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泡到前男友上司: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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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地铁一路站回来的,现在肚子饿,想先吃东西。”

    裴梓逸看了他片刻,忽然轻笑下。

    其实他刚才真的没想做什么,只是想跟贝恪一起吃小零食,但现在对方主动提起这件事情,不说两句好像很对不起贝恪的紧张。

    “我也饿了。”

    贝恪睁大眼睛瞪着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控诉。

    “现在下午六点,你不能让一个饥肠辘辘的人陪你一起做什么。”

    “不,我可以。”裴梓逸纠正他的说法,拉起贝恪的手说:“可以让他陪我一起做饭。”

    贝恪眨眨眼睛,脸变得有点红。

    他好像,反应过度了。

    他红着脸嗫嚅地说:“那个,我,我刚才是……”

    但话到嘴边忽然词穷,他解释不出来自己刚才说那句话是为什么。

    裴梓逸只看到贝恪红着脸,嘴唇微微张着,却没说出一句话来。

    他低头在贝恪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这个吻像是花瓣落入一池春水中,很轻柔,却将一池春水搅乱。

    贝恪轻轻摸着嘴唇,感觉这个吻丝毫没有情人间的欲-念,反倒带着几许他很久没有感受到的怜爱。

    他垂眸跟着裴梓逸收拾好麻花和点心,一起来到对方家里打开冰箱门,看到冰箱里塞着不少食材,他好奇问:“你这两天都在家做饭吗?”

    “没。”裴梓逸否定,“我自己在家哪有那种心情。”

    贝恪微微睁大眼,不敢继续问了,只转而聊:“你晚饭想吃什么?”

    裴梓逸对着冰箱里的食材,“我们晚饭吃油焖大虾,尖椒牛肉丝跟蒜蓉西兰花,可以吗?“

    听到对方一副安排语气,贝恪很惊讶,“你这是要做饭?豪门公子哥会做饭?”

    裴梓逸觉得好笑,“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不会做饭?别忘记我并不是天生的豪门公子哥,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苦日子,从前也经常给我爸做饭。”

    “对哦。”贝恪想起来,眼前这个看起来非常有钱的男人,其实从前有段时间过得也很苦,他就说:“那一起做吧。”

    他没有吃白食,看着人做饭自己不动手的习惯,就主动去帮忙。

    两个人一起做饭很快,半个多小时就做完三道菜,主要是裴梓逸在做,贝恪在打下手。

    吃饭的时候贝恪尝了下,非常诚恳地夸赞:“味道真不错,从前没想过你也会做饭。”

    裴梓逸好笑问:“怎么,以为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贝恪犹豫下,选择实话实说,“就是我第一次试着让你去盛饭时,真的以为你会不做的,因为从前……”

    从前项知墨就经常懒得做。

    他说顺口,一下子没忍住差点就说出项知墨的名字。

    不过项知墨不是他认知中的个例,他们那个县城里风气就那样,男人到家就是甩手掌柜,不做饭洗衣,甚至不带孩子。

    贝恪上大学前也是因为跟卢琳一起生活,卢琳太忙他需要一个人照顾自己,才学会做饭的。

    “对不起。”贝恪转而说,“我不该误会你。”

    裴梓逸显然猜到贝恪想说什么,大概是要说项知墨连盛饭都不做。

    他本人是无法理解连盛饭都不做的男人怎么想,但考虑到他跟贝恪现在的关系,还是没有继续聊项知墨的事情。

    虽然裴梓逸总告诉自己,成年人,交往过其他人也很正常,他不应该介意这些。但他发现如果真的在意,没有谁能够完全看开。

    所以他尽量避免跟贝恪聊项知墨的事情,怕说多了他会无法接受。

    他只说:“有这种误会很正常,我爸至今还觉得我已经忘记怎么洗菜切菜。”

    贝恪笑了,“有种家务无能,叫父母觉得你家务无能。”

    吃完饭,裴梓逸没有说这里明天会有家政来收拾的事情,选择跟贝恪一起把碗放在洗碗机里。

    甚至做完家务后他还帮贝恪涂护手霜。

    很少做精致男孩,全靠基因好的贝恪被握着手涂护手霜时有些无措,想说不用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只问:“你要涂吗?”

    护手霜好像是新的,也不知道裴梓逸从前涂不涂。

    裴梓逸垂眸看着贝恪柔软白嫩的手,毫不犹豫地说:“涂,你帮我涂。”

    贝恪执起裴梓逸的手,小心翼翼地帮对方涂护手霜,因为没有经验的关系,他涂得很认真很小心。

    裴梓逸只感觉到贝恪柔若无骨的手轻柔地在他的手背上摩挲,指尖轻轻滑过,比月光照在身上的感觉还要柔和。

    他闭了闭眼,低头吻住贝恪。

    贝恪没有反抗,只小声说:“我明天要上班。”

    明天新入职第一天,他是无论如何也要过去,爬也得爬过去。

    所以,不要闹得太过分。

    裴梓逸可能是听懂这句话,躺在床上时,贝恪感到他身边的人早就模糊了初见时的高冷和锐利,变得很温柔。

    今天也只要一次,却让贝恪久久都无法回神,他躺在床上,身体里还残留着刚刚的颤-栗和欢-愉。

    他沉浸在刚刚的情-事里时,忽然被人抱起放在浴缸中。

    裴梓逸半蹲在他身边问:“要不要我帮你洗?”

    贝恪愣了下,然后迅速回神,蜷缩起因为刚刚的事情而变得满身痕迹的身体,小声说:“我自己来。”

    裴梓逸并不勉强,很快就出去让贝恪一个人洗。

    贝恪洗完想出去时发现问题。

    他是光着身体被抱进来的,没拿衣服,现在他已经洗完,身上只有浴巾,总不好就那么裹着浴巾出去吧。

    他想了下,试探着叫裴梓逸,让对方帮他把刚才脱掉的衣服拿过来。

    但裴梓逸没有给他拿刚才脱掉的衣服,而是拿了一件自己的浴袍。

    贝恪穿着浴袍出去,看到裴梓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洗好,穿着同款但不同颜色的浴袍坐在床边等他。

    他忽然有一种十分清晰的感觉。

    裴梓逸骨子里是个很强势的人,用自己的方法一点点地入侵他的生活,不容拒绝,看到他洗好招手让他过去,用吹风机给他吹干头发。

    贝恪头发颜色偏浅一些,是棕色的,发丝很柔软,五指插-进去时像是陷在柔软的丝缎中。

    裴梓逸帮贝恪吹干头发收好吹风机后问:“要睡觉么?”

    贝恪点头。

    现在是晚上十点多,一个可以上床睡觉的时候,作息很健康。

    但他有点犹豫是不是要回去自己那边睡,今晚在这边睡的话总是有种他们在同居的错觉。

    不过裴梓逸没有让他做选择,只拉他坐在床上,拿出一套睡衣问他要不要换上,随后又若无其事地加上一句:“裸-睡也行,据说裸-睡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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