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哄你[先婚后爱]: 2、枪与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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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服软认输的那个,还不如杀了她。

    隔着一层裙衬,腿肉上被他枪夹抵着的一段,无端地发烫,像贴了一块烙铁。

    她不自然地躲开视线,脸颊浮上一层尴尬带来的红晕。

    到了楼层,电梯的感应门打开,谁也没动。

    车到山前,温栗迎咬着牙迈开一小步,巨大的酥麻感瞬间反噬,卷着刺痛,几乎要将她吞噬。

    俞之双手撑着栏杆,静看着她逞强。

    “死装。”

    落下两字,他冷着眸,抬手勾住她手腕间的珍珠链子。

    是温栗迎这套礼裙look的巧思,在两只腕间系了条珍珠长链,搭在裙摆后面,随她动作曼然灵动,旖旎光彩。落在俞之眼里,很不理解为什么有人愿意把一串加长版手铐戴在手上,当作装饰。

    温栗迎又往前蹭了半步,腰间突然多了一道力度。

    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有力的手臂圈住,俞之单臂将她抱起,扛在肩膀上,动作粗暴,还揣着淡淡的愠怒。

    温栗迎头朝下,用力地拍打他的后背,很不安分。

    俞之一心想把这块烫手山芋扔去笔录室,无心管她的胡闹,可温栗迎越闹越过分,他眉头压低,整个人阴郁得不行,警告她:“再吵、再闹,就把你丢下去。”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我看你不敢!”

    得,又开始无意义的绕口令。

    她像只炸毛的猫,再小心地顺毛,都要挠他、咬他;何况俞之不会顺她的毛。

    最后一丝耐心烧殆,俞之把她丢进警车后座,很不客气地开口:“温三小姐,我挺同情你心上人的。”

    估计是这句话起了作用,回警局的路上,俞之几次透过后视镜看她。

    温栗迎都端着一张小脸,很乖、很安静,若有思地看着车窗外。

    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

    从警局做完笔录出来,温栗迎的脑子还是懵的。

    她到底没想通,她和温兆麟小吵了一架,“离家出走”后随手抓了许斐启幕party的邀请函…怎么就碰上了枪战抓人,又生平第一次进了警局。

    ……还是被人扛进去的!

    她想到那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手掌气愤地攥紧。

    他那么坏,怎么真是警察?

    腿还是有点发软,胸口也闷得难受,温栗迎需要点时间从刚刚的冲击中缓神出来。

    警局门口到院门还有一段路,不知多长,但一眼看去,极为曲折,两侧的树冠婆娑,黑色剪影与夜幕融为一体。

    她低下头,手里还抓着那男人送她去笔录室前,塞给她的衣服。

    好像是警训服,温栗迎没细看,手感很廉价,她懒得多看。

    温栗迎随手一丢,下了层台阶,直接坐在了衣服上。

    什么光鲜亮丽的大小姐形象,都顾不上了。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像刚从锅里捞出的卤味,烦躁感直逼颅内,刚刚发生的所有,剧烈、迅速、不真实,像一场梦,噩梦。

    警局那边已经通知了温家,由管家林叔来接她。

    拎着的手机振动两下,温栗迎去看,是陈昼言

    因为配合警方做笔录,她的手机被没收,刚刚临出门才还给她。屏幕因为自动推送新消息亮起,叠了一堆消息,不用点开都知道是来八卦purprison现场情况的。

    最新的一条在最上面:【nivalis港岛那边还好吧?】

    隔着一层证物袋,字形有些模糊,屏幕的冷光映到温栗迎的脸上,有点凉。她隔着袋子点开了两人的对话框,上条消息是她两天前发的。

    那天新闻播报京平五十年难遇的特大暴雨,温栗迎发去关心短信,不知道陈昼言那边在忙什么,没回,一直没回。

    港岛那边,还好吧。

    只字没提她。

    温栗迎忽然想到那个陌生男人的那句,挺同情她心上人的。

    她,真的有那么糟糕吗…

    指尖落在屏幕,一点点地往上滑,好像总是她在说,陈昼言在听。

    可能,他根本也没在听。

    心力交瘁的疲惫感瞬间潮水般涌上来,裹挟得她几乎难以呼吸。穿了一整晚的礼裙和高跟鞋,时刻挺腰直背,浑身早就酸痛不堪;美瞳也很干,贴在眼球上,眨多少次眼还是觉得不舒服。

    生理、心理上,都很崩溃的一个凌晨。

    温栗迎无视掉那句无痛无痒的问候,愤愤地敲着字。

    【我要结婚了你怎么看?】

    【我要结婚了你怎么想?】

    【我知道你肯定看到了回我!】

    【陈昼言!我说我要结婚了!】

    【陈!】

    【昼!!】

    【言!!!】

    ……

    几十条消息发过去,她宣泄得差不多,整个身子都软下去。

    温栗迎掀眸往前看,那条小路依旧漆黑,她不是很敢走。

    她忽然在想,要是有个肩膀能借她靠,就好了。

    要是现在能有个人从天而降地陪着她,就好了。

    是能在她身边的,能对她言听计从的,男朋友。

    不像陈昼言那样,若即若离,和她玩猫鼠游戏。说不上是欲擒故纵的把戏,还是本就不够重视她。

    联姻。结婚。她自然而然地想到这些。

    温兆麟严肃的面孔好似还在眼前。温栗迎双手支着下巴,指尖在下颌骨上散漫地点着。

    婚姻是人生大事,要慎重、要认真、要心意相通、要爱得死心塌地。可出生在他们这样的家庭,好像这些都不必要。

    门当户对就够了。

    一段婚姻,是责任、是守护、是交换、是筹码,唯独不是爱情。温栗迎见了太多血淋淋的例子,是很绝望,但都是事实,是她作为温家独女,挣脱不开的事实。

    她不想进集团,不想掺和那些勾心斗角,爹地、妈咪、两个哥哥都随她愿了。所以也是时候,让她为温家做些什么。

    凌晨五点,东方的天渐白,风像从海边吹来,带着咸湿。

    夜欲去,而未去,目之所及还是漆墨占据大多。

    几声脚步,温栗迎的视线中多了一双aj球鞋,浅灰、深灰和黑色的搭配,没反应过来来者是谁,她身边的朋友都没这么low的品味。后来温栗迎才知道俞之那一柜子的aj都是独家设计,全世界只他一双,不比任何纯高定皮鞋便宜。

    视线再上移,纯黑工装裤,上身是军绿色的冲锋衣。

    男人鼻梁高耸,眉骨弧挺,衬得眼眸深邃,脸侧轮廓锋利。双手插兜,整个人身上散发的气场冷沉,很有攻击性;但单看眉眼一段,又莫名散漫,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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