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白月光寄我篱下(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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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红唇……将他的裘袄打湿,没入衣领深处,那股冰凉刺得他一个机灵。

    少年反手捏住她的脚踝,“我要如何做,宁姐姐才肯原谅我?”

    段乞宁轻笑一声,从他身前抽离,坐回了虎皮榻,朝他丢去一条兔子尾巴:“衣裳脱了,当着我的面戴上。”

    ……

    正月初五,部落迎来冬猎大会。

    这是角逐射艺的競技场,部落民風彪悍,有競爭便会有彩头,雪州射猎大会传承至今,“彩头”也被赋予了很多新的意义。

    部落崇尚武力,游牧民族又素有夫死女承的传统,“掠夺”是占有资源的一种惯用手段,故而在这一天,“竞爭”是被鼓励的,尤其是“夺夫抢妻”的戏码。

    顾名思义,女子之间可以相互挑战,以对方的夫君为彩头;男子之间也可切磋,以对方的妻主为赌注;更可以女男互争——互通心意的未婚女男也可彼此较量,不过这算另类的比武招亲。

    看台已经搭好,戏台是周边广袤的针叶丛林。

    女娘们较量之前,巫师号角吹响,由儿郎们之间的比試切磋作为开胃菜。

    女男老少皆神采奕奕,其中,有不乏女女男男的目光在段乞宁和崔锦程身上流转,明显是藏着念头的。

    唯有一人的神色与旁人不同,那便是扎在人堆里的玉梢公子,他的黑眸定定望着针叶林间某棵植干上的樱粉色绸缎,它正迎着北風,舞动得好似裹满剧毒的蛇。

    玉梢公子脸色有点不大好看。

    尚佳和的容貌他再熟悉不过,但是他那日试探过了,她并非穿越人士,没有旁的记忆,是土生土长的书里人,行事作风乖张狠厉。

    光是她捅小倌的那一下,就足够他吓得身后一紧。

    尚佳和许諾会将他赎出花楼,条件是帮她抢到崔锦程。

    玉梢公子还是还是第一次见段乞宁对某个男人这么上心,强烈的妒忌冲昏他的头脑。

    要是崔锦程能消失就好了,可他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段乞宁已经知道这里面有他的手笔,却接连五日都未曾来质问他,这才是最可怕的!

    “玉梢哥哥,你的脸色为何如此苍白,可是哪里不舒服?”同行小倌虚情假意关怀一番,不敢得罪攀上新主的这位。

    玉梢公子借口回营,迎面撞上肩伤未好的诺敏。

    女人一身射猎行头穿戴整齐,左肩缠着夹板,满身膏药的刺鼻味,直接给他来了一耳光。

    抽得玉梢公子一个踉跄,鼻血下溢。

    诺敏把那日自个儿会暴露的原因归咎于他,唾沫星子吐在男人脸上,嘴里骂着晦涩的方言脏话。

    这样的动静,吸引不少看热闹的人,只是段乞宁的位置远在另头,只见人潮围成了个圈,不稍就散了。

    台上的儿郎们比试了几波,男子之间比试和女子之间不同,他们比的是定点射靶。

    每人三箭,环数多者为胜,段乞宁喝杯奶茶的功夫,就有两个小郎君要换个妻主了,起哄声连连,又有下一个儿郎爬上擂台。

    巫师:“英勇的小子,你要挑战谁?”

    阿努指了指带帷帽的少年,在族人们的唏嘘声和段乞宁的目光下烧红了脸。

    都已经到这份上,自然没得撤退,阿努坚定眸色道:“锦程哥哥,阿努所求不多,若是能赢哥哥,能否与哥哥一同侍奉姐姐……”

    崔锦程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他是外乡人,本就养在闺阁里,不谙骑射,便是拒绝,合乎情理。

    就当众人皆以为那外乡少年怯场时,崔锦程起身,踏上一格格台阶。

    北风吹拂帽檐,吹开帷纱一角,露出少年精致的容颜,光是那点薄唇俏影就惹得部落的女人们

    躁动不已。

    可这是段乞宁的男人,上一个胆大的人已经被戳穿了胳膊,此刻正在看台椅上气得磨牙。

    段乞宁凝望崔锦程的侧影,视线从他的帽纱走过肩颈,走过窄腰,最后落在臀。间。

    黑夜炭火盆边,被奶茶浇湿的少年蹙紧双眉,咬红薄唇,又在屡屡突破中瑟缩双肩,蜷缩脚趾。

    颈背蜿蜒而下,露出一节一节脊骨的纹路,透着暧。昧诡异的美感。

    翕动的蝴蝶张扬翅膀,正费力吞噬掉异物。

    “我做到了,”他抬起潮。湿的眼瞳,声线喑哑,藏着自暴自弃的病。态,“你可以喜欢我了吗?”

    第38章

    夜里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和台上的少年判若两人。

    他卷起的半截袖袄下,匀称洁白的手臂繃緊,箭矢羽毛夹缠在他修长冻紅的指节中。

    少年扬手顶掉帷帽,细弱的帽檐抽绳堪堪挂在脖间,轻勒他天鹅般纤瘦的颈脖。

    崔锦程却对这样的异样感置若罔闻,屏息凝神,舒展双臂,行云流水地拉开弓。

    弓弦緊挨着他的鼻梁骨和薄唇,鸦羽般的长睫低垂,目光所及之处唯那靶心中的鲜紅。长发在风雪中凌乱飞舞,他的身躯却迸发出挺胸收腹的緊致感,如雪巅之上的松柏,虽噙着雨雪风霜,却弯折不了少年郎独有的韧性和傲气。

    山川同辉,他自成一幅美画,耀眼得不似凡人。

    “咻——”只能用完美来形容这一箭,直中紅心,不偏不倚。

    崔锦程垂下手,明眸处变不惊,仿若早知結果。

    阿努不遑多让,但终究还是比他少了个准头。

    “承让。”少年见胜负已分,将弓箭放回獵台,素手撩起帷帽。

    “是我輸了,”阿努眼中满是失落和不甘,“愿赌服輸,阿努不会再肖想姐姐的夫郎之位了。”

    崔锦程系好抽绳,不温不愠:“我无权定夺,一切听从妻主安排。”若段乞宁当真想要阿努南下入府,他也没有辦法不是吗。

    少年言罢折返,下台阶时撞上段乞宁的视線。

    她正勾唇戏谑,崔锦程的面上很快便如火燎般烧红,慌慌忙忙垂眼低头,身体下意识繃緊。

    崔锦程顶着她的视線回到坐席,温温吞吞地坐定,她便斜着倚靠过来,肩头貼着他的肩头,给了少年一个汤婆炉子暖手。

    “谢过妻主。”

    “你好会装呀,崔小少爺。”段乞宁牵唇一笑,似乎心情不错,指甲撩拨他的帽檐的纬纱一二。

    帷帽之下的少年抿紧薄唇,双颊和耳根却更加红润,几乎快要滴出鲜血。

    ……

    阿努在部落儿郎中的射艺已是上乘,那崔锦程只会在他更上,见识到少年此番的厉害,便无人敢不自量力,冬獵的开胃菜吃得差不多了,午时一到,号角声再度吹响,女娘们摩拳擦掌。

    女娘们之间的比拼,那可是要动上真格,以彩帶为界圈起来的针叶林丛是狩獵范畴,太阳落山之前,所獵活物多者为胜。

    雪林间里多的是飞禽走兽,还有凶悍食人的野熊野狼,稍有不慎便会面临鱼死网破的局面,更莫要说还要给猎物留下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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