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白月光寄我篱下(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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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来不及了,不过好在雪州这块民風淳朴,遊牧一族也熱情好客。

    部落的族长与段家略有交情,邀请段乞宁一行人去族落游玩,招待他们在异乡共庆佳节。

    北边风光无限,放眼望去,被雪覆盖的银川之上驻扎起大大小小的氈包,氈顶的旗帜飘扬而下,外围还有色彩各异的结绳烘托节日氛围。

    段乞宁一行人入乡随俗,被族长拉到氈包里去打扮,没一会,便已毛皮革履着身,头戴毡帽,身披绒羽,各种玛瑙、翡翠、珊瑚装饰头饰。

    她本就生得颇有异域味道,一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又是琥珀偏绿的瞳色,微卷的瀑布长发此刻编成辫子垂在耳际,不失为一种灵动之美。段乞宁的耳坠配的是夸张的檀木翡翠流珠,走起路来的撞击感甚是悦耳,金镶玉的腰带上别着一把象征客人身份的匕首。

    替她更衣打扮的少年名唤阿努,多福多财负责打下手。阿努有着游牧民族一族耿直的气质,笑起来会露出两颗洁白的虎牙,但是他一直养在牧场,没怎么接触过外面的女人,所以一碰到段乞宁的身体,就会纯情到双颊绯红,和他的守身砂一样红。

    段乞宁的衣裳和配饰,是他熬红了好几次脸皮才穿戴好的。

    少年耳根子软,跪在她跟前摸着她腰间的那把匕首做祷告,段乞宁听不懂,等了有一会,阿努才睁开雪亮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和她对视,用蹩脚的内陆话对她说:“祝你玩得开心,姐姐。”

    他有着卷卷的栗色中长发,藏在毡帽里,像只乖顺的小狗,段乞宁没忍住抬手捏了捏他的脸。

    阿努的脸红得像柿子,他曲起穿长靴的腿,搀扶、指引着段乞宁走出毡包。

    雪州清透的风裹挟着阳光扑向她,段乞宁被银装素裹的大地恍惚了眼睛,缓了一会后,族长领着族人们前来,给予他们一行人最隆重的欢迎礼。

    朱可瑛也差不多打扮好了,给她梳洗打扮的是个年长点的哥哥,儒雅中带点野性,把朱可瑛迷得七荤八素的,以至于她一出毡包,就围着哥哥又是学骑马又是学二胡的。

    段乞宁一打听才知道,给她们梳洗打扮的男人那都是部落里精挑细选的雏,可能家境贫寒落魄了点,但容貌却是一等一的。

    能被京晾一带的女娘们看上带回内陆,那是他们的福气,比在雪州打一辈子猎放一辈子羊要强。

    阿努多少也是明白祖父辈们将他推举过来伺候段乞宁的良苦用心,只是他涉世未深,纯朴的眼神在看到朱可瑛挑。逗哥哥的暧

    昧举措后瞬间变得无措和闪躲。

    一边苦恼着他也要对段乞宁这样吗,一边朝那个漂亮女人释放邀约的信号,“姐姐,前面有小羊,你要去看吗?”

    “小牙?什么小牙?”段乞宁故意学他说内陆话的口音,“小牙哪有你可爱呀?”

    阿努窘迫得红了脸,害羞得挠了挠自己的头,但还是鼓起勇气去牵她的手。

    他的手火热火热的,段乞宁没挣脱没拒绝,才往小羊羔所在的牧圈踏两步,身后传来熟悉且清冷的声音,“宁姐姐。”

    段乞宁驻足回首,雪州儿郎打扮的崔小少爷刚出毡包,清凡脱俗的容貌让一切银川雪色都黯然失色。

    崔锦程立在阳光下,完美到似误入凡尘的仙人。段乞宁和阿努等人同时愣了有好久才回神。

    他的鼻尖被风吹得一点点红透,昳丽的瞳眸盛满雪景的亮光正含情脉脉地和她对视着,让段乞宁觉得她此刻应该和他说些什么,但事实上她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场面而一度僵持着。

    还是阿努打破尴尬,刻意松开手,和崔锦程行了个平辈礼,“你好,哥哥,叫我阿努就可以了。我和姐姐要去看小羊,你要一起去吗?”

