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作死拯救修仙界: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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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最初的慌张,萧衔蝉判断她的法力异常与两仪境脱不了干系,只现在还不知道原因,她镇定自若地取出一厚沓符,好在有先见之明,几张储存了灵力的符足够她撑上一阵子。

    肩膀被人怼了一下,萧衔蝉睁眼,看见王璇鸣的眼睛。

    “萧道友,相逢即是有缘,咱们仨一起走呗,我免费给你俩送一卦。”

    那厢打坐的苏云睁眼:“春不过天枢星君关门弟子的一卦,可遇不可求啊。”

    “是啊是啊!我的卦可值钱了,在外面什么关龠云家、鲜少鸠家求我去算一卦都要看我心情如何呢。”王璇鸣见有人附和她的话,激动地坐起来,手指翻覆,一枚龟甲就出现在掌心,她先面向萧衔蝉,“萧道友此行有惊无险,还会有意外收获。”

    萧衔蝉挑挑眉,有惊无险吗?

    王璇鸣又跑到苏云那里:“苏道友么……你此行不能得偿所愿,不过会带走另一个能让你心满意足的东西,不会空手而归。”

    苏云神色不变,笑道:“那就借王道友吉言了。”

    第二日,三人将这处贫瘠脏乱的巷子翻了个底朝天,一无所获,于是又踏着朝阳出发了。

    他们才走出这处地方,便见一道金光闪过,被他们翻的乱七八糟的贫民窟恢复了原状,苏云用过后嫌脏丢在那儿的锦缎、玉灯、鲛纱、熏香等物也都不见了。

    苏云御剑腾空,王璇鸣扔出龟甲御风,他二人站在云端望向萧衔蝉,一齐问道:“萧道友不上来吗?”

    萧衔蝉:……

    萧衔蝉挤出淡定自若的笑容,“我这就来”,她一个踮脚起跳,轻盈地跃到王璇鸣身侧。

    王璇鸣惊讶极了:“萧道友既不驾云也不御剑,更无半点法器,怎么……”

    萧衔蝉笑得别有深意:“此乃我蓬莱岛之秘法,不必驾云亦能乘风而行,两位,咱们这便走吧?”

    三人乘风行过一阵,脚下是一望无际的油菜花田,渐渐的,零零散散的人影多了起来。

    萧衔蝉目视前方,但她的左脚在鞋里疯狂扭动,仿佛一个行走在外的脚气患者,想挠却挠不着。

    方才她在脚下贴了加速符才飞起来,与往常无异,但她的加速符有个缺点,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符在萧衔蝉脚底烫得能烙饼,偏她还要端着“世外高人”的架子,双手负后作眺望山河状,

    忽而一阵风过,左脚的符纸“刺啦”燃起一簇火苗。

    “萧道友你……”王璇鸣蹲在龟甲上目瞪口呆,指着萧衔蝉,“你的脚在冒烟?”

    萧衔蝉不搭话,暗中磨牙心里慌张,但面上稳如老狗,她的目光两分坚定三分超然五分置身事外,但在苏云和王璇鸣眼里,她复杂幽微的表情就是深不可测。

    三道流光划过天际,萧衔蝉脚底符纸烧得噼啪作响,青烟拖出十丈长的尾迹,但她八风不动,甚至有空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

    飞讯密域里,萧衔蝉对谢无柩道:呜呜江湖救急啊谢无柩……

    竹剑朝下的尖端渐渐浮现出一半透明的人脸,谢无柩一边心中想自己为何要这样做,一边深呼吸一口气、鼓起腮帮子”

    噗——”

    苏云御剑时频频侧目,心中疑惑这一路火花带青烟的是什么?忽见那青烟凝成祥云状,时聚时散,似乎颇有玄机。

    王璇鸣看到聚散有形的青烟,瞳孔骤然一缩,暗戳戳传音入密:苏道友快看!萧道友在用脚卜算!

    苏云余光扫过烟迹,恍然大悟:以云卜算?我曾在书中看到过,这是一种沟通天地之灵的卜算方式!

    王璇鸣以卦修身份给出专业解读:烟走乾位,火生离宫,她这是以足为卦盘,演算此行的吉凶……我师从天枢星君,都不敢如此随意地起卦,她竟举重若轻!

    一阵疾风刮过,萧衔蝉左脚符纸彻底烧光了,谢无柩着急,这可怎么办是好!却见萧衔蝉顺势抬起右腿,单脚御空摆出金鸡独立式。

    王璇鸣倒抽冷气:金鸡破晓式!我在春不过书阁禁书区里见过这姿势!她这是要以肉身为媒介,沟通天地!

    苏云震撼不已,暗自思索,萧衔蝉如此旁征博引,随便出手便是春不过禁术,他最好不要与之交恶。

    飞过油菜花田,一座高楼在他们眼中逐渐清晰,三人落地时,萧衔蝉脚底焦黑一片,她悄悄在地上蹭脚掌,微一用力,鞋底瞬间化成灰,她的脚落地了,萧衔蝉面容一僵。

    谢无柩无言地看着这一幕。

    得采用一些技巧了,萧衔蝉心想,她试图用脚趾夹住鞋面,以免被人看出异样,却见苏云二人向她走来。

    王璇鸣恭敬作揖:“今日得见萧道友施展卦术,实乃在下三生有幸!”

    苏云亦郑重道:“不知萧道友是否算出了明元君的珍贵之物?”

    萧衔蝉默默把脚往宽大的裤子里缩了缩,眯起眼睛,就地开演:“啊……很复杂,这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明元君的珍宝……与我们想的不一样,呵,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苏云与王璇鸣不明觉厉,低下头思考这句话的意思,萧衔蝉趁此忙又往脚底贴了张符,粘住鞋面,免得被人看出来她的鞋烧了。

    “大家快来看明元君的笔记。”

    萧衔蝉取出小册子——

    「啊啦啊啦,诸君该不会以为用母亲大人威胁我就会奏效吧?就算是去当最低贱的人,我也绝对不会如你们所愿哦,我永远铭记母亲大人的教诲!」

    “明元君家中墙上那些话说明他与其母亲有过约定,他不会去做什么事,但有人以明元君的母亲要挟他,那么明元君不愿做的事情是什么呢?”萧衔蝉道,她回想自己查到的关于明元君的记录——

    明元君俗家名云月见,云家月字辈的人,但关于他家人的记载只有寥寥几笔,只知他的母亲乃云家女,生父不详,在明元君入昆仑宗之前完全没有任何记录。

    萧衔蝉蹲在地上仔细回想,抬头时蓦地一顿,她慢慢起身,走近不远处倒塌的楼。

    “这……这是步虚楼吗?”

    苏云和王璇鸣看去。

    “步虚楼是这个样子的吗?”

    “我记得步虚楼的檐角上没有花纹啊。”

    但萧衔蝉越靠近越肯定,她曾蹲在步虚楼下面啃菜团子,她看到过琉璃瓦折射的光芒照在檐角奇特的瓦片上。

    “从楼下往上看和从楼上往下看是不一样的。”萧衔蝉道,“你们肯定没有在步虚楼下蹲过。”

    她推开朽烂的门,只见颓败的大厅正中挂着一条横幅,上面暗淡的金漆写着——

    恭贺月公子登临步虚楼花魁之位。

    横幅下摆着一幅巨画像,正是明元君的脸。

    苏云与王璇鸣一齐张大了嘴巴。

    在竹剑里的谢无柩:他竟然也当过花魁?

    第77章

    腐朽的木门一经推开,一股陈旧的腐味扑面而来,步虚楼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加破败,朱漆剥落,纱帐逶迤,但依稀能看出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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