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脚石: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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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落入口中时,时川的心脏剧烈颤抖了下。

    他以为和往常一样,是感受到她的痛苦时的兴奋,没有深究。

    唐思伽怔怔地坐在那里,眼睑上微凉的碰触小心翼翼。

    第一次,没有逃避。

    心中压着多年的巨石,在听见耳边一声“你没错”时,如同崩溃的水坝,顷刻决堤。

    在时川要撤回身子时,她抓住了他,主动地吻了上去。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有一个窟窿,渴望着有人去爱抚它,填满它。

    没有人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随着暖色调的灯光忽闪了下,唐思伽看见了少年勾人的眼眸,有一瞬间好像透过幽黑,泛出海蓝色的魅惑光芒。

    像是海里的妖精。

    悲伤渐渐被脊线上的抚摸抚平,鼻腔里充斥着相同的沐浴露的茉莉薄荷香,浑身的细胞也都渐渐变得漂移不定。

    两个从没涉足过这个领域的人,互相试探、摸索,直到汗涔涔地彼此贴合。

    毛绒绒的脑袋埋

    在她的脖颈,沉沉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打在她的心上。

    那只漂亮修长的手指,沿着粉白色的曲线,一点点下移,直到沾上莹润的液体,染上糜艳的香气。

    朦胧之中,唐思伽看见少年的后肩有一道手掌大小的伤疤。

    她轻轻地抚上去,少年反应剧烈地直起身,猛地抱起她,大步走向身后的大床。

    这一晚,最后的“战场”在浴室,水雾之中,唐思伽感觉自己一直飘荡在半空,脚不沾地。

    眼前是少年染了欲。色的脸,美得夺目惊心。

    十八岁的男孩,精力永远无穷无尽。

    *

    结束时,已经凌晨两点。

    唐思伽浑身酸软地躺在崭新的床单上,人沉沉睡去。

    时川看着她,不由伸出手指虚抚着她的五官,指尖下拂过的地方,色彩也变得鲜艳。

    直到落在嫣红的唇瓣上,时川的手指顿住,下秒蓦地将手收回,冷静地起身走向阳台。

    昏暗之中,时川安静地望着外面简陋的居民楼和零星的灯火,许久掏出手机,拨通了威廉的电话:“帮我查一件事,威廉。”

    威廉的声音满是被吵醒的不悦:“什么事?”

    “唐思伽父母当年的那起车祸,越详细越好。”

    威廉渐渐清醒,闻言顿了下,才毫不留情地嘲笑:“不是说唐小姐的过去,和你无关?”

    时川蹙眉,转身朝身后那张大床上的女人看了一眼。

    “……这是补偿。”他说。

    只是这句话,比起说给对方的原因,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唐思伽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昨晚的画面无比清晰地浮现在大脑,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

    唐思伽瞬间感觉全身的血液朝脸颊奔涌而来,人仿佛要烧着了一般。

    下秒,她突然想到朦胧之中看到的那双宛如海妖的幽蓝双眼,唐思伽匆忙转身,一眼撞进一双黑漆漆的干净瞳仁中。

    “姐姐,早。”

    是黑色的眼眸。

    唐思伽放下心来。

    “姐姐还要上班吗?”少年的嗓音带着不知餍足的沙哑。

    唐思伽的心脏砰砰跳动着:“嗯。”她勉强应。

    “已经很晚了,请一天假不好吗?”

    “这几天公司……”很忙。

    最后二字没能说出口,便被一声急促的闷哼取代。

    手指越过平坦的小腹,停留,辗转。

    他就像好学的学生,一晚的温习,便熟读了她的所有。

    唐思伽越发真切地感受到,那双完美的手,手指有多长得过分。

    “别,时川……”唐思伽的嗓音沙哑,“腿酸……”

    手指停住,时川伏靠在她的肩头,声音很轻地指出她诚实的反应。

    唐思伽的身子僵住。

    时川在她的耳畔轻笑一声:“放心,只用手帮你。”

    “床单是新的……”唐思伽只来得及低声吐出零碎的话。

    时川看向角落里昨晚换下来的床单:“没关系,姐姐,我来洗。”

    唐思伽最终请了半天的假,再起床已经快十一点。

    唐思伽裹着干净的床单,坐在沙发上,看着时川更换崭新的被罩、床单,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站在这样。

    直到时川整理床单的动作停住,唐思伽疑惑地看过去,只看见他正望着床单。

    唐思伽的眼睛如被烫到,飞快移开视线。

    时川的低笑声随之响起,唐思伽的耳根越发灼热,只听着少年将床单一并放入洗衣机中,滚筒轰隆隆地旋转起来。

    安静了好一会儿,唐思伽突然想到什么:“时川,你右肩肩头的那道疤,是怎么来的?”

    横亘在那里,在许多伤痕里,那一道最为可怖。

    时川的动作顿了下,朝右肩看了一眼,将床单整理好,坐回到她身边:“我的母亲喜欢插花、歌剧、弹竖琴。”

    唐思伽认真听着。

    时川发现,唐思伽的眼睛好像自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让人不觉就多说了许多:“当她想见父亲的时候,伤害我是最有效的方式。”

    “她插花的时候会想念父亲,听歌剧的时候会想念父亲,弹竖琴时也会想念。”

    “那天,她刚好在弹奏小竖琴。”

    “她……用竖琴打了你?”

    “算是吧,”时川笑着惋惜道,“可惜了那架独一无二的凯尔特竖琴了。”

    唐思伽一怔,竖琴都砸毁了,要打多少下?

    “那时,你多大?”她想起另一个问题。

    时川仔细地想了想:“九岁吧。”

    因为十岁那年,江淮安就放下狠话,即便他死,他也不会再出现了。

    九岁。

    还只是一个孩童而已。

    唐思伽伸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轻轻触碰着他的右肩。

    时川的后背微僵,看向她:“很丑吗,姐姐?”

    唐思伽摇摇头,认真地说:“很好看,像一枝玫瑰。”

    说到这里,她笑了起来:“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藏在黑暗里的你,像一枝黑巴克玫瑰。”

    “嗯?”

    “危险又漂亮。”

    *

    下午两点,唐思伽准时出现在公司。

    大概她几乎从没请过假,如今请了一次,李祎便好奇地立刻凑了过来:“思伽,你上午做什么去了?”

    唐思伽想到上午的画面,脸颊一热,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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