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笼叹: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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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新奇的。”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四条做工精美的银链,镶嵌有振翅欲飞的镂空银蝴蝶,将她四肢用细细的链条锁在了龙椅上,咔哒咔哒几声清脆的轻扣。

    林静照瑟瑟发抖。

    龙椅本身冰凉的温度渗入肌骨,高处不胜寒的位置,更令人心惊肉跳。

    原来,坐在这里真的可以睥睨天下。

    她挣扎着欲离开,四肢被分别固定住了。银链虽留了一定的空间,却并不多,仅能供她在龙椅上小幅度活动。

    “陛,陛下……不要……”

    他要杀她时,她都没这么害怕。

    朱缙不轻不重地掐住她脖颈,戟指警告,“戴着,不许动。”

    林静照顿作木然。

    真正的权力不在于龙椅上,而是龙椅上的人。她是飘荡在皇宫寄人篱下的孤魂野鬼,即便坐在龙椅上也是孤魂野鬼,单薄得能被风吹散。

    朱缙左右打量着,有种隐晦的满足感。

    他很早就想把她锁在这里了,那日他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莫名思念她,便遣工匠打造了这套银链。

    “别那么僵硬。”

    他拍拍她的腰,“多笑笑给朕看。”

    林静照真的笑不出来。

    龙椅上蟠踞着金光灿灿的龙,与细碎的银光相得益彰,金与银宛若世上最华丽的枷锁,用堂皇编织出的牢笼,层层荆棘困住鸟儿。

    她稍微动一动,链条就会窸窣作响。空坐在了凌驾于天下人的至高位置,却没能体验一把翻手为云覆手雨的感觉,仍然被权力禁锢。

    龙椅本身冰凉的触感给人以强烈的头晕目眩,林静照一时间失语。

    她强撑着皎然的面色,咬紧牙关,“陛下不能这样对我。”

    朱缙不答,眸中冷冽的风暴,摁住她双膝,颀长的阴影将她覆住,褪下宽大的道袍,同时也撕碎了她的衣裳。

    林静照蹙了蹙眉极力承受着,欲伸臂去迎合,发现四肢都被固定住了,如案板上的鱼,端端是动弹不得。

    殿内气氛乌云翻滚。

    她终于明白,他说的新奇的原来就是让她一动不能动,当他的木偶人,满足他绝对禁锢与掌控欲。无论他将她折成多么屈辱的姿势,她都按兵不动。

    这条细细的银链,最明显的寓意。

    作为帝王,朱缙的控制欲强大到可怕,从身到心容不得她丝毫的躲避逃离,更不能糅杂一丝丝杂质。

    “说说,你感觉如何?”

    他施施然抚着凉丝丝的链,捏起她冷汗涔涔的脸。

    林静照呼吸不畅,勉强嗯了声。

    朱缙显然不满意这样的答案,他要她全身心的折服,变本加厉起来。

    龙椅虽大,远远不如拔步床大。

    阴霾渐渐袭来,林静照终于忍不住啜泣,可她早被叮嘱过,不能随意落泪,否则必遭到他更甚的惩罚。

    林静照不适应这样的位置,双手双脚又被银蝴蝶锁链锁住,举止限制自由,进退维谷,比平时加倍难受。

    朱缙下手毫不留情,雷厉风行,沉浸其中。

    第82章 温情颊边吻

    林静照曾经戴过一次银链,那次因为她妄想设计逃离禁宫,受到了应有的责罚。

    可这次她并没有,一直提心吊胆地逢迎君王,表现称得上乖驯,还是遭到了残酷的折辱。上位者为了满足恶心意趣,狠狠折断她的脊梁骨。

    她被撕毁了白烟罗裙,四肢被扣固在龙椅四角仰面朝天时,才深切体会到了自己寄人篱下的卑微、为人宠物的滋味,泪水无声顺颊淌下。

    上天就是这样好开玩笑,她的前半生光明灿烂,巾帼不让须眉,心比天高,充斥着挥斥方遒的骄傲,总觉得江家小庙容不下她,非要触摸天家,争取侍奉太子殿下——未来的皇帝去。

    后半生真偿了夙愿,侍奉了皇帝,可不是在朝堂上,而是毫无尊严地在龙榻上。白天黑夜,褪下衣裙张开双膝,谄媚巧笑讨好上位者,辛辛苦苦维持圣眷,只为苟延残喘活下去。

    身体和心理的痛感双重作用,银链带来的桎梏让她分外不自在,她被泪水呛到,忍不住咳嗽了下,完美的表情寸寸崩裂。

    这自然逃不脱君王的双目。

    朱缙暂时停了动作,“怎么了?”

    她平时在榻间总肌肉僵硬,他别出心裁玩这些花样,为了使她放松下来。

    若要生子,调养身体是一方面,在轻松舒适环境中行事是另一方面。

    林静照缓了缓,浸着疲劳的强颜欢笑,水银丸的黑眸子比平日更幽深,“臣妾刚有些不适应,现在已经没事了。”

    他流露些微不值钱的同情心,道:“那把眼泪擦干。”

    林静照依言快速擦干,极度尴尬,吞没剩下的话语,想解释那泪水是生理性的,张张喉咙,又觉得多此一举。

    朱缙目如明镜高悬,身为君王能以傀儡线隔空操纵群臣,犀利地剔出种种政斗阴谋,岂能看不透一个近在咫尺被缚住的弱女子。

    她不情不愿,他早就知道。

    表面再强颜欢笑,也掩不过内心的虚伪。

    他柔挲着她白里透红的面颊,温情中透着冰冷,短暂沉默了几息,继而解开了她四肢的银链——

    单单锁到了她的细颈上。

    四根银链并作一条,既粗且重,簌簌作响的银声空前放大,那感觉极为窒息。关键是脖颈,这有猫犬才会拴这个位置,折辱的意味空前增强。

    林静照贯来讨好的笑彻底冻结了,脸色发青,太阳穴嗡嗡作响似欲裂开,麻木的内心竟扬起些玉石俱焚的冲动。

    “陛下!”

    朱缙捻了捻指腹的银屑,垂着眼帘,无视她的义愤填膺,平静询问:“这样呢,比方才好些吗。”

    他缓幽幽的嗓音中,透着刻薄,对她方才焚琴煮鹤的一次轻微报复。

    游戏不能就此结束,既然意趣不要,那索性变成了真惩罚,脊梁骨由铁腕手段暴力摁断。

    林静照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强忍着:“好,很好。”

    泛着丝丝嚼齿之味。

    朱缙淡哂,“言不由衷。”

    林静照如芒在背,眼见气氛弥漫着怪异,识趣地从龙椅上挪开。这金灿灿的椅子太烫,太尊贵,她消受不起半刻。

    脖颈上锁链的长度使她无法站直,只能半屈半跪地在在龙椅旁,哗哗作响的银链,仿若对她有声的讽刺。

    她佝偻着站到了链之所及的最远位置,无形间与他拉开了距离。

    朱缙默然旁观她的动作,未曾制止,抬手剐了剐她额前发丝。

    林静照凝神屏气,发痒。

    他的呼吸微热,她也是。

    空气愈加怪异了。

    他逼近一步,匀净的呼吸片片洒在她的纤颈上,痒痒的,温热的,透过薄薄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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