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昏君,但万人迷(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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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时仍是一片漆黑,南荣宸下意识挣动手腕,带起些长久束缚导致的酸痛。

    还有痛觉意味着他尚在人世。

    身下锦被柔软不输紫宸殿,但并不能散去他心里窝的火气。

    杀人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合着临越这满朝肱骨、正统皇室都是一群废物。

    另外,最重要的事,他那贴身衣袍在汤泉里滚了一遭,此时也黏腻得厉害,没有一处称心的。

    他一连串动作惊动了守卫,约莫还是掳他来此的人,身上都带着股上好的金丝檀香。

    此香价贵,由此可见,此人没准是哪位王公贵胄。

    他倒有几分好奇,想寻个舒服地姿势躺好再弄清自己命丧谁手,权当个消遣。

    可那人显然对他恨极,没能让他如愿,将他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扣在手臂间,又折磨起他那右手,对着他虎口啃咬舔舐,与南荣承煜当时的发狠不同,存的是折辱磋磨之心。

    他使力挣开,带得心口始终未愈的伤处又痛起来,那人安抚似地挠过他手掌心,松开手又撩起他半截未干透的袖袍。

    没了黏湿的衣料,小臂上反倒成为全身上下唯一清爽之处。

    那人依旧没安什么好心,撩起袖袍自然不是为着让他好过,正用两指抚过小臂上那块陈年旧疤,当年一箭穿过留下的。

    他此时最该怀疑他那王兄南荣显,毕竟这疤是拜他所赐。

    “这么爱不释手,好看么?”

    回应他的是不安分地两根手指,正一寸一寸按在他唇角脸畔摩挲。

    如此一来,就不可能是南荣显。满上京皆知他这王兄最厌恶断袖,恨不能把天下断袖全杀了,得个干净。

    南荣显当年伤重之时,被他抱了下都大发雷霆,定然不会为了辱杀他同他如此接触。

    那会是谁?

    不管是谁,最好真能杀他,否则他定让其数箭穿身。

    他借机松下脊椎上的力道,整个人彻底软成任人宰割的鱼肉,趁着这个空当用梅花镖割起腕上的绸缎,“还喜欢孤的脸?”

    揽着他的力道一轻。

    没想到是色胆包天,他朝那人接着道,“孤也想喜欢你。”

    衣袖被拉回原处。

    “可惜,孤手臂上的疤是旁人留的。”

    “孤允你在孤心口上刺一箭。此后,孤这张脸和整颗心,都只属于你一人。”

    那人终于说出第一句话,手不安分地抚上他心口的伤处,“旁人?”

    嗓音低哑,是南荣宸从未听过的,但又不尽陌生,八成是用药伪装的,“孤没准你说话,不敢动手?”

    那人突然把他抱得更紧,王位坐这么些年,他从未想过有人会对他色迷心窍。

    连他手上的动作都没注意。

    也不知眼光怎么如此奇葩,他自认尚不及中人之姿。

    不过这很好,他伸手环上那人脊背,将梅花镖一寸一寸刺入那人血肉,空着的手也没去扯眼上的黑绸,“这次做得不好,该罚。”

    那人手臂上力道停滞片刻,随之把他勒得更紧,忍下痛出的吸气声,凑到他颈间,温热吐息让他几欲作呕,他偏头避开,手上的梅花镖又刺得深了几分。

    东南方向有脚步声逐渐逼近,他没带半点犹豫地拔出梅花镖,“作为奖励,孤再给你一次机会。”

    毕竟这人是第一个潜入盈月泉的,已经是其中最中用的。

    不管所图为何,被他刺上一刀,那点因色起意的绮思也该散得干净。

    就算真对他有点什么情意,也该因爱生恨什么的,话本都是这么写的。

    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试探一句,“有人来了,还不快走,你若死了,下次谁来陪孤?”

    那人不知在犹豫什么,放开他伺机离去,临走前还不忘在他手中塞上一张锦帛。

    看来那人也没本事把他带离九安行宫,乃至盈月泉。他后悔了,这般优柔寡断、无用又恶心的宵小,合该先送他下地狱。

    他抬手取下眼上的黑绸,想看清自己身在何处。

    却被一道张扬至极的声音打断,也正告诉他答案,“南荣宸在京中这些年也真是出息,在盈月泉养了这么个…媚骨尤物。”

    第42章

    这恐怕是今日最有趣的笑话, 南荣宸接着去扯眼上的黑绸,想看清这个不带眼睛就来刺杀他的狂妄人。

    三指刚碰到黑绸缎就被捏住,混着酒气的热气灼在指尖, “他平日就这么玩你?”

    南荣宸开始怀疑今日是不是诸事不宜,这都是些什么病得不轻的人?

    他利落抽回手指, 接着去扯下黑绸尾巴。

    那人又攥住他的手腕,“别动, 这么系着好看。”

    “方才那人不是南荣宸, 你都能主动扑到他怀里,随他闻你看你,怎么就不理我?”

    “再不回话,我便告诉南荣宸,你同旁人偷情, 让他把你赏给我玩。”

    南荣宸勾起唇来, 纯属被气笑的。

    他竟不知道, 自己何时有这么个能共享美人的兄弟。

    他这一笑得了那人一句夸奖, 那人还得寸进尺地捏起他后颈肉, “笑得是很好看,但我要听你说话,再不说话我要罚你。”

    那人说完还自我反省起来, “怪我,问的问题不好,惹得美人含羞。换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含羞?南荣宸彻底气笑了, 也是许久没这么无语,手腕上佯作顺从,“南荣灵均。”

    他说出名字之后, 那人果然没再废话,

    他借机把握准方向屈腿踹出,手上借机挣出,逆转攻守之势。

    可药效还没散,他手脚差了些力道,跟那人手脚相缠。对这个局面他已经满意,互相牵制总比受制于人的好。

    那人如今知晓他的身份,既然能在此时潜入盈月泉,倒也不是没有动手杀他的可能。

    就是死在这么个脑子不好用的人手里,很没排面。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薄如蝉翼的云锦纱帐四下翻飞,垂在他肩上颈侧,先前落荒而逃那人塞过来的锦帛平铺开来,落在地上。

    教人一侧目就能看清其上活色生香的画。

    血腥味在鼻尖弥漫,那人约莫正捏着他那枚梅花镖,说出的话很不中听——

    “南荣宸也太卑鄙,日/日/逼你如此承欢,还让你冠他的姓氏,实在过分。

    你这梅花镖好看,我准你捅我一次,你就冠我的姓怎么样?啧,陆灵均好像不怎么好听?”

    “放心,我日后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连衣袍都穿不齐整。你我二人没必要顾念那些繁文缛节,直接坦诚相见就好。”

    南荣宸:“”

    这辈子什么人都能来刺杀他这一国之君吗?

    他接过那梅花镖握在手里,“你不怕孤王上砍了你的脑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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