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反派揣了我的崽[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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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的平稳,道:“您想见见跟佳霖合作的人当然没问题,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来慢慢聊,您说呢?”

    傅柏宁听出了谢存秋话里隐约的颤抖,越发疑惑。

    他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当做安抚,对余家这位董事长道:“存秋说的不错,余董,我们去楼上聊吧?”

    余兴泓扫了眼傅柏宁,接着定定地注视着谢存秋,对方的面容上是他从没见过的、近乎于哀求一般的神色。

    他的侄儿是多倔强、多要强的人,现在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只为了让他帮忙隐瞒一个孩子的存在。

    为什么不愿意说?

    因为对方的高傲与自尊不允许,他明白,可没办法不担心,一个人度过孕期真的太难,也太危险了。

    万一有个好歹……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强忍下了质问和戳穿这件事的冲动,看向傅柏宁,道:“傅总,今天我冒然过来着实是考虑不周,一直听存秋和佳霖说你如何如何,今天正好有时间,就过来看看。”

    闻言,谢存秋秒松了口气,递给叔叔一个感激的眼神。

    傅柏宁看得出来这叔侄俩不太对劲,但没有多问,请了两人上楼,多少聊了会儿两家的合作。

    送走余兴泓,他看向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的谢存秋,问道:“这会儿感觉怎么样?”

    说实话,谢存秋感觉并不好,情绪的大幅波动让宝宝受了惊,在本就因为束腹导致分外逼仄的孕囊里翻腾来翻腾去,让他总想干呕。

    他连口水都喝不下去,语气略微僵硬道:“没事,胃里稍微有点难受,现在已经好多了。”

    傅柏宁可不觉得,“我送你回家?休息休息,晚上想吃什么我来做。”

    谢存秋却没吃东西的胃口,心里烦乱得好像一团乱毛线,他皱起眉,问道:“你不想问点什么吗?”

    傅柏宁顿了下,“我确实有些疑惑,不过不着急,可以边吃边聊。”

    谢存秋明知躲不过去,忍了忍腹中微微的涨疼,道:“不用,现在就说吧。”

    见谢存秋神色不虞,傅柏宁没坚持,坐到了对方身边的圈椅里,顺着问道:“那我们就说完再回。

    “余董对余总很信任,早就不管公司的事情了,不太可能为了了解一些合作而专程跑过来,而且以他的脾性,不会不打招呼就过来,这话一听就是遮掩、借口。

    “除了他,存秋,你也很不对劲,叔侄俩这是在打什么哑谜呢?”

    谢存秋缓了缓呼吸,紧盯着傅柏宁的眼睛,道:“叔叔无意间知道了我的一些想法,他很难相信,今天来见你,大概只是想打探打探。”

    想法?打探?

    傅柏宁思索了半分钟,当即明白过来今天这一遭是什么情况了。

    谢存秋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他有种预感,对方或许是被余兴泓的一些话刺激到了,有戳破窗户纸的想法?

    不,不该这样。

    他起身坐回到对面的主人位,放平语气道:“余董现在已经看到了,让他放心,不过,存秋,有些话永远不要说出口比较好。”

    谢存秋攥起微微颤抖的手,傅柏宁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听得明白,但是!

    为什么?

    为什么连个机会都不能给他?

    他不甘,他怎么能甘心!!

    第42章 章四十二 干脆把孩子打掉算了!

    谢存秋不无苦涩地笑了声, 腹中越发难受,一直压抑的情绪在看见傅柏宁若无其事去倒茶的时候,有些绷不住了。

    好像这份感情无足轻重。

    他近乎咬牙切齿地开口道:“为什么不能说出口?是这份感情见不得人, 还是有着这份感情的人让你觉得不堪, 甚至是厌恶?”

    傅柏宁心里一沉,“胡说什么?怎么就用上这么严重的词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以后也不会。”

    谢存秋冷哼一声,“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正视?你在回避什么?在怕什么?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你自己?别人不行, 你就觉得自己也不行?也做不到?

    “你商场上杀伐决断的魄力呢?胆小鬼——”

    “存秋!”

    傅柏宁皱起眉, 道:“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举个例子,比如说我, 我自己不打算结婚, 是独身主义者,我可以有家人,但绝不会有爱人。

    “我尊重你的想法, 也希望你能尊重我。

    “有些事情强求不来,越强求,越是可能将局面推向无可挽回的境地,你也不想那样,对不对?”

    对个毛线!

    谢存秋简直想掀桌!!

    他能觉察到自己的情绪正在失控,不能再说下去了, 不然真有可能闹到没法收场的地步, 今天……今天本来不该说这个的。

    可真的听到傅柏宁的回应,失落、难过、恼火,种种情绪混杂着压在心头, 让他越发喘不上气来,腹中的酸、涨、疼,这些无一不在冲击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防线。

    他起身就走。

    脑子里纷乱的思绪纠缠在一起,根本理不清楚,干脆、干脆把孩子打掉算了!一劳永逸!

    傅柏宁又不喜欢小孩子,他一个人遭这份罪干嘛?有什么意思?跟对方就做朋友、做家人,这样不好吗?不行吗?!

    坐进车里,他用颤抖的手胡乱地扯掉了束腹带,霎时涌上来的酸胀和涩涩的疼,让他红了眼眶。

    他一下一下安抚着伸展手脚的孩子,感受着那丝奇妙的震颤,半晌,他抬手遮住了眼睛,是他说胡话了。

    对不起呀,宝宝。

    他才不会打掉这个孩子,孩子爹不要,他要。

    傅柏宁看着谢存秋离开的背影,心里一阵刺疼,但没有叫住对方、阻拦对方。

    过了一小会儿,他缓步跟到电梯口,注视着面板上的楼层数字一点点变小,直到停在一楼,谢存秋今天是直接从大厅进来的。

    他就这么长久地注视着,很难说清楚自己此时此刻的感受。

    难过,也担心。

    还有些他无法说出口的沉闷。

    他不喜欢这样,不想跟谢存秋争吵,却明白把话说清楚的阵痛无法避免。

    谢存秋那些话几乎就是没说出“喜欢”两个字的表白,他听得一清二楚,可怎么回应呢?能回应什么?

    他一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走进一段感情,连爱人都不会,更遑论走进婚姻、组建家庭?

    他不能耽误谢存秋,说清楚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应对,只要没有完全说开,就都还有余地。

    他在电梯门口站到心里都泛起了钝钝的麻木,才给余佳霖发了消息,让对方多照看下发小。

    他不放心谢存秋一个人待着。

    他没着急离开公司,一个人坐在茶台边,喝完了那泡茶,冷冰冰且十足无趣。

    直到快八点时,电视台那边发消息提醒他录制录制的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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