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哄你[先婚后爱]: 8、枪与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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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争抢,很少有人知道最c位的一块,被温砚从常年包下,一年近亿元的费用。

    “二哥!”

    温栗迎满是愠气地喊着温砚从,高跟鞋在地板上作得更响。

    温砚从闻声,这才意识到身后站了人,稍微整理了下表情,才转椅子回身:“阿筠来了。”

    温家两少爷性格相差得大,在整个港岛都是出了名的。

    大少爷温砚修像烈火,野心强盛,能力在一众继承人中是金字塔尖的存在,足以配得上他的勃勃野心;二少爷温砚从则像水,不争不抢,做的更多是辅助工作,性子也更沉稳内敛些。

    两人都是出了名的宠妹狂魔,但温栗迎天然地和温柔的二哥更亲近些。

    所以被温砚从背刺,她才会更生气。

    他可倒好,没事人一样,还坐在这里赏景!

    温栗迎环抱着双臂,走到温砚从身边。

    她瓷白的脸颊因为愠火而染了薄红,温栗迎胸口起伏得剧烈,像个小炸药包。

    和她相比,温砚从就显得淡定很多,抬手点了支烟,动作慢条斯理地。

    “私自动了你的46层,是二哥不对,先和你道歉。”

    他一句话,就熄了温栗迎的火。

    从小到大温砚从早就了如指掌要怎么哄这个妹妹:“佳士得拍卖会的邀请函,九月初。”

    “……”温栗迎扇了几下眼睫,想继续发火,但面对温砚从这副老好人的笑脸,什么重话都说不出了,只好怏怏道,“算你道歉得快,道歉礼也准备得合我心意。”

    弄来拍卖会邀请函的心力和财力,其实购入一套顶级珠宝都绰绰有余。

    但温砚从知道自家妹妹不仅嗜珠宝首饰如命,更痴迷的是在拍卖会上交锋的过程,像是蛰伏在暗处的猎人,虎视眈眈着猎物,博弈、掌控、收网、再欣赏战利品。

    平时节日,送些珠宝勉强可以;碰到哄人的时候,还是拍卖会邀请函更有用。

    温栗迎也不是好糊弄的,气是消了,但她还伫在原地,等着温砚从再开口。事出反常必有妖,温砚从肯定还有事瞒着她。

    空气安静了近一分钟,温砚从掸了掸烟灰,看向落地窗外。

    “阿筠,你看那块牌子,有没有哪里变了?”

    温栗迎顺着看过去,她知道那块牌子被温砚从常年包下,不以为意:“咦,许斐那女人的照片怎么没了?”

    全港岛都知道全城最c位的地段,常年挂着许斐的巨幅海报。

    却很少有人知道,是温砚从授意,只是因为从他办公室看去,那块牌子的视野最好。

    “以后也不会有了。”温砚从苦笑。

    温栗迎反应了一下,又想起来昨天在云台花园的大堂看见许斐和孟荨的身影。

    加上purprison酒吧的事。

    “许斐她…”

    没等她说完,温砚从就点头。

    “警方设计抓捕,需要一个伪装的交易地点,外界只知道云花46层常年被人包下,但不知这人的真实身份,用作伪装最合适不过。”

    所以那晚,俞之会出现在她的房间。

    他没法解释什么,只能任她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

    温栗迎的羞赧也只是在脸上停留了几秒钟。不知者无罪,她的视角有限,误会了又不全是她的错。

    很快自洽,她又问:“那怎么样,昨天还顺利吗?”

    温砚从摇头,面上苦涩。

    怪不得昨天俞之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温栗迎顿了顿,她干嘛要一直想那个坏男人的事情!

    “但考虑到认错情节良好,减刑应该可以酌情考虑,也算没白折腾昨天一晚。”温砚从抬眼看向自己妹妹,眼神流淌着淡淡的哀伤,“阿筠,这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幸好做成了。”

    温栗迎只是听着,心就像是被突然揪了一下地痛。

    她是看不惯许斐,但媒体传言的那些是她一手之力搅黄从斐恋,完全是无稽之谈。温砚从就是再宠她,也不会听妹妹的偏颇之词,抛弃相恋九年的初恋女友。

    和大多数无疾而终的豪门恋相同,两人之间的阻碍是身份、背景、家庭、地位。利益场中,爱根本抵不了万难。

    “二哥。”温栗迎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安慰他。

    她从来没见过二哥这副样子,像是件精美瓷器被人打碎,又一片片地粘起。

    “没事。”温砚从强撑起笑脸,捏了捏她的手,“阿筠,二哥还有一句道歉没和你说。要不是因为我和许斐,爸爸不会这么反对你和陈昼言在一起。”

    许斐为能嫁进温家,用了些手段,一次次地激怒温兆麟。

    他认定在娱乐圈里的人都是些无所不用其极的,所以对放弃大好前程、高扯理想横闯娱乐圈的陈昼言有着天然的鄙厌。

    温栗迎垂下头,她心里清楚,有这方面的因素,但不是全部。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选择在最开始就和许斐分手吗?”

    镜片后一双眼睛怔了一瞬,而后舒展开。

    迸出今天以来第一丝活人感,温栗迎都看在眼里,然后才听他说,不会。

    她早猜到这个答案,潇洒地耸了耸肩:“所以说,二哥,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就像你希望我幸福一样,我也希望你能幸福。”

    “可惜。”温砚从自嘲地扯了下嘴角,“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能承认,我爱她,很爱她。”

    没有人听到这番深情告白,不会动容。

    温栗迎自然也不能免。

    她从温砚从办公室出来后,一颗心被搅得更乱。

    反思最多的问题是,如果二哥对许斐这样才能叫爱的话,她对陈昼言又是什么情感。

    说爱惶恐,甚至连喜欢都谈不上。

    更多的好像是不甘,她先主动表达出好感,却没收获同等的在乎。在陈昼言不作为的推拉中,她一门心思地陷得更深。

    竟然忘了去想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么喜欢他。

    大概是因为潜意识里意识着这一点,所以温栗迎从没想过为了陈昼言去忤逆家里安排的联姻。

    她又想到俞之。

    如果以后她也会像二哥这般地深爱着一个人,那个人会是他吗,她名义上的未婚夫。

    想到这,温栗迎立刻摇了摇头,她才不要嫁给他。

    胡思乱想着没多久,警局的徽赫然出现在视线里。放在以前,温栗迎很难想象,自己会在短短三天进三次警局的院子。

    这次不同了,她是替温砚从来的,手捏探望证,车子能光明正大地驶进院里。

    许斐的事情触及灰色地带,温家不便掺扯再深。

    唯有她这个不受拘束的温三小姐出面最合适,被媒体拍到,也能胡诌一句是来落井下石看死对头笑话的。与当时温兆麟借她之口,拆散温砚从和许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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