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和古神小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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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年老的管家,有个农户会送蔬菜和生活用品过来。

    那个年轻人死在浴缸里,打翻的托盘在地上泼溅出一片灰白色的粉末,福尔摩斯蹲了下来,沾起了一点在手指上,嗅了嗅,是**,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

    是现在这个社会所迷信的神药,贵族们几乎每天都离不开它,他们喝的葡萄酒里会兑它,会服用它,医生给所有病人都开含有它的药方,它简直可以包治百病,解决人类所有的痛苦和难题。

    他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碎玻璃渣上,死者摔碎了注射器,他拉起了死者的手,发现上面是光滑的,没有任何的伤痕。

    这不对劲,如果是他药物中毒拂落了托盘,很难不受伤,而地上只有玻璃碎片,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迹,死者圆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福尔摩斯蹲了下来,仔细地查看着尸体。

    他想起了,那时站在他身后的人,有一个站在阴影里的人,那就是米拉博。

    男人走了过来,垂下眼睛看着死者,“真可怜。”他说,但是声音里不像是有什么怜悯,“你是他的朋友?”

    “嗯。”福尔摩斯点了点头。

    “好朋友,还是坏朋友?”米拉博问道。

    福尔摩斯短促地笑了一声,“他可能也不需要更多的坏朋友了。”

    “是啊。”米拉博说,他伸出手,摸出了烟盒,摇了摇,递给了福尔摩斯一根,“看来你已经发现他失去了所有的收藏品了。”

    福尔摩斯想说这显而易见,就算从前没有来过这里,他也能一眼看出空空如也的藏书室,地窖和阁楼里曾经摆满了东西,而能一口气短时间将这些带走的人想必富可敌国。

    米拉博看着他,似乎产生了某种兴趣。

    “戈尔德,你觉得这个年轻人怎么样?”

    金发女人在浴缸边上坐了下来,伸出手玩着泡着尸体的水,这华美而诡异的一幕看着福尔摩斯寒毛倒竖,戈尔德的嘴角噙着一抹微笑。

    “嗯,”她不置可否地说,“人类为什么总是如此喜欢对自己有害的东西呢。”

    她捞起了掉在浴缸底部的一枚黄金戒指,然而自然而然地套在了自己的手上,“说起来这个年轻人并没有单刀直入地被这个吸引呢。”她抬起手给福尔摩斯看那枚瑰丽的金戒指。

    第49章

    “你们在考验我?”夏洛克福尔摩斯问道。

    金发女人不置可否地玩着水,看上去对他的问题毫无兴致,而男人也坐了下来,将手放在了死者的眼睛上,双手合十。

    “愿阴影庇护你永恒的睡眠。”他宁静地说。

    此二人绝非人类,福尔摩斯的直觉这样告诉他。

    他们也许就是那种生灵,人类渴望无比的那种力量的持有者。

    “此事说来话长。”男人十指交叉,看上去并不想多说什么,“实际上,你打扰了我们。”

    “你们好像也不太小心谨慎。”福尔摩斯说,“似乎并不害怕被人目击。”

    “因为那都不要紧。”戈尔德说,水在她手中泛着黄金的色泽,“目击我们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忘记了。”

    “但是你们也在人类历史上留下了痕迹。”福尔摩斯说道。

    “对,”戈尔德笑了笑,说道,“是痕迹,不是记忆,不是么?”

    “你也可以选择记住我们。”她笑着说,脚尖碰了碰滚落在地上的针筒,“当然有为数不多的人设法留下了关于我们的只言片语。”

    “我们只能消除记忆,消除不了痕迹。”戈尔德说,“而大多数痕迹,是伤害留下的。”

    “比方说**。”她说,轻蔑地捻起了一点白色的粉末,“部分人类相信服用它可以见到众神,实际上它只是伤害了人类的大脑,并且补偿给他们一些虚无缥缈的空中楼阁罢了。”

    “伤害人的大脑。”福尔摩斯凝视着白色的粉末。

    “嗯。”戈尔德说,“精神类的药物很少能放过人类的大脑,不得不说你们头颅中这个自然千万年造就的奇迹的确非常强悍,所以为了人类做不切实际的美梦,只能让它略微罢工一下了。”戈尔德说道。

    “有人为了记录我们的事情,把字母刻进了手臂,如果你想把我们的相关封存在你的大脑里,也许可以试着在那里凿一个伤口?”戈尔德抬起了一根手指,无慈悲地点了点自己的头,“这样你的伤口被唤醒的时候,记忆也唤醒了。”

    “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件事。”戈尔德轻声说,“凝视深渊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而且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意愿。”她说,“我们非人类的救主。”

    “我们只是,另一种生物罢了。”男人补充道,“有我们自己的世界,也有我们要做的事情,实际上,路过你们的世界是我们的不幸招致的。”

    年轻的灰瞳男人毫不犹豫地拿起了托盘上尚且完好的那枚针筒,将没来得及注射的液体抽进了针筒里,然后撸起了自己的袖子,让自己的血管暴露出来。

    戈尔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血色的瞳孔微微扩张。

    他制造了伤痕,所以这段记忆没有被成功删除。

    福尔摩斯想,他站在祭坛上,捂着脑袋,他自己选择一次又一次地踏进了这个世界。

    而如今在这座黑色的金字塔,将是他另一次的抉择。

    他伸出手,握住了那把匕首,锁链如毒蛇一样善解人意地退了下去,匕首落在了他的手里。

    这个悲惨的古代谋杀故事实际上早就由壁画展露了它的真容,一对兄弟得到了戈尔德的戒指,那象征着无上权力和财富的东西,哥哥先继承了它,然后被大卸八块,弟弟从残尸中找到了它。

    然而它所带来的权力和财富是虚假的,失去哥哥的痛楚才是真实的。

    于是他用这枚戒指钓出了戈尔德。

    用这把匕首捅进了她的胸膛。

    然而她还会出生。

    这一切似乎是全无意义的。

    甚至黄金的传说因为这传奇的故事变得更加广为人知。

    于是弟弟掩盖了一切,永远地作为丑恶的弑君者死去,而非光荣的弑神者,唯有这把匕首记录着他此生唯一的荣光。

    福尔摩斯拿起了匕首,刺进了自己的手臂,红色的血液流了出来,他知道唯有伤害才能被记录。

    他又一次做出了选择,他要铭记这一切,尽管这预示着他必然再次踏入这个世界。

    当他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开罗的医院里,麦考夫坐在一边抱怨着自己几乎动用了所有的人脉才把他从沙漠里找出来。

    “我没有在沙漠里。”他开口说道,然后下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了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他经历过什么。

    “我是为什么要来埃及的?”他问道。

    “学术考察。”麦考夫说道,他伸出手,从衣服内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黑皮笔记本,“考察埃及香料与妄想症之间的关联。”

    妄想症,福尔摩斯想,他转过头看向了窗外,高大的棕榈树后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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