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的尸体以后[母系]: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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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手抖而又抖地轻轻拍打着女孩的脊背。

    分不清是谁哭得更痛苦,也分不清谁的眼泪和谁的哭声。

    前一张照片是个下半身被砍得摇摇欲坠的男人,后一张则是一个女人。

    两张照片都是血淋淋的,女人的脸庞上糊着浅淡的血,似乎是用毛巾囫囵擦过,但因为血太多,实在擦不干净。

    她的手死死地握着一把枪,扣着扳机,另一只手搭在身旁,半蜷未蜷,连指缝里都是刮不干净的鲜红。

    女孩呆立在那里,她的目光呆滞,不知该看往何处。

    那是她的妈妈和爸爸。

    她失败了。

    *

    船只的模型里有东西。

    李琢光无意中晃了晃模型才听到里面的声响,但模型拆到最后如果要继续拆下去,那模型本身的形状就要散了。

    李琢光研究了很久,确定模型上真的没有可以开启的机关,她便只好想办法把模型拆开。

    然而她和观千剑、羊曜二人一鬼试了大半天,那模型零件就好似卡在那儿了一样,使多大的力都拆不下来。

    她一狠心,一手将模型捏碎了。

    断裂的零件从她的手里落下,她的掌心中央只留下了一粒小小的芯片。

    芯片的制式她并不熟悉,判断不出是不是人类会植入体内的芯片。

    而鱼缸里的狄乐人忽然甩动尾巴疯狂拍击水面,巨大的声响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观千剑上前戳破了狄乐人吐出的泡泡。

    “我知道那个是什么!我知道我知道!”

    “把那边的柜子挪开,后面有个暗格,我之前看一个怪物这么做了。”

    “但那个怪物不知道密码,所以它只能离开了。”

    “它肯定是来偷里面的东西的,你们有谁能和我说说外面是什么情况?”

    唯一能说话的观千剑用最简短的语言陈述了一遍,而李琢光和羊曜一人一鬼去把狄乐人说的柜子挪开。

    那个暗格打开,里面是一个用转盘密码的原始保险柜,保险柜旁边连着一条透明的管道。

    李琢光顺着管道的方向摸到墙壁上翘起一角的壁纸,她撕开壁纸。

    在石壁之间垫着一条管道,管道里似乎装满了液体,在墙壁里嵌着几个冒着蓝光的小灯。

    一路撕下去,李琢光在脚底发现了向上翘起的管道起点。

    在研究保险箱的羊曜说:“密码,电。”

    密码解开的不是保险箱,而是防止电流保护开启的装置?

    李琢光的手势询问得到了羊曜的肯定,她回到保险箱前。

    「这种保险箱你可以听得出密码吗?」

    羊曜耸耸肩:“试试。”

    她耳朵贴到保险箱上,左手放在耳边,右手开始调试转盘密码。

    羊曜之前是保卫厅爆破组的,除了使用炸弹开路、炸毁危险装置以外,拆弹也是她的工作之一。

    新型炸弹的引线已经不是主要控制炸弹的存在了,炸弹主体上也有一个小小的转盘,控制着内部无数引线的走向。

    一旦手放上转盘,不把转盘转到安全的位置都会导致炸弹引爆。

    拆弹拆的不是哪根引线是安全的,而是靠调试转盘把炸药锁死。

    羊曜的职业生涯中拆了很多个炸弹,她的耳朵很灵敏,对此熟门熟路。

    即使是幻境中将她的耳朵进行了一定削弱,也不构成什么障碍。

    李琢光和观千剑捂着「加拉克尔」和「段凤」的嘴巴,将人远远地拖走,以免影响到羊曜的发挥。

    「段凤」还算老实,它似乎是真心实意地敬仰别别姨,热情关心别别姨的手别太用力痛到了。

    「段凤」用气声在李琢光耳边说:“姨,你可以松点手,不要这么用力,我保证不会发出声音的。”

    它在李琢光的怀抱里扭了扭身体,让自己能面向李琢光。它抬着头,说:“姨,你放心,我背叛谁都不会背叛你。

    “我知道姨你带我做的事都是错的,但姨你也救了我一命。从那天起,我的命就是你的了。”

    李琢光没搭理它,动作也没有变化。

    劝不动李琢光,「段凤」只好闭嘴。

    好在羊曜那边很快成功了,她后退两步,保险箱的门弹开了。

    李琢光刚走了两步,就被从保险箱里涌出来的记忆包裹,而她手里的「段凤」和另一边的「加拉克尔」突然暴起。

    「加拉克尔」的眼球刹那被黑色吞没,观千剑立刻与她缠斗起来。

    羊曜冲上来一拳掼飞「段凤」,成功转移了仇恨目标,李琢光的脚步不自觉地前进了两步。

    *

    午夜梦回时,广建义总是会想起当时的场景。

    照片里的血好像渗到了终端外,在她的房间里流了满地。她的大舅妈紧紧地抱着她,好像在和她说什么。

    但她耳朵里除了空茫的耳鸣以外一句话也没听到。

    她的妈妈和爸爸在做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她知道。她也知道自己的舅妈总是把总部保卫厅的账号设置成置顶,一天看个几十次。

    不是为了看她们会不会出现在表扬名单里,而是害怕她们的名字列在牺牲名单里。

    广建义字都没认全,但牢牢记住了妈爸名字怎么写。

    她知道当名字出现在那个黑白名单上时,就意味着坏消息来了。

    可是她那么小的一个小孩,每天幼儿园上学放学,什么都做不了。

    她只能在夜里睡觉之前编故事哄哄自己,她可以飞到妈妈的工作地点,成为拳打脚踢把所有阻碍都清除干净的天才萌宝。

    她抱着她的小帆船,嘴里翻来覆去地念叨那些话。

    这是她妈妈第一只、也是唯一一只给她买的帆船模型,她自己一个人拼好了。

    虽然抱在怀里有点硌人,但她还是放不下。

    睡着以后再醒来,新的一天继续为妈爸担心。

    如果她幻想的故事是真的就好了,这样她就不会看到那张照片,大舅妈也真的可以等妈爸任务结束后回家,把她们锁在家里陪自己拼模型。

    她不止在黑白名单上看到了妈爸的名字,还有一张火红的表彰名单。

    她的妈妈是一级功勋,而她的爸爸是二级。

    她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记住了一个名字——园区的幕后黑手是个军阀,外号叫别别姨。

    广建义的人生中无数次被家庭完整的小孩顺嘴问到「你的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呀」,然后在她一句「我没有妈妈」里,大家陷入愧疚的沉默。

    「对不起,我不知道。」抑或是「我不是故意的,节哀啊。」

    她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有人会嘲笑她没妈没爸是个孤儿,自然也会有人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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