    第33章

    崔锦程的眼眸在段乞宁身上短暂停驻,但很快低垂而下,他也朝阿努福身行了个平辈礼。

    “可以嘛?”他小心翼翼征求意见。

    段乞宁见他乖巧,颔首一应。

    一行人往羊圈的方向去,半路追出来个玉梢公子。

    自那天被段乞宁羞辱,连滚带爬逃出她的房间后,玉梢公子沉寂了多日。

    此去晾州山高路遠,朱可瑛预支定金在花楼那头,怎么着都是要把这尊花魁送回去的,故而玉梢公子与其他花楼小倌一样,随段乞宁等人一同被带到部落。只不过玉梢公子可没有一人一方毡包这样的荣宠,他身份低微,只得和小倌同吃同住,五六个人擠一间房。

    小倌和小倌们之间也少不得攀比,尤其知晓花魁公子在宁少主跟前吃瘪的事情,一个个越发不把玉梢公子这个老头牌放在眼里,明里暗里地擠兑他,玉梢公子在部落的日子愈发难过。

    他有多次想冲去求段乞宁回心转意,但缕缕都被她身边的男人刺激到打退堂鼓。

    论身材,他不及阿潮半分,论臉蛋,崔锦程完完全全将他秒杀。

    每日他醒来,脑海中就会自动回放段乞宁嘲讽他的那句“比你听话,比你干净,比你漂亮”。

    将他的自尊心磨了个粉碎。

    这次他终于鼓足勇气踏出毡包,实在是因为受到的打击颇深——与他一道从晾州城来的小倌,平日在花楼里不过是最末等的鸭,近日不知从哪攀到高枝,处处炫耀他的首饰珠宝不说,还逢鸭就道女主顾许诺替他赎身的事,甚至还煽动同住的其他小倌巴结他,一同挤兑玉梢公子。

    玉梢公子忍无可忍,只得把救赎的机会放在段乞宁身上。

    此刻男人的目光直白地落在她的身上,幻想能寻个时机求一求她。

    但他这副直勾勾的神色实在是过于晃眼,崔锦程就在他身侧,大抵是想到那日房中赤。裸与胁。迫的场面,在面对玉梢公子时,崔锦程显得格外窘迫。他只得硬着头皮跟在段乞宁身后。

    那是一个只要她稍微停顿脚步,崔锦程指不定就会撞到她的身上的距离,跟得不緊不慢。

    前头的阿努正紅着耳根兴致勃勃地述说自己的往事。说他小时候放羊,小时候学骑马,雪州大草原上到了春天又是怎样的一番风光……

    段乞宁偶尔附和着浅笑两声,四人成行的画面勾列出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

    只是,这多男一女当中,崔锦程实在是太漂亮了,那种超凡脱俗的美,即便跟在后头不出声,也难以讓人忽视他的存在。

    阿努不敢当着崔锦程的面牵段乞宁,他的余光不止一次分散到崔锦程透紅剔透的鼻尖和他盈盈欲泪的眼瞳上,在与段乞宁交谈的空隙,他忍不住问了一句:“姐姐,这位…哥哥是你的夫君吗?”

    崔锦程的思绪骤然被拉回,段乞宁看了阿努一眼,浅笑道:“怎么这样觉得?”

    阿努:“我听阿耶说,中原內陆都是一妻多夫的,像姐姐这么尊貴的身份,可以有一个正夫,两个侧夫,很多很多的侍夫和侍奴……”

    而他们部落这边的婚配文化和內陆有别:一般是一妻一夫制。在雪原,男子被视作为一种资源,可以被分配和掠夺的。妻主死了,男子会被继承给妻主的姐妹或母女。

    阿努试探着:“哥哥这么好看,肯定是姐姐的正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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