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白月光寄我篱下(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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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耳尖上的红反而愈发娇艳。

    接连五日,段乞宁都要求他当面佩戴,虽然是最小号的。

    没有她的允许,他不可以擅自摘下。

    长睫一颤,他睁开眼睛,眼眶四周已被泪花染红。马鞍垫又不是平面的椅凳,又岂是说坐…便能坐得下的……

    他卸掉囤积咋双臂上的重量,缓缓压低重心,腰腹轻轻安放置马鞍上。

    “嗯…”少年紧憋着的一口气终于松懈,与之呼出的还有低磁蛊惑的轻。喘。

    段乞宁将他们之间的空隙缩短到无,双腿贴上他的双腿,腰腹贴上他的腰腹,抵住了他整个身后和退路。

    马儿偏偏此刻又脚踏前蹄,少年猛得倒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身躯下意识前倾,可他这一抬腰的趋势,段乞宁趁虚而入,身位卡在了他身下一点点。

    崔锦程死死咬紧下唇:“等一下!别……”

    再不由他这里挪挪那里调调的,段乞宁勒马驱使,“走了。”

    第39章

    马蹄踩在雪里。

    “嗬嗯……”混杂在北風中,还有几道隐忍婉转的声音。

    段乞宁心尖冒痒,視线虽凝視针叶林间的崎岖山路,下巴却偏到少年的颈窝里。

    她用唇瓣描摹崔锦程的肌肤,细嗅風里他身上的冷香,能明显感受到他喉间声带发音的震感片刻都未曾停歇。

    寶马劲瘦有力的四肢飞驰,踏过山坡,跃入沟壑,在每一次变换地形时,怀中少年便会猛得一抽。

    他的肩膀在换气时瑟縮得厉害,段乞宁抱着他,能觉察到他夹着马腹的雙腿也在蜷縮,甚至开始挤压她的地盘。

    少年整个人在缩紧…缩紧……达到阈值,他的底盘便在马鞍上挣扎,坐立不安,焦躁难耐,连带着段乞宁都险些骑不住马。

    女人环抱他的腰肢,越来越紧,似乎想要将他逃离的念头硬生生按回去。

    “宁姐姐…停下来……求求你——”声线如碎珠,染上哭意,他噙着冷风,上气不接下气,“停下!…”

    段乞宁勒了一下韁繩,将寶马急停在雪林间。

    崔锦程闷哼一声,因着惯性狠狠往前方倒,他用雙手撑在马背上,手指都在颤抖。

    少年惊魂未定地喘着气,眼眶湿红,立马抬起自己的腰。

    段乞宁却反手按住他的腰腹,将人圈回马背上,抵住少年的尾巴。

    顿痛如触电般袭击,崔锦程惊叫了一声,颈脖绷直,高高扬起,翕开的双唇正在汲取空气。

    段乞宁的手往上,掌控在他的颈间,覆盖着他的喉结,将少年的下巴抵住抬起,拇指和食指分别捏住他的脸颊,将他的头往自己的方向偏,直到能看见他的侧脸。

    那样的表情,才是这雪林间唯一的绝色。

    少年的眼睫沾染水汽,湿。漉漉地战栗着,干巴的嘴唇也因为方才用力的咬痕裂出血痕,泛着苦涩的血腥味。

    “呼哧…呼哧……”气息完全平复不过来。

    “这样便受不了了?”段乞宁又捏了捏他的脸。

    崔锦程不说话,抿紧唇抑製自己。

    “渴不渴?想不想喝点水,喊了一路了。”

    少年依旧不开口,耳尖红得滴血,可是他滚动的喉结却暴。露可耻的想法,段乞宁牵唇一笑,偏头去吻他。

    女人松开韁繩,摸了摸温热的马鞍墊。

    崔锦程的衣裳穿了一层又一层,段乞宁将他往怀里提了提,拨开层层衣物,去寻找可以暖手的地方。

    可她冻了一路的手太过冰凉,触碰到崔锦程,叫他身形猛颤。

    段乞宁搓了一把内层的衣料,哼哧一笑,语气里全是不可思议:“怎么汗湿成这样?”

    少年狠心闭上眼回吻,借此堵上她后面的话。

    段乞宁又攥了把湿的衣物,崔锦程掐住她的腿,神色慌张道:“别在这里……”

    他就如受惊的野生动物,周遭一点动静都让他风声鹤唳,他很敏锐地听到不远处朱可瑛狩獵的响动,隔着雪林丛,有些窸窸窣窣:“原来是只兔子啊…外围果然没好货,这不行,还是得獵头凶猛的!宁宁!是你们在那儿吗?”……

    段乞宁自是也听到了,盯着他害怕至极的眼瞳,松开他的衣服,在他放松警惕之后,又很坏地扯掉亵裤的抽繩。

    这便解开了…

    崔锦程一怔,大脑空白。

    段乞宁似笑非笑:“那我们往林子深处去?”

    虽是询问的语气,却没给他回答的时機,她抽出手拉缰绳,驱马启程。

    “不要!”崔锦程按住她的腿,可无济于事,强烈的颠簸让他的身体再度绷紧成弦。

    “停下!”

    “停下来!”

    段乞宁将自己紊乱的呼吸埋进他的发丛,大腿间传来尖锐的力道,“嘶——”

    这臭小子,竟然敢掐她!

    马匹骑得有多快,崔锦程掐得就有多狠,同样,他难以控製的痉。挛也更甚。

    段乞宁没停,腿间的疼痛和她从视听盛宴里获取的兴奋相比,简直九牛一毛。

    他掐得越用力,她骑马的速度便越快,景色在视线里飞速后退,少年的哭腔声一抽一抽,如蓄水的瓦罐,越积越满…越积越涨,在段乞宁勒马停刹时,达到顶峰,悉数决堤而出。

    马鞍都湿了个彻底。

    “唔…”段乞宁心跳如擂,捏了把坐墊上湿透的衣物,美眸因兴奋格外明艳动人,“崔锦程你!……”

    “你……”

    你了个半天,望着怀中软成一团,还在小声呜

    咽的少年,终是咽下羞辱他的话,转而夸赞道,“你做得很好。你再这样,我可就真的要喜欢你了。”

    旧时让无数女娘蜂拥而至的那轮明月,此刻正散成烂泥沉沦在段乞宁的身上,面上是久久未退的绯色。

    ……

    一个时辰后,段乞宁将已经猎到的活物安置在绳网中,系在马匹的尾巴后,准备就这么拖着走。

    这场狩猎大赛的规则确实比较棘手,挑战者需要严格把控狩獵的时機。

    若是獵得过早,猎物容易失血过多咽气;若是猎得太迟,便赶不上落日之前回程。

    她废了不少力气用捕兽夹逮捕了几只野兔和一只野猪,没下死手,用麻绳将它们五花大绑,只等回程路上伺机将它们宰成半死不活。

    旁的女娘和她有一样想法的不少,一路上她也撞见不少熟悉的面孔均是和她一般操作,一人一马,身后拖着丰厚的活物。

    她们的对手不是段乞宁,倒也没人落井下石,往雪林深处而去的路程还算畅通。

    边走着,段乞宁在下边牵着马,马背上坐着的是崔锦程。

    只有这样缓步平稳的速度,少年才觉得好受点。他噙着泪花,死死攥紧马鞍前端的扶手。

    “下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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