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珍贵: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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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人,个个喜气洋洋的,难道弥弥的好事就要临近了?

    陆曼青虽然心里难过,但也清楚这是自己儿子没福气。她儿不争气,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之前她还总是在朋友圈偷偷搞些小动作,每年都会发一些仅许昭弥可见的动态,就怕弥弥忘了陆以宁。可今天看来弥弥大概真的对阿宁没有丝毫留恋了。

    怪谁呢?陆曼青就很气,拍桌子让何小娥把照片拿给陆以宁看,“把照片拿给那混小子看!看他扎心不扎心!”

    何小娥磨磨蹭蹭把手机推了过去,陆以宁低头喝着水,随便瞟了一眼,说来也真他妈奇怪,这照片里这么多五花八门的人,个个都咧着大嘴在那笑,他真就一眼落在了许昭弥身上,笑的挺甜,目光再往右挪那么一点,看到她旁边的男人,同样也笑得挺灿烂。

    “挺好的。”他一点也不扎心,撂下话后没事人一样洗净杯子挂好,披上外套往院里走。

    这两年陆曼青陆续养了几只流浪猫狗,基本上都不怎么亲人,但却都和陆以宁玩的挺好。

    往常他在院里陪玩个把钟头便回了,这天却抱着一只最怕生的玳瑁猫独自坐在秋千上,到了天黑都没进来。

    “以前少爷不是不碰小动物吗?现在怎么这么喜欢了?”

    “他那是喜欢吗?”陆曼青还不了解他?“他那是扎心了,一个人疗伤呢!”

    何晓娥觉得这亲妈真是够狠的,少爷也是真可怜,“我觉得少爷心里肯定还有弥弥,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后悔了。”

    “哼,人家已经不要他了,现在后悔有什么用?算了算了——”陆曼青也看开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造化,就算是亲妈也没办法干涉太多,何况我也已经尽力了,以后他的事我也不想再管。”

    陆曼青嘴上说着气话,可到了饭桌上,又是左一个弥弥又一个弥弥,喋喋不休。陆以宁不想再听她念叨许昭弥的事儿,没吃两口便不吃了,抓上车钥匙就要出门,“不回来了。”

    “不回来你去哪?”

    “花街、赌‘场。”

    又把陆曼青气坏了。

    陆以宁开着跑车到处晃悠,就想找个酒吧玩玩,但又不想被女人搭讪,拐了那么几个街区最后来到一家gay吧,没想到这里找他搭讪的人更多。那天刚好还是人家gay吧例行的周二内裤日活动,满场都是穿着三角内裤、胸肌发达的哥们在他身边晃悠,没一会儿就有个穿着蕾丝底裤的混血男孩走近,伸手轻轻触碰着他的胸肌,问他要不要一起热舞。陆以宁从gay吧逃出来,又狂飙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八十多公里外的沙漠度假村赌场。

    办理完入住后接了个熟人电话,倒是没想到骆弋舟也在这里,“朋友看到你的帕加尼开进来了,一会儿出来喝两杯?”

    到了晚上骆弋舟来到酒吧找他,叫了特别多的酒,两打龙舌兰沿着卡座排成矩阵,两个失意的人也有段日子没见了,隔着冰桶碰了碰杯。

    “我他妈前一阵儿吃了三个月拘役,你知道吗?”到了深夜,两个人都喝上头了,骆弋舟抽着烟,整个人就特别颓,什么话都往外倒,“去年我去了趟北海,找贝诗楠,结果揍了个开民宿的孙子,腿给丫打折一条,在当地判了三个月,疏通到市局都没用。贝诗楠亲自报的警,说什么都要我把我送进去。”

    “可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他么?那狗东西有老婆还装单身撩她呢,那傻妞居然还被他迷的团团转,合着这世上就我一人是渣男,别人都他妈是好人?”

