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白月光寄我篱下(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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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身,凝望他被咬到出血的下唇,在熊熊烈火的映照下倏然意识到上一场火灾,也是他自己放的。

    “你真是个疯子!”段乞宁克制呼吸,眸光滚烫。

    不过片刻,火势蔓延到床榻,烧着了头顶单薄的窗纱,几块染火的碎块掉落在两个人之间,点燃了他们的衣裙。

    段乞宁也跟着快要丧失理智,隔着火海与他对峙:“跟我出去!”

    回答她的是一双倔强的眼瞳。

    “那你就死在里面!”段乞宁咬牙道。

    崔锦程定定仰视她,灰黑色的眼瞳被火光照亮,可眸底依旧是心如死灰,好似永寂的冰川。

    段乞宁也宛如着魔一样,一动不动,仍由火海的温度和热浪将二人包裹,直到多福多财还有院中家厮一人一桶水浇进来——

    “少主!”

    ……

    与明月轩火势一同平息下来的,还有晾州城的时疫。

    清明时节,小雨淅淅沥沥,晾州街道再度焕发生机,各大商铺重新开张,扁担挑货娘在街头吆喝。

    一辆“尚”字马车停靠在晾州最大的牙行前。

    尚佳和是来兴师问罪的。

    去年崔家覆灭,知州府亲自查的案办的刑,尚佳和将崔锦程暂留在此间牙行调。教,是准备调好了给上面那位殿下备去的,岂料被段乞宁截了胡。

    蔡牙婆刚受完刑,屁股开花,还得战战兢兢地跪好在女人面前,磕头求饶:“县主大人饶命!小的本想着崔小公子那么脏乱臭的模样,便是亲爹来了都认不住,谁承想段大少主铁了心要亲自查探……”

    “蠢货!”尚佳和把茶杯砸在老婆子身上,“都是因为你的侥幸,坏了知州大人的计划!”

    蔡牙婆煞白脸。知州乃晾州城最大的官  ,得罪她岂非死命一条。

    老婆子把头磕得砰砰响:“县主大人宽恕,小的这还有许多如花似玉的小郎君,只要县主大人看得上,尽管拿去!统统拿去!”

    “若崔锦程真的有那么容易被替代,母亲大人和本县主也不必这么煞费苦心了!”尚佳和气得两眼昏黑,她当初就应该直接把崔锦程关在知州府。

    蔡牙婆一口一个“县主息怒”,回首朝牙行伙计使眼色,伙计将新进盘下的货色拉出来。

    男人们各个衣裳料薄,身段在不堪遮掩的衣裙间若隐若现,他们分别被缠住手腕,麻绳套着麻绳,一个串着一个的被展示在眼前。

    生气归生气,美味佳肴端上来,尚佳和眯起眼眸,到底是有了些兴趣,视线在男人们手腕心的高度上扫视一番。

    他们有些还是处子身,有些已经不知道是二手还是三手四手货色。

    尚佳和挑着处男筛,都是些歪瓜裂枣,她一个都瞧不上,更莫要说能取代崔锦程了。

    女人气恼甩袖,忽的有个男人唤住了她。

    “县主大人!”那个男人冲过来扑到她脚边,扯住她的衣裙,“县主大人留步!”

    尚佳和起先是看见他没有守身砂的腕心,心中浮起烦躁,待回首看清那男人的脸后,她怔了怔:这不是曾经跟在段乞宁身后一同游历雪州的玉梢公子吗?

    蔡牙婆眼见有戏,火速让伙计将其余男子撤下,她也跟着逃之夭夭。

    牙行高层便只剩尚佳和的人马以及玉梢公子。

    许久未见,玉梢公子风光不如从前。

    男人瘦削的身子藏在宽大衣袍下,还能透过浅薄的布料映出里头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

    在被卖到末等窑子的这些日子,玉梢公子每天过得生不如死,两眼一睁就是肥头大耳的女人在他身前身后耕耘,玉梢公子的生理和心理无时无刻不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摧残。

    是以彼时在尚佳和面前的男人:人不人鬼不鬼,精神尤为萎靡,腕间颈间均是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勒痕,面上也有被掌掴的痕迹,原本不俗的脸蛋浮肿,眼睫下的黑眸无神,人就好似被榨干了一轮又一轮,干瘪得只剩皮包骨。

    尚佳和鄙夷的用手遮住鼻翼:“是你啊,你上次办砸了本县主的差事还没找你算账,莫不是还想着让本县主替你赎身的白日梦?”

    “县主大人,小的有要事禀报……”玉梢公子紧紧抓住女人的裙角,好似抓住的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尚佳和一脚将他踹开,行至楼道,男人歇斯底里喊道:“事关段乞宁!”

    女人停顿,回过身。

    玉梢公子豁出去道:“是真的县主大人,原来的‘段乞宁’死了,现在的‘段乞宁’根本不是她!这世间事不过是个话本里所写的!我和她来自另外一处地方,她知晓话本以后会发生的事,我也略有所知!留我必有用处!”

    第57章

    晾州段家。

    好在那夜下人们救火及时,明月轩内只有偏廂房烧着一隅,段乞宁暂住的主臥及书房并未波及。

    她本欲接崔锦程去主臥,奈何那少年顽石般执拗,不肯正眼瞧她,也不肯再与她多说一句。

    一来二去的,段乞宁也多少有些恼火,命人将偏廂房的卧门緊闭。

    威胁之意透骨凉薄:“你既不愿意出来,那便待在里面。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你自己清楚,莫要连累远在雪州的親属。”

    段乞宁看过了,偏厢房的床榻被火烧成焦炭,无法睡人,崔锦程孑然一身仍旧縮在角落,与木炭灰烬作伴。

    害怕那少年又发疯点火,段乞宁没留任何灯盏,只将房前房后长廊上的灯笼点着,借助这些火光,崔锦程也勉强能够视物。

    不过,撂狠话归撂狠话,段乞宁每日均派人盯着,各种山珍海味也是不间斷往偏房送,深怕把那少年瘦成皮包骨。

    头一两天段乞宁还能忍,待到第三天送去的吃食还是原封不动地端出来后,她不禁拧了拧眉。

    段乞宁不知道他到底为何和自己置气,直到多福前来禀报说“小白叼出府的那些首饰有问题”,她才恍然想起,书房里似乎还搁置着一份没盖章的家书。

    段乞宁猛然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她意识到这或许就是崔锦程同他置气的缘由,立马将多财唤来,盖好凰商印章。

    虽然有些时候段乞宁会欺负他、故意骗骗他,在她看来,这属于调。情,涉及到这种正儿八经的寄家书事情,她是不会开玩笑食言的。

    既在心里答应了他,她便会做到,就好比上次带他去雪州探親,纵使知晓危险重重,还是去了。

    而这一次寄信,实在是她忘记了,真忙忘记了!

    段乞宁掐了掐手指,眼下那少年,怕还因这事耿耿于怀,绝食抗议给她看。

    她的探子来报,四小爹的首饰后边均有崔家特殊标记,崔家早就被查封,斷不可能再有首饰流通于世,故而若是有人用此物件前去典当,换来的便会是私铸的銀两。

    彼时,段乞宁将手下典当来的銀子拿在手心里掂量,眸色暗沉下来:

    私铸铜钱,一经发现,可是株连九族的死罪,不仅可以板上铮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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