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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初恋白月光寄我篱下(女尊)》 50-60(第4/20页)
倒还算合理就是了。
钓月娘子:“有点丑。”
“还给我。”阿也作势就要来扯,被她薅住手。
女人当然知道这是他故意屈服的,钓月娘子顺着猫咪毛,半推半搡间,将那少年吻到了床榻上,取下了他的抹额。
再之后便是水到渠成的耕耘。半年未见,自是干柴烈火,道不完的情话家长。
少年在她身下喘气:“你耍刀的样子太丑,不若跟我练剑,我亲自指点你……”
钓月娘子换着不同角度,寻找最合适的点:“好啊,这样还是那样,你教教我?”……
后半段快要收尾时,被旁人打搅了。
多财自段府匆匆赶来,手里提着食盒,叩门道:“钓月娘子,小公子送来的吃食,和您赔礼道歉的。”
屋内没有回应,但有动静,多财脸红着:“小奴放门口了,娘子有空再取。”
钓月娘子须臾间的停顿令阿也很是不满,少年摩挲她的腰,在她耳间酸溜溜地道:“是谁,哪家小公子?”
女人回神:“你不认识。”
“告诉我。”
钓月娘子不语,改变力道。
少年溢出不堪的声响,仰首汲取氧气,好半晌才恢复神志,依旧紧追不放着:“神仙姐姐…你的蓝颜知己可真多……既是送给你的,我作为正房是不是也能分杯羹?”
钓月娘子看向他。
小猫咪耍性子:“我要吃,你现在就去拿给我。”
女人眨眨眼。
阿也推搡她,以一种像是在撒娇又带了点小威胁的语气道:“不然我就要去找他的麻烦,也不知道你那公子的小身板扛不扛得住我一拳。”
钓月娘子噗嗤一笑,离榻去取食盒。
里头装着的是梨花糕,被揉搓成“月亮”和“蝴蝶”的形状,细看纹路便知用了心思。
“摆盤都这么讲究,”阿也瞥一眼道,“士族出身的儿郎?”
钓月娘子哼一声:“你倒是挺懂。”
“我在镖局大风大浪什么没见过,连御液琼浆都喝过。”少年随手捻了块抛着玩,末了猛地一口咬上去,仿佛嚼的不是糕点,是情敌的尸首,“倒是神仙姐姐你生意在晾州做这么好,连士族小郎君都对你另眼相看。”
梨花糕的口感极为酥嫩,入口即化,缠绵悠扬,令那少年的神色变得古怪起来:“宫廷口味啊,京城人?”
“不是。”钓月娘子也捻了块品尝,崔小少爷的手艺,她还是满意的。这糕点的用料都是时令的东西,怕是他很早之前就开始准备着了。
女人垂眸品鉴,忽的在盘碟旁边发现一张字条,白纸黑字撰写着:“遥寄相思钓明月,梨牵蝶萦盼春归。”
娟秀、孤傲、清雅,钓月娘子似乎能透过字迹的一笔一捺想象出崔锦程撰写这些时的模样。
阿也嚼着糕点,凝望女人出神的面容,眼瞳阴沉下去:“我要宰了他。明月是你,那蝴蝶就是他吧?托我打造的银饰也是为他?他到底是哪家小公子?”
她将字条随手放下,哄着少年重回床榻:“你可是正室,不应该大度一点吗?”
……
待钓月娘子收拾好后,外头已经天黑了,阿潮办事利落,按照吩咐将流民妥善分类,她亲自去审那个戴狼牙耳坠的女人。
女人一直在雪州西部生活,因为雪
崩和时疫,村庄被毁,和難民一同南下逃亡。
京州城门紧闭,拒接流民,她们只好奔晾州来,听闻城东郊外有江南富豪钓月娘子的私产,平日只有工人做活,无人把守,便动了歪心,谁知会撞上逐鹿镖局的人。
念她们所求不过充饥保暖,没弄出伤亡,钓月娘子也并未报复。
眼下北方时疫,天女陛下的意思是闭京放晾,所以晾州城门敞开,接纳难民。
可这么多难民,晾州城如何能全吃下?晾州知州这些日子属实是擦碎了心。
这差事办不好容易贬谪掉脑袋,为此知州全城招贤纳士、广策群建。
钓月娘子在这个节骨眼上倏然要与狼牙女人达成协作:身强力健的流民女人在作坊做活,劳动所得用来救济家中老弱病残男。
一周时日运作下来,达成平衡,作坊的产量也翻了一倍不止。事径传至知州耳朵里,知州特别嘉奖,免了钓月娘子后半年全部赋税,城中商户之家纷纷效仿,这其中包括知州底下的产业。
钓月娘子听闻后,未加表态,幸好段家那边没露半点动静。
阿也也于一周后随镖局回京,这些天他日日夜夜与钓月娘子纠缠,临走时还依依不舍:“神仙姐姐,照顾好自己,带好面巾。这时疫虽说杀不死年富力壮的成年女子,但我不忍心你遭这罪。天冷了记得添衣,天暖了也莫脱太快,你练完武功,出太多汗,可千万小心着凉……我教你的招式务必天天练啊,都是精华,保你一招制敌,还有那行军水遁的呼吸大法,有空寻个水缸扎进去捣鼓,乃行走江湖必备神技,关键时候打不过还能跑……”
钓月娘子嘴角一抽,招手赶人:“知道了知道了。”
总算送走这尊粘人大佛,她长吁一口气,连夜抽身返回段家。
一周未见,崔小少爷守在明月轩门口专程等她回来。
第53章
皎月高悬,繁星枕云。
玄关廊外灯火通明,少年手中也提着一盏灯,人影被拉得斜长,眼眸映着光亮。
段乞宁有那么一瞬觉得,这么个可心的小郎君天天盼着她归家的感觉似乎不错。
被人惦念,那人又生得这么标致,性子又那么好欺,多少令她脚程加速。
多福多財已自动退安,她解下钓月娘子那身披风往里走,少年掌灯过来,低低唤了声:“妻主。”
这小子已无那日梨树下的脾气,舉手投足间尽显讨巧,很殷勤地抬手接过她的披风。
“贱奴备了姜汤,妻主不若润润喉,去去寒气。”
“你离我远些,”她道,“外头时疫闹得厉害,我才从流民窟回来,小心染给你。”
明明是威胁恐吓的话,少年竟品出几丝关切,崔锦程愣了愣,不退反进。
段乞宁一笑:“不怕?”
“贱奴以妻主为榻,妻主在哪,贱奴就在哪。”
段乞宁又深深看他一眼:“你八成是不知道它的厉害,像你这身板的小郎君,得上吐下泻高烧个五六日。”
崔小少爺抿唇,执意跟在她后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果然没多久,小白兔尾巴藏不住了,来来去去还是为的家书一封的事。
昨个儿雪州传来消息,说是崔家妇老病情严重,崔锦程殚精竭虑一宿没睡。
段乞宁捏捏眉心,望着塌边跪地、湿红眼眶的小少爺,想到近日欺負他也是欺負够了,到底是松了口,“罢了,你写吧,但我要看着你写,省得你在背后说我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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