    水晶烟灰缸里积了七八个烟屁股,骆弋舟越说越上头,“女人可真狠啊,还有你家那小红帽,说给你拉黑就拉黑了,你对她那么好到头来还落了她一通埋怨,你说她们女人心都是什么变得,怎么就比赌场那吃角子机还狠呢?”

    陆以宁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这会儿听到许昭弥的名字,身体条件反射地僵了一下,皱着眉头说:“别提她。”

    “怎么了?”骆弋舟不知道内情,就觉得前任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禁忌,多聊聊说不定还能更快释怀,就还要再说。

    陆以宁想难道他就躲不过了吗?怎么走哪儿都有人提许昭弥呢?手指死死抓着酒瓶,骨节泛白,仰头将剩下的半瓶烈酒一饮而尽。

    52度的威士忌烧灼着喉咙,瞬间脸就涨得通红。陆以宁弓着腰咳得撕心裂肺,酒气混着血腥味在气管里横冲直撞,吓得骆弋舟劈手夺过酒瓶:“我操你疯了吧?”

    “别提她……”陆以宁喃喃重复,语气呆滞地说完,整个人就栽倒在了桌子上。骆弋舟伸手扒拉了两下,怎么都不见动静,“没事吧兄弟?”

    “酒……”陆以宁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突然又抬起头来伸手去够酒。完蛋,骆弋舟心想这哥们是真醉了,按住他手说:“行了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岂料就在下一秒,细碎的呜咽从他交叠的手臂间陆陆续续渗了出来,骆弋舟屏住呼吸凑近了听,听见的竟是带着哭腔那么几个字,“弥弥……弥弥”

    清醒时候别人提都不能提的名字,此刻却像倒豆子一样一字一字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肝肠寸断的。

    骆弋舟一大老爷们听着都酸涩。

    但又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不能就这么错过了,“对不起了兄弟!”伸手胡乱抓了把他头发,把人弄的特狼狈,紧接着拍了个视频给贝诗楠发了过去,“看看你前老板吧。”

    可算是找了个借口,故意跟她搭上话了。

    后来骆弋舟叫了两个服务员把人扛回了房间,结果自己也累得够呛,澡也没洗,也没回自己那儿,直接倒在他身边睡着了。两个醉鬼就这么凑合了一夜。

    天不亮的时候,贝诗楠发来一个问号。

    其实她是真不想理他,之所以加回他微信也是因为等着他转赔偿金呢,结果墨迹到现在都没转完,还搞了个分期。贝诗楠心想,要不是为了帮大叔拿到这点钱,真的一分钟都不想让他留在自己手机里。她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有病,都多久没见了,早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突然有那么一天就跑到她住的民宿里,把老板大叔往死里打了一顿,人家招他惹他了?

    但她现在其实没功夫生渣男的气,看到视频里的男神,就觉得他真的很可怜。

    突然就有了那么点恻隐之心,她把视频给许昭弥转了过去。

    今天是民宿正式开业的日子。院子挤满了前来道贺的亲朋好友,肖玉枝和许大勇笑呵呵地来回招待着大家,许昭弥正要将最后两坛黄酒搬到后院天井里,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弹出一条消息。

    她今天本来特别开心的,结果看到贝贝转过来的视频,就好像一盆雨水突然泼在了她身上。她听到视频里那个人正一遍遍呼唤自己的名字,站在廊檐下浑身抑制不住的发抖,就像檐角的灯笼穗子被晨风吹得打旋一样。

    肖堂喊了她几声不见她反应,就主动把沾着露水的山茶花拿到她身边,开玩笑道:“不然我帮你戴好?”这是习俗,开业时主人家都要在胸前戴红花的。

    曲琳琳和小鹿这会儿正往廊柱缠红绸,两个人躲在柱子后面偷偷起哄。

    “不用,谢谢。”许昭弥回过神来,偏头避开温热指尖,自己把花枝卡进发髻。前厅传来油墩子下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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