵着它往后退。

    迎着岁明川不解的眼神和时砚的调笑,李宵尘轻咳一声,道:“今日不宜骑马,朕先将流云送回去了。”

    像是生怕时砚再拉着流云探听到更多,小皇帝拉着流云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留下岁明川单独面对时砚,他愣了一会儿,开口道:“国师怎知流云是因……才吓到的?”

    想起时砚的真实身份和他刚才放到流云头上的手,岁明川恍然大悟:“原来国师还有与万物沟通的能力。”

    他对这位提拔自己上来的国师大人很有好感,随即拱手道:“国师大才。”

    时砚笑了下,免了他的礼。

    待岁明川退下,他才将视线重新投向小皇帝离开的方向,眸光深邃。

    放在袖袍下的手指微微颤动,时砚心想,他刚才应该没有看错小皇帝眼底的那一抹微妙的情绪。

    看来是真的长大了啊。

    *

    回到寝宫,小皇帝感觉脸上还烧着,忍不住用手背贴了贴,在听到背后响声时又连忙放下来。

    “陛下很热?”

    小皇帝回过头,看着倚靠在门边的时砚,眼神躲闪了一下,摇头道:“没、没有,只是方才被太阳晒了一路,脸有些烫。”

    他怕时砚追问,心里说不出的心虚,连忙转移话题:“对了,前些时日荆大人说时机已到,我……需要做些什么?”

    五年过去,李宵尘十八岁了,放在现代已经是成年,正好他这五年间毫不懈怠地学习处理政务,现在对朝堂之事已能做到游刃有余,御史大夫说的时机已到,便是要小皇帝彻底夺回朝堂大权的意思。

    时砚思索了一下:“不急,陛下现在做的已经足够好,无需贪多,接下来便看丞相那边会有何举动。”

    自五年前时砚算计了他一招,薛侍郎与严家女姻亲一事闹得难看,最终以丞相出面让二人和离结束,但这一事只是严薛两家关系断裂的开端。

    自那之后,时砚暗中挑拨严婉一家,先是断了薛家在严家商铺的诸多便宜,后又是毫不留情拒绝了薛家子弟想借严家行方便之事。因着严婉父亲做生意确实有十分的天赋,整个严家都靠着他的财富才能过上奢靡生活,所以此事丞相也不好斥责。

    但薛家那边与丞相府深交多年,彻底闹僵对丞相百害而无一利,所以他又不得不一边稳住严婉父亲,一边安抚受挫的薛家,被两家的鸡毛蒜皮小事搞得焦头烂额,那段时间上朝都没心思找茬了。

    但时砚怎会如此好心地只到这里便结束呢?

    裂隙一旦存在,想修复就不容易了,时砚这些年间多次暗中出手干预,从严薛两家旁氏入手,一开始不起眼,但当事情闹大,大到引起丞相注意的时候,便再也无法简单了事了。

    而且,不光是时砚在捣乱,不想丞相好过的还有一拨人,时砚在一些事中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人操纵的痕迹,猜测是小皇帝心里比较重要的那位三皇兄。

    顾及着小皇帝,时砚没有与他们作对,但也没有交好的打算,对方显然也是这么想的,这五年间两拨人像是达成了什么共识,做什么事都从不直接对上,有了矛盾也都暂且避退。

    因为这一点,时砚这些年对瑞王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在暗地里做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

    只要不涉及小皇帝的安危,在时砚眼中都是小事。

    “丞相最近安分得有些过分了,估计又在筹谋什么。”时砚这样说着,却不见一丝一毫的紧迫,他对小皇帝笑了下,“陛下只需静候时机,我会永远站在陛下身后的。”

    被“永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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