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雪: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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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瘦的腰身处,指尖在她发丝间无意识地挪动,低声说。

    “这样的话……你要是不想戴套就可以不戴。”

    “啊?”

    盛衾迟缓了下,想起刚才,解释道。

    “我没有不想戴……就……气氛到哪儿……不想破坏而已……。”

    “就这一次……我只是不想等了……。”

    他沉默两秒后:“行,听你的。”

    盛衾再次提起刚才要孩子那个话题:“阿辞?”

    “嗯?”

    “你想要孩子吗?”

    他轻笑声:“看你,你想我就想,你不想我就不想。”

    “你就没有自己的想法?”

    “我又生不出来,配有什么想法?”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轻佻却又很坚定,她被逗笑,默默跟上一句。

    “你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宴椁歧没吭声,漫不经心地抬了抬下巴,问。

    “还疼吗?”

    已经不那么疼了,但火辣辣的存在感并不低。

    “有一点。”

    他没再说别的,嘱咐她别睡着等他之后就出门了。

    怕自己睡着盛衾端起旁边柜子上的水杯,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可能是刚才跟他聊天时分散了注意力,没感觉身子一动就像散架那么酸疼,此刻房间内只剩下自己的时候,感觉加重了不少。

    她想起他刚才认真跟她商量解决问题的模样,心里流过一丝暖意。

    其实在盛衾说出药没用时,她就已经打算好在外卖软件上购买紧急避孕药了。

    跟他说,也只是在告知他,下意识里并没有想过让他去解决问题。

    从小到大,为她考虑的人寥寥无几,除了宴椁歧以外,也就剩下邹民会设身处地为她想。

    也许是习惯了,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第一反应不是发泄情绪,而是如何解决问题,看上去像个机器人,没一点多余的动荡。

    罕见的不理智情绪几乎都给了宴椁歧。

    比如,第一次找人帮忙,第一次向人表白,第一次主动索取。

    也许是真的庆幸天上地下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从他出现的那次生日宴后,盛衾每一年的生日愿望都是。

    宴辞,平安顺遂。

    ——

    其实宴椁歧没多久就回来了,但手机不在身边在客厅包里,手边没个娱乐,盛衾又懒得动,不到片刻就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半梦半醒中,一股直冲鼻腔的清新冷空气将她唤醒。

    “睡着了?”

    盛衾嘴硬道:“没有……。”

    男人松散地勾着唇,把水杯和药递给她。

    盛衾接过吃完后又被他顺手接过,放到柜子上。

    她再次躺下,抬眼,宴椁歧似乎并没有要睡着的意思,不紧不慢地摆弄着药盒。

    “宴辞?我们不睡觉吗?”

    男人淡淡嗯了声,转身,掀开她这侧的被子一角,骨节分明的手指沾着点凉意,刚碰到她的脚踝,她犹如触电般缩进被子里,瞬间清醒不少,羞怯地看着他。

    “躲什么?”

    宴椁歧嗤笑声,俯下身子,胳膊伸进被子里,脚踝再次被他握住,她说话,心脏砰砰跳,直到下一秒他说。

    “涂下药。”

    一想到等会儿他要涂药的地方,此刻被他握住的皮肤仿佛被烫出个洞来,引得她浑身一阵颤栗,下意识挣脱,他没用力,轻松就被她挣脱开。

    宴椁歧像是不信邪,再次俯身,伸进被子里去找她,盛衾却高高抬起并且躲来躲去的。

    他被气的哼笑声,停住,抽出来,双手叉腰,低颈,舌尖抵住一侧脸颊,垂眸看向用被子遮住脸以及全身缩成一个球的盛衾,说。

    “盛衾?药不涂了是吧?在这跟我调情呢?”

    “不用……。”

    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

    “什么?”

    他故意装作没听清,走过去,准备扯开她蒙着脸的被子。

    “我说……不用……不疼了不用涂了。”

    下一秒,被子毫无防备地被他拽走,强行将她不知是憋红还是羞红的脸暴露在外。

    对视几秒,盛衾被他眼底戏谑的笑意,搞得落荒而逃,侧过脸转移视线。

    他低笑声,俯身靠近她,胳膊撑在她身子两侧。

    男人的身影笼罩下来有种莫名的压迫感,她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他凑近,想去亲她,却被她侧过脸躲开了,他笑,换到另一边亲,又被躲开,反复几次,两人温热的呼吸彼此交缠着,暧昧又迷离。

    两人都笑了,她不躲了,他在她脖颈处轻吻了几下,说。

    “你害羞什么?”

    “没有啊……。”

    “那你躲什么?”

    “我不疼了,不想涂了,不行吗”

    宴椁歧玩味地舔舔唇,再次被逗笑了,在她耳旁亲了亲,低声哄着。

    “衾衾,做都做了,我早晚都得看,这跟结婚一个道理,早晚的事儿。”

    “乖,涂完就睡了。”

    盛衾听着他策反的话,轻缓地呼出一口气,不太情愿地嗯了声。

    男人起身,转头去找刚才随手放在柜子上的棉签和药膏,药膏还在棉签没了,估计是刚才碰到柜子棉签掉到空隙里了。

    他轻叹口气,转身往门口走。

    “你干嘛去?”

    “洗个手。”

    洗手做什么似乎不言而喻,她没继续问,脸颊持续发烫。

    回来时,毛衣的袖口被他高高挽起,他拿起药膏,俯身握住她的脚踝,往下拽,她很配合所以他根本没用力,直到那双又白又细的长腿搭在床边上。

    宴椁歧半蹲下身子,挤出点药膏,低头仔细瞧了瞧明显有些红肿,他指尖一顿,眼底泛起疼惜,喉结滚动开口声线低沉沙哑。

    “是我不好,有点不节制了。”

    两人的关注点完全不同,她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督促道。

    “你别说话了,快点吧。”

    下一秒,冰凉感渗透进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紧攥着指节,那种异样的触碰感伴随着心尖儿的酥麻传遍全身。

    “衾衾?这样疼吗?”

    他每每这样喊她都拖语调,很轻又缠绵恰到好处的慵懒感,就只是这样单纯喊她都像是在调情,更何况此时,所有的一切都在刺激她的感官神经。

    “不疼……。”

    下一瞬,有股热流淌过,她咬着唇,又闭了闭双眼,身子完全紧绷并且持续发烫,仿佛一颗心都被人攥在手心里。

    宴椁歧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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