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昏君,但万人迷(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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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也要提城防营,现在没空想萧元倾又在耍什么花招,“王上,虽然此事牵扯到城防营,臣确信此事与肃王无关,臣会尽快找出幕后之人。”

    今日也是稀奇,主角团一个个都突然信肃王,南荣显大约真跟此事无关。

    否则主角团大可直接呈证据上来,不必利用他的多疑,如此牵强地攀扯南荣显。

    那么会是谁?在二次阅卷之前就闹出这种动静,迫不及待地“帮”他坐实昏君之名。

    第62章

    南荣宸无意识地捻住袍角, “诸位就由着南梁学子留在皇城外等着孤的罪己诏?”

    被围攻剿杀,临死之前背上数不清的罪名也就罢了,如今他还活着坐在王位上, 还要罪己,这就太没道理。

    此事事发不过几个时辰, 赤焰军灭火救人之后,南梁学子并无异动, 只说功名比不得兄弟知交的情谊, 要先带同乡归故里安葬。

    为免生变,陆揽洲特命赤焰军护送他们出城。

    没想到这是场调虎离山的计策,他们带走的焦尸不是应无舟,真正的应无舟被放在木箱中带到皇城。

    来击登闻鼓的都是些走投无路之人,沾几条人命也不奇怪, 皇城守卫也就没去阻拦。

    等守卫听出那学子郑闻的状纸中的异样时, 围观身份各异的百姓也已经听明白。

    一时之间, “王上当初就不该让南梁那群恶民来上京科考”和“南梁旧民也是临越百姓, 难道就不配考取功名?请王上给个交代, 莫要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吵作一团。

    皇城守卫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还是襄王亲率御林卫出面安抚震慑,才暂时将这场风波压下。

    南荣宸听了陆揽洲和赤焰军左副将的奏报, 手从衣袍上移开,微挑眼尾开口,“还是襄王靠得住,着人请襄王亲自来禀告此事。”

    能在陆揽洲和赤焰军面前金蝉脱壳, 光凭那几个南梁学子怎么够?

    如果不是南荣显,那便是太后和周衍知又要对他动手,顺便衬托主角南荣承煜的当机立断, 八成又是个所谓“爽点”。

    他接着道,“此事说到底还是因今春南梁学子无人登科而起,萧元倾,孤给你机会将功折罪,领着你的几位考官重阅考卷。”

    “把今春科考料理好,孤怎么也能少一条罪名,若料理不好,也不必待在御史台。”

    今年南梁之所以无人登科,无外乎是因为首次施行南梁和临越学子各取一半的选才之策。

    南梁士子登科人数增多,免不了会占临越世家子和已经拜见过朝中清流的寒门学子的位置。

    再有就是,先帝昔日种种举措都在广告天下,当年周朝分崩离析,西夏和南梁执意与临越为敌,如今成王败寇,留南梁降民一条命就已经是天恩,唯有以严苛法度打压管束,才能绝了南梁复国的隐患。

    朝中不少人对此奉为圭臬。

    他与先帝底子上本就政见不同,上辈子他即位之后徐徐谋划,软的硬的一并用上,倒也有些成效,彼时他自信非常,觉得自己所立国策都是对的。

    最后事实证明,他这么个昏君,只有满身罪名。

    再多的他没能耐去管,这桩科考案按上辈子那般走下去就行。

    分久必合,一味弹压南梁绝对不利于统一安定,这是他为数不多还能笃信的。

    其余之事不用他管,也与他无关,临越日后的百年兴盛,自有主角撑着。

    但“下诏罪己”就大可不必,他没有逆来顺受的习惯。

    萧元倾右臂骨头脱节得彻底,无法拱手,颔首应下,“臣遵命。”

    他确实该将功折罪,折的是他被太后利用,无意之中引南荣宸去含元殿,险些命丧当场的私罪,无关其他。

    但,他没压住困了他数日的冲动,对着云锦玉幕后的绰绰身影开口,“王上,臣有一事不明,可否允臣私下?”

    自含元殿离开之后,他强逼着自己遵从数年来的生存之道,做最坏的打算——南荣宸一箭穿心、重伤不治而亡。

    他才想起,他与南荣宸素日只把谈过恩义,仇隙从未提过,也再无机会去提。

    南荣宸是先帝言传身教的亲子,也是他与周阁老的学生。

    他再也没机会问出,南荣宸为何只听先帝的教诲,为了先帝的认可,为了替先帝除去陆老将军冤杀南梁旧官?

    南荣宸既然对他有衷情,为何不愿意去看他的来路,反而要让南梁降民重走他母亲的旧路?

    南荣宸看了眼谢尘,带着坏心思开口,“自然可以,孤也许久”

    谢尘闻言又弯起眼,掐诀隔空点上南荣宸的唇,抢过他的话,“王上是许久不曾与文侯深谈,不过文侯谨小慎微,当年不敢信王上,今日就敢问出口么?”

    萧元倾在宽大袖袍下虚虚攥起拳头,这是他全身上下唯一的破绽,“王上,臣不知神使所言为何,臣只是想”

    闭口诀打断南荣宸的话之后就已经失效,他能说话,但没开口,倚在御座上静待谢尘的下文。

    其实内容是什么不重要,萧元倾想什么与他无关。

    他单纯是想看谢尘究竟在唱什么戏。

    谢尘把南荣宸的沉默当作默许,接着道,“当年南梁旧官勾结陆老将军谋反之事,周衍知拦下所谓太子的奏折交与你看,不过是字迹相同,你便就此相信。”

    “除此之外,你还这么轻易信了襄王南荣承煜会治国以公正,就此以为觅得明主。”

    “文侯这般人物,本座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约莫是阴谋玩得多了,眼和心一道瞎得彻底。”

    “今日信与不信,本座和王上没闲心去管,”谢尘话中掺上些冷意,“别再用你的猜疑污了王上的耳朵。”

    他这一字一句将云锦帐之外的空气彻底凝固,萧元倾在其间挣扎许久,忍着骨肉的锥心之痛生生托起右手行礼,抬眼想看南荣宸的神情。

    可入目的只有帷幔上的祥云纹样和数道珠帘,他宁愿南荣宸跟在紫宸殿那日一般,割断珠帘,罚他逼他。

    而不是像如今这般,只留给他一道虚影,折磨得他分不清真假。

    “王上,臣,想听王上说,”他拱手俯身,右臂上的痛意恰好给他发白的脸色和微颤的声音作借口,“求王上赐臣一个真相。”

    巫神所提这事,南荣宸本人都没尽信。

    上辈子他确实没能弄明白萧元倾所说的“仇隙”为何,陆老将军叛国事发之时,正逢他旧伤复发被迫在东宫休养,的确是写过折子,还趁着先帝来东宫当面呈上。

    那是他第一次试图与先帝辩国策,自然不是很顺利,结果也不如他意。

    陆老将军究竟有何把柄落在别国手中,又究竟是否有反心,恐怕只有先帝知道。

    最终陆老将军认罪伏诛,保下陆氏满门的命,保住赤焰军。

    他约莫还是在其中起了作用,作为代价,他作为此案临时主审亲自往陆府传旨,就此被陆氏满门视为仇敌。

    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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