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盼他妻有两意: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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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过来问他疼不疼都不问了,她多厉害。

    撩开车帘往外看,只见沈家下人喊着什么夫人殷切迎她进去,看得裴誉一肚子鬼火。

    要他说,全怪那沈怀序。

    他看姓沈的如今机遇连连很有点不对。

    否则怎么前脚在寺里救下靖王露面出头,后脚五皇子母亲就在同个地方出了事,又在他去之后刺客被抓住?

    世上哪有这么巧?

    这中间肯定有什么,沈怀序什么光风霁月正派君子,绝对有鬼。

    裴誉不痛快,眼尖瞄到什么,眯了眯眼下车跟了上去。

    侍从跟上,眼看裴誉径直在人后门小道上蹲下,扒拉旁人府上倒出的药渣看,他慌忙张望,脸憋得通红。

    又不敢真拦这位好不容易找回府的世子,只能委婉劝:

    “世子,这般不大好吧?这实在是有点,有失体统。”

    王府里养出的侍卫懂什么,翻人后院残渣这事裴誉早八百年就做得轻车熟路了。

    裴誉懒得理他,从药渣里又翻出还未炖烂的枸杞参须。

    人参、猪骨、枸杞,毫无疑问都是补物。

    “喂,问你。沈家府上的男主子,只有纪清梨公公,纪清梨小叔子和纪清梨那个夫君,对吧?”

    “应当是如此”

    裴誉定定瞧上几眼,猛地起身撑头笑起来。

    自家世子好像疯了,侍从惶恐半晌问:“您、您是怎么了?”

    前面两位一个过了年纪,一个尚未娶妻,哪用得着补物?

    且那倒残渣的下人腰上束带同纪清梨贴身婢女的带子一模一样,就是她院里的人,这食膳只会是给沈怀序的。

    正值青年二十有余,道貌岸然用脸骗小姑娘的沈怀序,背地就吃这些东西?

    不行的男人有什么用?

    真是天助我也。

    裴誉郁气一扫而空,满眼的畅快。

    难怪纪清梨得求到菩萨那去,不求菩萨怎么能有子嗣。

    也就纪清梨好脾气好性子,才会被哄骗停留在沈家。

    只要有个机会让她验验货,让她知晓旁人的有用,他看这门婚事还能撑多久。

    **

    纪清梨被裴誉无端闹一通,头痛得厉害,回府去才知纪文州和纪彦已经来了。

    两人刚被人请进沈怀序书房,晚棠才进去上过一道茶。

    纪清梨理理衣衫,让春兰去把几批新料子还有给孙姨娘求的签都拿来,她独自提东西往里去。

    沈怀序书房一向清简有序,桌上刚落笔的墨迹端正未干,只有后面长廊处传来零星交谈声。

    还没走进,先在转角处听到熟悉声音,正说着:“说白了,娶纪清梨是沈兄委屈,辛苦沈兄忍辱负重同她假成婚了。”

    “沈兄如今不妨好好想想,纪家不止纪清梨一个女儿,不如将她姐姐抬为平妻”

    纪清梨神色空白,一下顿在原地。

    第24章 亲上加亲平起平坐 嫂嫂踩给他的

    枝头鸟雀惊掠起, 纪文州拨弄手边棋子,提及小妹眉眼总有做兄长的柔和:

    “沈兄也不必同我客气,家中小妹与我亲近, 她性子我再清楚不过。”

    “先前是她莽撞,误把沈兄扯进流言中,纪家看得清形势, 自知婚事是小妹高攀。”

    摊开来说,这婚事是两家各取所需, 也是团写在白纸上的死物,要改动再容易不过。

    如纪妍质问的那般, 若不是沈怀序恰好看见纪清梨, 若不是纪家推波助澜, 不会让纪清梨嫁去的。

    如今纪清梨困境已解, 过得比从前好百倍, 想来她也知足。

    他温和叹口气, 像怜爱小妹拿她没办法:“清梨她胆子小性格温和,可爱是可爱,却实在撑不起事。”

    “沈兄机遇颇多日后迟早要高升, 她如何镇得住沈家,如何撑起主母敕命的位置?”

    “我知晓沈兄没有毁约想法, 也不欲在男女之事上花费时间。但听闻沈兄母亲早为清梨身份不满, 想要纳妾。

    念头一出, 就是现在按耐住, 日后也难免再起。届时节外生枝就背离沈兄初衷, 平生事端了。”

    言尽于此,纪文州愈发笃定:“与其送来个不清楚是非由来的外人,不如顺水推舟让纪家堵住此事, 也免得外人欺负到清梨头上。”

    沈家动心思在前,提这般想法于情于理都不算过分,况且他没同赵氏那般直白,只不过请她稍稍让半位置。

    日后纪妍嫁来既是平妻也是姐妹,两人亲上加亲平起平坐,纪清梨该有的一切不照旧还是有吗?

    他自觉此话说得熨帖,又为纪清梨着想,却没听到沈怀序接丁点话。

    余光瞥去,对方捻着棋子,姿态隐忍又古怪。再细看,他撩眼皮扫来一眼,黑压压眸子看不出意味。

    纪文州被扫得怔然,分神想难怪纪妍为此事这般闹。沈怀序此人不露辞色,有皮相有好前程,要再在京中挑个如他一般出彩的,确实难。

    先前他同纪父下棋也这般少言无波,纪文州不觉有他,静等答覆。

    初春,纪清梨站在廊柱后,被大片初生的指头晃花了眼,晃得困惑偏过头去。

    她怀疑自己耳朵是坏了。

    整个纪家她为数不多可以信赖,可以亲近的兄长,在那挂着笑端着为她好的姿态在说什么?

    叹她势弱无用,好心请她她挪开位置,把自己夫君分给纪妍一半?

    从前倒在纪文州身上的好意仿佛齐发出声响,晃出打水漂被贱卖的声音。

    纪清梨呆在,迟钝半晌继续往里看去。

    沈怀序呢?

    假成婚是什么意思,他怎么想,也觉得纪文州言之有理吗?

    棋局上黑白两人,纪文州说得恳切,而曦光勾勒过她那位寡冷非凡的夫君,垂眸一如既往清贵,什么都没反驳。

    落子一步定胜负,纪文州毫无挽回余地,沈怀序才抬眼,视线冷冷朝珠后扫来。

    身体先于理智躲开,纪清梨脑袋乱糟糟的。她屏息站了会也没想明白,只想先离开这。

    出书房时,门口恰来人。

    鲜少见面,总是安静在角落小一两岁的庶弟不知何时已成长为清秀少年,寡言眉梢没多少情绪,意外撞到纪清梨也没有很惊讶的神情。

    他不称呼姐姐,只默默扶稳了她。

    身后下人要开口,纪彦轻轻摇头,率先同纪清梨解释:“方才长兄令我携礼去拜访老夫人,现在才回来。”

    那声音因太少开口而显得粗糙,不大好听。

    纪彦说完自己抿了抿唇,安静了回去。

    纪清梨闻言愣了下,慢半拍反应过来这大概是纪文州用来支开他的理由。

    纪彦处境尴尬,幼时被赵氏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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