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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燕燕于飞》 完结&番外(第16/26页)
“若我说谎,你会告诉她真相吗?”
“绝不。”
——End——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碎碎念。
这是本芭蕉写完的第一本书(怪不好意思的写了一年),很激动,很不舍,很多个深夜都是这些角色陪我度过的,现在终于要说再见啦。
写完之后发现有很多写的不好的地方,希望慢慢进步吧,非常感谢读者老爷们看到这里[绿心][绿心],期待与你们下个故事见![猫爪][猫爪]
顺便给下一本古言《被迫和亲之后》打打广告,读者老爷们看过来呀(疯狂挥手[摆手][摆手])
【文案】【爹系dom熟男PK黑化竹马】
温嘉禾自幼毫不起眼。
她才貌家世皆不出众,又胆小怯懦,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忤逆任何人。
魏梁议和的那一日,为了保住阖府的荣华富贵,父亲退掉她和心上人的婚约,推她去大魏和亲。
宫中长夜寂寂,嘉禾数着与心上人往日温存时刻煎熬度日,五年里只得见皇帝一面。
那天大雪纷飞,冷淡威仪的男人坐在步辇上,居高临下,漫不经心打量着她,声调比雪凉薄。
“大点声儿,再说一遍,你是谁。”
嘉禾曾听人说,魏帝杀伐果断,性情冷酷,喜怒无常,且生平最厌恶女子近身。
她吓得口齿打颤,语无伦次,男人不耐烦挥手打断她,华贵帝辇被乌泱泱的仆从簇拥着,如彩云般飘远了。
彼时跪在雪地里瑟瑟发抖的温嘉禾并未想到,后来有朝一日,在这深宫之中,她会与心上人重逢。
嘉禾更没想到,重逢的那天,心上人立在御书房外,一门之隔,皇帝俯身把她按在御案之上,眼眸深黑几乎将她吞噬,神色却温和到极点,语调也轻轻,微笑说:
“原来嘉禾的心上人是他,那朕把他杀了,嘉禾心里,是不是就会有朕了?”-
季玄彻九岁登基,隐忍十余年清除异己,稳固皇权,二十四岁独揽实权,三十岁荡平梁国,一统南北。他见惯了刀光剑影,习惯了玩权弄术,始终信奉强大和权力,从不相信人心,更厌恶弱小。
所以在见到那个柔弱又怯懦的和亲公主后,他轻易将她忘到了脑后。
他从未想过,后来有一天,自己会嫉恨如狂,举止疯魔般囚她在身边。
只因为她心里那个人不是他。
【阅读提示请一定要看:】
①女主是【唯一】主角,女主戏份贯穿全文,正文会从女主和男二谈恋爱开始,男主出场大概在二十章之后【高亮!!!】
②男主是皇帝,男大女十岁,男主对女性没有贬低轻蔑的态度
③成长流女主,女主前期不美也不会保护自己,但并非一无是处
④前期养成,后期训狗
双c/HE/1v1
第106章 番外之日常一则
沈忆发现这几日沈聿不大高兴。
不仅上朝时频频跑神, 晚上下了值回到朝阳宫,也神思不属,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沈忆问了几次, 沈聿却都说没事,叫她不要多想。
沈忆没问出结果,再加上今年大旱, 入秋后全国好几个地方都在闹饥荒, 她每日累得回宫后倒头就睡, 一时也没有太多心思接着问。
沈聿愈发沉默下去。
九月十五这日, 沈忆去上朝,临出门前沈聿忽然喊住她。
“军中有西南的军报要处理……我今夜晚些回来。”
沈忆不疑有他,上前轻轻亲他面颊, “夜间起风了, 多穿些。”
沈聿回吻她。
旁边侍立的宫女们羞得纷纷垂下头去。
陛下和王夫都成婚一年了,还这样如胶似漆,看着真叫人脸红。
沈聿目送沈忆浩浩荡荡的仪仗走远,良久, 收回视线,出了宫。
傍晚时分沈聿就出了神策营。他骗了沈忆, 今日并没有所谓的什么西南军报要处理。
一人一马疾驰至京郊西山脚下的一处园子, 沈聿将马拴在树上, 提着两坛酒走了进去。
深秋时节, 橙红色夕阳像柿子挂在枝头, 园子边上的一排银杏黄澄澄的, 铺了一地金黄, 园子里石碑井然耸立, 看不见一棵杂草, 瞧着整齐又美观。
园子门口的茅屋里走出一位老仆,“大公子来看老爷了。”
沈聿点头,“张伯,你年纪大了,屋里坐着去吧,不用管我。”
张伯哎了一声,拄着拐杖慢吞吞地走回茅屋。
公子有话要跟老爷说,他在旁边不合适。
沈聿提着酒坛走到一座石碑前,相比于园中其他碑,这座石碑字迹清晰,边缘整齐,要新上许多。
他看着上面的“沈庭植”三个字,沉默良久,最后坐下来,启封了酒坛,一坛放在坟前,一坛拿在手中。
浓烈醇厚的酒香溢散在空中,秋日的寒气都被冲散了不少。沈聿拿着酒坛轻轻碰了下坟前的酒坛,响起当的一声脆响。
“你最爱喝的烧刀子,给你带来了。”
斜阳铺满青灰色远山,橙红色的天光里,穿着玄色衣衫的男人坐在沉寂萋萋的坟茔前,许久没再说一句话,只是沉默着一口又一口地饮着酒。
直到一坛酒饮完,沈聿望着石碑,说:“我和她成婚了,想来你并不赞成。”
昔日画面浮现在眼前。
从大梁回魏后,沈庭植出征梁国前。
少年走进书房,灯下的中年男人轮廓硬朗,眉头紧皱,正在看舆图。
听见动静,他抬头望向门口,“有事?”
“父亲,”少年撩起衣袍下摆,扑通跪地,低着头道,“我有一事相求。”
沈庭植眼中闪过一丝动容。
自从白氏入府,这个儿子连话都很少和他说,更不要说跪下求他。
下一刻,他移开眼睛,怒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什么!”
“父亲,”少年抬起头,黑眸深处中如有烈火燃烧,“此番征讨大梁劳民伤财,父亲当真愿意看到大梁百姓流离失所,饱受征战之苦吗?儿子求父亲,上疏劝说陛下改变征讨梁国的决定。”
“荒唐!”
沈庭植猛地拍了下桌子,“陛下此番对梁国势在必得,若能吞并大梁,此则大魏万世不灭之功绩,岂是你说不打就不打的?!”
少年冷冷道:“万世不灭之功绩,实则,是数万条人命。”
沈庭植看着他,沧桑深沉的面容在摇曳的灯火下透着冷硬,“一将功成万骨枯,”他缓缓道,“你自幼随我征战,并非不知道这个道理,如今怎会变得如此儿女情长,优柔寡断?说,在大梁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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