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分手后不能暗恋前任: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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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们也经常画地为牢,忘了自己其实不只是一个母亲,她还是她自己。”

    “做为一个母亲,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所以不要太过苛责自己。”

    阙宛舒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

    世人在赋予母亲责任与期待的同时,却又总是苛责她们,做为职业妇女没能及时察觉孩子的异常是她的错,若她是一个全职主妇,那更是弥天大罪般的失职。

    且不说要评估一个幼儿的听能本就颇具挑战,听觉障碍的孩子在初期被诊断为其他疾病更是不少见,单论“家长失职”一事来说,为何人们总是选择责怪母亲,却没见他们这样责怪孩子的父亲呢?

    若父亲忙于工作忽略孩子,那是因为他必须“养家”;若父亲是个家庭主夫,那他平日里忙着处理家庭的大小事,一时有所疏忽也是正常,甚至是,因为他是个男人呀,男人总没有女人细心,这都要怪母亲忙于工作忽略了孩子——

    像这样的声音有很多。

    阙宛舒对此感到不平衡,可她无法改变每一个家庭的观念,只能尽自己所能给予这些母亲更多的力量与支持。

    于是她认真地看着卫瑾,一字一句道:“只要在自己能力所及的范围里,无论是要两者兼顾或是放弃事业回归家庭都很好,但是姐姐你要明白,这只是选择,而不是义务。”

    她不希望“母亲”这个词汇成为用于压迫女性的一块巨石,任何时候,她们都应该拥有选择的权利。

    那些为此而否定她们、责怪她们的人,才是最没有资格说话的那一个。

    卫瑾呆住了。

    其实阙宛舒说的很多话她都明白,她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即便她的小儿子是这样的情况,她也从未有过要为了他放弃事业的念头,然而,正是因为如此,她在面对卫谦时才愈是感到愧疚与心疼。

    她的孩子还那么小,不到两岁的年纪脑袋上就挨了刀,之后不仅得经历漫长的复健,长大以后可能还得面对天生残缺所导致的心理压力和负担。

    哪怕她家财万贯,能给予他最好的生活品质又如何?有些东西,势必得依靠他自己去经历和克服。

    一想到他将要经历诸多苦难,卫瑾便愈发感到心痛和愧疚,可满腔的心绪却不知说与谁听。

    虽然她和谢怀瑜之间夫妻感情很好,但有些话却不见得适合与他分享,因为她知道谢怀瑜和她有着同样的心情,所以他们才更加无法安慰彼此。

    卫瑾本是抱着抒发心情的念头才和阙宛舒说这些,却没想到能得到这样的安慰。

    她抬眼望进阙宛舒的眼睛,只见后者双目澄澈,眼神温柔又坚定,只是定定地望着她,就能给予她诸多安慰。

    卫瑾也有许多年没见到阙宛舒了,八年的时间太过漫长,照理来说应该改变了很多事情,可她看着如今在她眼前的阙宛舒,总觉得她变了一些,又好似什么都没有变。

    变了是正常的,毕竟她曾经历过那样的家庭变故。

    但她又好像还是从前的那个样子,温和有礼、乖巧娇俏,虽然性格安静内向,但是对待所有人都很真诚善良,有着豪富之家里难得的一颗赤子之心。

    如今,在历经了世事浮沉后,又更添坚韧与温婉,只一句话就能给予人力量。

    其实卫瑾对阙宛舒是有愧疚的。

    当年阙家出事,她一个才十八岁的小姑娘不仅得处理父亲留下来的烂摊子,还要照顾骤然生病的母亲,她顶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不得不被迫放弃很多东西。

    可卫珣偏偏在那时犯浑,为了她想要放弃美国的大学留在国内,为此闹得家里鸡犬不宁,他们的父母无计可施之下,竟然去找了阙宛舒。

    等到卫瑾知道这件事时,阙宛舒已经带着她妈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梓城,行踪和去向也被一向与阙家交好的许家掩盖得严严实实,轻易探听不到。

    卫瑾生气极了,虽然母亲表示自己只是请阙宛舒劝劝卫珣,并没有说别的,可是以阙宛舒的性格来说,难道她会没劝过吗?

    明明是卫珣犯浑,为何奈何不了自己的孩子,就去为难人家女孩子?还是在人家家里遭逢巨变的艰难时刻。

    她的脾气最像爷爷,对于看不过眼的事情毫无容忍之心,当下立刻臭骂了去找阙宛舒的母亲一顿,就连沉默地坐在一旁的父亲也没放过。

    毕竟找阙宛舒谈话的人虽然是她母亲,但她父亲也是默许了这件事的,没道理在旁美美隐身吧?

    因此她一并收拾了。

    痛骂完父母,卫瑾一回头看见委靡的弟弟后更是怒上加怒,不只狠狠出手揍了他一顿,还忍不住对他说了些重话。

    她很心疼阙宛舒,同时也很佩服她,因为在那风雨飘摇之际,这小姑娘不只一肩扛起了阙家,还做出了一个让圈子里许多长辈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又极度叹服的决定。

    同时她又对她感到歉疚,他们有着从小到大的情谊,本该是在那个时候帮助她的人,可没想到最后却反过来“逼迫”了她。

    卫瑾明白卫珣为何会对她如此执着。

    因为阙宛舒是这样一个既美好又优秀的女孩子,而她那弟弟偏又生得一副执拗的性格,对于认定的人事物绝不轻言放手,他会对阙宛舒念念不忘实在是太正常了。

    想起弟弟,卫瑾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本无意介入他人的感情,但离开前看着眼前温和安静的姑娘,还是忍不住说:“宛舒,今天真的很谢谢你,之后的治疗课,只要我和我先生的时间能够配合,一定会亲自陪着卫谦过来,但如果我们刚好都有事走不开,可能会由保姆或……或是他舅舅陪他来,可以吗?”

    阙宛舒愣了一下,笑道:“当然可以。”

    然而她心里想的却是——

    卫珣吗?可他大概不想再见到她了吧。

    果不其然,到了下周三,带卫谦来上治疗课的人是谢怀瑜。

    阙宛舒有种“果然如此”的念头,她说不清自己的心里究竟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失落更多一点,表情因而有些恍惚。

    谢怀瑜见状喊了她一声:“阙老师?”

    阙宛舒这才连忙收敛起所有心绪,摆出温和的笑脸领着父子俩往治疗室走:“谢先生,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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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楠最近忙得要死。

    做为泽越集团太子爷的行政秘书,堆积在他身上的工作本来就多,且他的上司还是个雷厉风行的卷王,最近甚至还升级了,一天天的跟个时刻满电的机器人般往死里卷,连带着他这个秘书都快要累死了。

    他已经连续加班了几天,好不容易回到家想和老婆亲热时,还会突然接到来自上司的电话,因而被老婆踹下床。

    “这小子是不是有病?”

    左楠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狰狞地把手机拿过来,他嘴上骂骂咧咧,接起电话后唯唯诺诺:“卫总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这副没

    出息的模样惹得老婆大翻白眼,懒得搭理他,披起睡袍往别处去了。

    左楠心里苦,但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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